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深感佩服,雖然太子對我動了一點兒女私情,不過我相信他還是會以大局為重,既然我已經命在旦夕,又何必死里掙扎,必定會完成對太子的許諾,不過…國師答應我一件事。”
得到他了肯定的答復,我心的那塊石頭就落下來了,看這外面的天還亮就趕去‘春風得意’一趟,找莫子君談一談,看他能不能等寶瑩從宮廷里出來后就帶她出羅漢城躲一躲,我現在最擔心的人就是她。
可是聽綠妃說莫子君已經兩天沒回‘春風得意’,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滿肚子疑惑,下次見到他時一定要問個清楚。
匆匆走回私塾院時正好見到私塾放學,各自高矮不一的小孩們活蹦亂跳的出了私塾院,臉上盡是燦爛的笑容,那么天真和開心。“地瓜,地瓜,你到底有沒有看到嘛,跟我說說。”聽到一個甜甜的女娃聲。
“噓…我們別讓西瓜聽到,不然他又要說我撒謊了,我真的看到一個很高很黑的殺手,他好有氣派,樣子很兇呢。”小男孩攏住自己的嘴,囔囔道,我聽了便又從院子跨出門坎。
“真的嗎?真的嗎?他是不是拿著刀?”女娃驚奇的扯著小男孩的衣服,“他來私塾做什么?難道我們老師還是江湖上的大師?”
小男孩搖搖頭,“這我哪里知道啊,說不定我們老師文武雙全呢,”說完,他演示的揮了揮小饅頭似得拳頭,繼續道:“走啦,回家啦,奶奶現在讓我一放學就回家,說現在外面的壞人多。”
聽完,看著他們倆離去,我淡淡一笑,心想這私塾先生已是六旬老人,怎么可能還動刀舞槍,大概他們說的是太子派來的那兩個黑衣人吧。不過說起來,我最近好像都沒看到他們的影子。忽然想到國師對我起疑心,不會他對私塾先生也產生懷疑了吧?有點無聊,有點荒謬可笑。
“銀紫。”失神時,聽到師娘喊我,抬頭看到她的臉色不太好,恐怕心里有事兒了。
我款款走向她,應聲道:“師娘,找銀紫是不是有事?”
“嗯…”她沉沉道:“跟我來。”
剛來時我覺得師娘不太喜歡我,便讓碧水等我的俸祿下來后給玉香和她兩人各做一件新衣裳,畢竟是住在一個屋檐下,和和氣氣生活才輕松快樂。
“師娘是不是因為先生花重金買下銀紫,有些不解?”見她搖頭,我就奇怪了,要是我爹這樣做,我肯定會鬧個天翻地覆,不過我這是說爸爸還是說銀紫的爹呢?@@反正兩個都一樣。
師娘沉默寡言,帶我進了他們的臥房,請我坐下,才開口道:“私塾院被人盯上了,你應該清楚那人是誰。”她說的認真,我聽的糊涂,想不到這位充耳不聞的師娘還有這番心思。
“師娘從何而知?”我疑問道。
她壓低了嗓子道:“七夕將近,銀紫還是規矩點,少去‘春風得意’找寶瑩為好,雖然你對她有思念之情,不過你現在身處險境,對她的安危會有危險。”聽完,我正想笑說寶瑩不在‘春風得意’而是在宮廷里時,忽見一道光影映射到墻壁上,讓我聯想到金屬制的文具盒,念書的時候常常用這樣的光影去玩耍同學。腦子閃過一個字,刀。
再想一想她說的話,現在寶瑩并不在‘春風得意’,也沒來私塾,莫非她說的是莫子君,可是這有什么好隱瞞的?屋外的人難道不是專屬來保護我的?
“師娘說的是,銀紫明白要以大局為重,只是最近稍微有些心神不定,怕來的快了,我還沒準備好。”我使著眼神對師娘說,還好她并沒有讓我失望。
看到她露出了難得的微笑,說道:“不急,有你干爹和我在銀紫不必多心,雖然你還不習慣喊他一聲干爹,不過我知道你會是孝順的孩子,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他的用心良苦,為了我們羅漢國的安慰,就委屈銀紫了。”
我知道我們現在要演戲給外面的人看,所以我也配合師娘言笑,表面看似輕松,心里卻是緊張的不行,因為我們無法斷定外面的人還在不在,所以一直談笑到天昏暗,喝了十來杯茶,聽到碧水喊我,才松了一口氣。“幫我看看屋外有人沒有。”師娘一見到碧水就笑迎上去,低語完,又高聲說道:“碧水,幫我看看玉香在不在她屋里,把她叫來我屋里。”
“唉…”碧水機靈的溜出了屋子。
這時,我便起身去關窗戶,張望了好幾次都沒見到黑衣人,轉過身時看到師娘手里拿著一個小陶瓷瓶,說道:“一天一顆,一共是七顆,七天后就是七夕,最后三天你就去沈府住著。”
七天后就是七夕了?我還真的沒準備好,寶瑩的事、碧水的事、子歌的事…,師娘看到我臉上復雜的表情,直言道:“月牙國的人必定會要你的命,除了藏在沈府外,他們已經無能為力保護你,姑娘就別再猶豫了,你就只有這一個機會離開這里。”
她也知道的這么清楚?她口中的他們又是誰?不等我問出聲就聽到碧水喊道:“夫人,玉香小姐來啦…”
看到師娘轉眼間變得冷漠的表情,想來她也不會回答我那些問題,便想著出門去找私塾先生。只見師娘突然拉住我的手,聲音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