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局,讓大家的緊張微微得到緩解,后堂的婢女這會兒才趕緊端來了定心的茶,謹慎的遞交給大君主的貼身奴才。
只見云君娘娘搖搖頭,大君主正要貼近嘴唇的茶杯又被遞回了奴才的手里,他挺直腰板認真道:“云君娘娘心里不必太過顧慮,本君一定會為你做主。”這話聽著就能讓人明白意思,不就是完全否定了新君的意思嗎?從另一層意思上來講,那就不止是道德理論方面的爭議了。
“云月謝過大君主,從云月嫁進那天起大君主就對我疼愛有佳,這都是我的福氣,這份恩情云月也一直惦記在心,心想著能為大君主分擔一些憂愁那該多好,可云月身為妻妾從不奢望與君同堂而論,把丈夫服侍的服服帖帖才是我應該守的本分,所以一直都努力的去做,盡量做的符合他的心意。”云君娘娘字字句句清晰入耳,語氣雖平靜,但那份心思已經打動了大君主和國師,博得了他們的贊賞,只是新君還無動于衷。
“云君娘娘不愧貴為一國之母…”國師贊揚道,大君主也應和了一聲,整個‘臥龍殿’剛才僵持的氣氛在無形中慢慢地褪去,不少人在心底謹慎的松了一小口氣,像是玩了一場有驚無險的游戲。
“國師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把云月視為一國之母呢?”云君娘娘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恭維自己的國師,這句話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寫在了她的臉上,如果說她對新君的背叛行為產生了恨意,那么她對國師膽大妄為的行為就不會只是憎惡。國師迎面云君娘娘的問話和眼神時,表情微微震驚,短小的眼睫毛被壓進了凹型的眼眶外,“……”這件事情大君主也早有所耳聞。
“云君娘娘這是什么話,國師一直忠心耿耿的為我朝效力,你既是一國之母,他也必定是全力以赴的為你做事,怎么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呢?”大君主情緒微微激動,但語氣平和,完全是出自他內心的關心。不過云君娘娘聽著還是覺得大君主有責怪的意思,一旁的國師聽著也覺得大君主是責怪自己的意思,這樣一來他們兩人的表情就變得相似了,一臉無奈和為難。
“你…”新君不耐煩的在原地踱了幾步,疑問道:“云君娘娘不會就是來跟我們說你對國師的不滿吧?”嘴型似笑非笑。
以前他們再怎么鬧別扭,新君也不會這樣恭維的直稱呼她為云君娘娘,所以這會兒這聲稱呼聽起來不只是別扭,它就像一根刺,無形中扎進了云君娘娘的肉里,刺痛一陣緊接一陣,痛的她不敢正視眼前自己同床共枕的夫君,“炎君誤會云月的意思了。”心虛的輕聲了一句,眼神卻還是那般堅定。
“夠了…夠了,你別再為難云月了,她怎么會有那樣的想法,這都是你自己的錯,都是因為你做的荒唐事傷害了云月。”大君主把矛頭指向新君。
君主,云月今天來不是為了這件事。”云君娘娘不等新君反駁,就說明了自己今天的來意,“云月剛才一直躲在門外聽你們的談話,這本該是欺君的大罪,可是大君主卻沒有任何怪罪我的意思,這是云月福氣,對大君主的厚愛感謝萬分,”說著她就立身向著大堂行了大禮,儀態端莊、舉止有度,顯得無比高貴。讓大君主看得欣慰,能有如此貼心的妻子應該是作為男人最大的福氣,可在新君看來,這個女人就是虛偽、做作。
“聽也偷聽了,話也說完了,大禮也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商議。”新君冷言冷語道,臉上又是一副緊張的樣子,大君主也沉重的點了下頭道:“云月放心吧,這些事我會替你做主,你就安心回殿里修養吧。”臉上的表情又有些怪異。
說大君主對云君娘娘唯一的不滿就是她久久沒能給這個家族添子嗣,這是關乎于整個羅漢國的傳統血脈的繼承,也只有月牙國的正統血脈和羅漢國的正統血脈相融才能生出各方面都超乎于眾的神之子,這也是羅漢國千百年來代代國君不敢破壞這段不公的聯姻的最大原因。沒人敢斷言它只是一個祖訓。
“大君主,炎君,還有國師,云月有事向你們請示,這個請示并不是我看低自己的身份,而且我也不再是月牙國的公主,從進入羅漢國的那刻起,我就已經發誓我的心已經屬于這里,屬于我的夫君。雖然我身為一國之母,但我終歸是女子。在羅漢國的法規里,男子和女子就是有天然之別,所以我現在的這個決定用請示最為妥當,大君主和新君是需要我抬頭仰望的天子,國師則是我要敬重的男子,這是身為女子的我的道德。”
君娘娘很少如此恭維的說過話,所以讓在場的人聽著有些覺得不自在和不安,聽不出她的話意。
為了我們羅漢大帝國,為了兩國的和平相處,云月想向各位請示出征南部,雖然我身為女子,但是這個艱巨的任務也只有交給我最妥當,希望大君主和新君還有國師能接受云君的這個請求。”
說的振振有詞,其他人聽的是懸崖勒馬,還以為這位公主架勢的云君娘娘會不肯退讓,要在這里向大君主哭訴心中的恨意,做一件是女人都會做的事,以此來挽救自己的婚姻。可這會兒真的是讓大家大跌眼鏡,覺得云君娘娘是在開玩笑,一個荒謬的笑話。要知道,女子出征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