去不去,我要回我的世界,我要和陳永泰在一起。”伸手撫mo我心愛的人的頭發,心里又疼又愛。
看來,那算命先生說的不錯,我上輩子欠了王母娘娘人情,今生她要我償還。可是我不能放下我的陳永泰,我不可能就這樣去天庭,很害怕這一走就永遠回不來了。
半會兒,我有些好奇的轉身尋望那說話的人,他果然是個男孩子,禿頂后留著一頭古代中國男人的長辮子,發尾系著紅繩子,我對佛教、神仙這類靈異本來就不相信,也不敢興趣,所以看不出這靈氣的男孩在天庭是什么地位,不過長相倒是一表人才,濃眉大眼。難不成是紅孩兒?
“梳娘,你快跟我走吧,要是再惹怒王母娘娘你就會斷送掉陳永泰的命。”年紀小小,說話卻一點兒也不含糊,不停的催促我,又像是在威脅我。
不過這話我相信,因為我已經看到了不現實的東西,我的魂魄,陰魂不散的長辮子男孩,而我的那些親朋好友們也逐個離開了我的病房,因為護士小姐說要把‘我’送去太平間了,我的陳永泰還是抱著‘我’嚎啕大哭,哭的我心慌,真的怕王母娘娘對他下毒手。
“走吧。”我猶豫了一會兒便對男孩說道,他微微點了點頭,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說,你倒是蠻識趣兒的。
在去天庭的路上,我終于知道了這個小男孩是哪個角色,他就是王母娘娘身邊的金童玉女中的那個金童,不過穿的不是中國傳統的肚兜,而是麻衣,寬松的掛在他的身上。
這一路,我一心想著我的陳永泰,所以對天庭的事情沒多問,也提不起那個心情。王母娘娘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召喚我必定是想對我前前世的違規事件作重新判決,雖然在塵世過活的比較辛苦,但我還是會毅然選擇回到我的陳永泰身邊,不管王母娘娘怎樣挽留我。
“梳娘,你可知你前世犯下什么罪?”王母娘娘坐在垂簾里,我看不清她雍容華貴的樣子。
我沒有聽到誰要求我跪下,所以穿著婚紗的我給了她一個歐式見面禮,捉起一點裙擺,右腳向后點低,微微曲膝,說道:“聽塵世的算命先生說,我金莎莎前世是王母娘娘的梳娘,因為偷了王母娘娘的銀鐲子,所以要受罰投胎到人間。”
“很好!”她的聲音很動人,不比那些歌后遜色。聽語氣也不急不躁,心想是位善解人意的王母吧。而她的回答也我微微吃驚。
“請問王母娘娘,這次召喚梳娘又是為何事?”我還在想我的陳永泰,滿腦子是他頹廢的樣子,想著都心酸,所以我要早點回去,怕遲了那個‘我’要結成冰人。
“何事?你的陽壽已盡,自然就回來了,至于那只手鐲,我現在就把它賜給你,讓你謹記下次不得再違反天庭條規。”
這話什么意思?她還真的要留我在身邊?不行…不行,這絕對不可以。
“梳娘知錯,可現在塵世的丈夫在癡癡等我回去,我想請示王母娘娘讓梳娘回去,以后一定給王母娘娘豐厚的貢品。”
垂簾里的女人突然冷笑出聲,讓我的心懸了起來,這王母娘娘不是挺親切、可親的嗎?怎么對我這番請示會如此蔑視。
“梳娘你既知錯就應該明白這趟我讓去凡塵的用意,吾知你對這凡人陳永泰用情之深,但是天庭向來有規定仙人和凡人是不能婚嫁的,所以梳娘你應該回去面壁思過,好好反省前世犯下的錯事,這才不枉吾人對你的一片厚愛。”
我不假思索,立即反駁道:“王母娘娘既知梳娘對陳永泰用情之深,有何必棒打鴛鴦?”情緒有些激動。
這王母娘娘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繼續冷笑道:“梳娘天性倔強,吾人多說無益,但是吾人絕對不會答應你再回凡塵,你的肉身早化為骨灰被埋在塵土里,此生你已經無緣與陳永泰結發為夫妻,所以吾人勸你早點斷了這根思情,念在你前世服侍吾人周全,今朝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計較,從今以后一心向佛,求佛替你了斷此段凡緣,必定會前程似錦\\。”
前程似景?了斷凡緣?我不是一心想斷了佛緣嗎?要不是你王母娘娘不肯放過我,我現在早就和我的陳永泰結發為夫妻,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什么疏娘、仙女我才不在乎。
“懇請王母娘娘大發慈悲,讓梳娘回去同陳永泰相聚,梳娘永世銘記王母娘娘的浩瀚恩典!”我這般聽話的來到這里,就是以為會有機會回到陳永泰身邊,所以怎么能就這樣聽從了你的話?
“大膽梳娘,區區一個小仙竟要求我王母娘娘收回成命,你到底知錯不知錯?”她勃然大怒,洪亮的聲音傳遍了周圍。
知錯?知什么錯?我金莎莎一點也稀罕什么梳娘、月娘的,也不要求長生不老、青春永駐,我只要我的陳永泰,要我的結發丈夫。
“王母娘娘既知梳娘的性情,必然知道今天這事我是肯定不從了,請王母娘娘大發慈悲,成全了我和陳永泰。”說著,我的腿曲膝跪到了地上,為了我的愛情,這點委屈并不算什么。
我沒看到垂簾里那女人的神情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但是我的余光能看到周邊眾神們的目光驚愕,臉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