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從我的耳根、脖頸處開始一直胸脯,讓我的身體漸漸地發熱再到發麻,思緒混亂。突然,我以為自己看到了陳永泰,面對那張我思念已久的面容,心里情不自禁的想要抱緊他。而此時我的意識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終于忍耐不住吻上沉梁單薄的唇,我閉著眼睛,把他想象成陳永泰的模樣,感到小小的幸福,心里更是熱烈,微卷我的舌尖勾住他的舌,拼命的吮吸,他感覺到我強烈的回應笑聲就更加得意了,讓我覺得他早就料到我會如此狂熱,而我想說,那是銀紫,不是我金莎莎。
她突然控制了我大部分的思維和意識,面對眼前的真假難辨的面容,我不知不覺妥協了,沉重的腦袋像是裝了一窩的蜜蜂,‘嗡嗡嗡…’不停。雖然我早已察覺這身體的異處,可是我確實沒敢在他來銀家是問他。而他跟銀紫的這層復雜聯系,讓我感到十分的不安和困惑。我以后該如何面對這個人。
身子完全不聽使喚,銀紫強烈的意識掌控了它,我心里有苦說不出,只得閉上眼,把他當作是陳永泰。是啊,我好想你陳永泰,好想好想…想的我發瘋。
“帶我去看‘妓娘’賽吧。”我要求他,不想喊他大夫,也不想喊他名字。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氣息吹到我最敏感胸部,緩緩開口道:“不怕出事么?”他開始和我在一個高度,碰觸到他火熱的身子,我的心里卻是一陣冰涼。心里的排斥讓我產生了厭惡,終于松開緊抱他的雙臂。銀紫似乎不再命令它。
“我要去看。”我不想多說,也不想解釋,聽到的聲音很冷淡、冷漠。
“嗯。”他呢喃一聲,動作一直那么溫柔,我想他先前對銀紫可能就是這樣。我心里正想問些問題轉移注意力時,乍然感覺到它進入了我的身體,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沈梁那雙溫柔、得意、勾魂的媚眼。
這銀紫也竟然真的不是清白之身,這會兒絲毫沒有感到疼痛。加上剛才是銀紫意識的復蘇,所以這具空蕩的身體讓我覺得很不實在。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冰冷,所以心里也不再那么厭惡。而銀紫對他的感情竟在那一刻爆發,讓我有些驚駭。
可能事情也真像他說的那樣,這身子的病十分古怪,這會兒我感覺萎靡、恍惚的精神竟好多了,身體也明顯有力量多了。因此從現在開始我又多了無名的煩惱和憂傷,沈梁和銀紫之間到底是怎么樣的感情聯系?而這又是什么怪病?
晚上,沈梁帶我回了屋子,應我要求給碧水診\\治了受傷的腳。他看完了說沒事,我才放寬心,他借口讓碧水減少疼痛給她吃了藥,出了門才告訴我那叫‘一夜香’,為的是讓我安心跟他去看‘妓娘’賽。我猜的沒錯,他確實是個精明的男人,想到這些讓我有些不安,看著他的身影,我突然有些憎惡。
不知道以后我該以什么樣的心態同他交流,還是我該告訴這個男人我的真實來歷?可是這樣又會帶來什么樣后果?我不了解這個地方,所以不敢冒這樣的險。我承認是自己沒膽量,做不到其他穿越的姐妹那樣灑脫和任性。耍耍小聰明是會的,至于更大的事情我就得考慮自己要付出的代價,不是吝嗇,而是我有沒有這個權利,我可以不理會那個對銀紫漠不關心的銀萬寶,可是我得顧及年幼的寶瑩。
同時這還有可能會危及到銀紫的名聲和她苦苦等待了十三年的‘皇女’,而現在的我也只有這條路了,不然就是他們說的那樣,我得去寺廟做尼姑。可是我不甘心,在沒有找到他之前我就是不甘心。等到有一天能有人告訴我在這個世界沒有陳永泰的身影,我便當機立斷去梯度為尼,或者再去陰曹地府投胎。那時候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忘情水。
不曉得我的陳永泰可好,聽說解決失戀的最好方法是開始另一段新的戀愛,可是我擔心的是他失心,心沒了,那就是一片空白,跟絕望近在咫尺。
“紫兒,是擔心家里的二娘嗎?”他突然開口問道,向我伸來胳膊,我一看見就擋了一下,面無表情道:“夠了。”
縱然他可能與銀紫是兩情相悅,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和不妥,不相信他所說的,就算身體是陰陽不協調,再荒唐的治療方法也不是這樣的,難道這是氣功嗎?一派胡言,就算我見過王母娘娘,我也不相信世界上真有什么九陰真經、葵花寶典、辟邪劍譜,這些邪門歪道,何況那時只是我的魂魄,沒有肉身。
“你是擔心那天就要來了嗎?”他收起了剛才的溫柔語氣,有些冷淡的問我。
“你是指‘皇女’的事?”見他微微點頭,我又繼續道:“這有什么好擔心的,沈大夫又不是不知道那件事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會去。”
漆黑的夜一片寂靜,沒有人打更,也有沒賣夜宵的大嬸,他遲遲才應我一聲,道:“這樣就好,紫兒上轎吧。”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雙腳頓時打住,他沒停留的走過我的眼前,尖銳的目光堅定不移,粗密的眉毛為他增添了不少陽剛之氣。
難道之前是我的錯覺?錯誤的覺得這個男人對銀紫是有情意的?難道剛才的纏mian只是他的行醫之道?那些溫柔和體貼都是虛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