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徐阿姨自己都觉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现在都已经人赃俱获了,女儿再狡辩,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反倒是变得要承受对方给予的更多言辞的侮辱。&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何必呢?她从来都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会生了这么个无德、不珍惜脸面的女儿啊。
徐阿姨一时老泪纵横:“杨夫人,都怪我,没管教好自己的女儿。是我的错。我们是没脸在这里再呆下去了,我这就收拾行李,带这个孽障回老家……”
一向盛世凌人的奚月霜见到徐阿姨含泪认错,也忍不住也潸然泪下。毕竟主仆一场,30年的情义,又岂是说忘就能忘记的呢?
杨润见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觉得再待下去,也只是让徐阿姨更加尴尬,难做人而已。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也不喜欢将人逼入绝境。既然,他要证明自己清白的目的已经达到,那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
“我们回屋吧!”听杨润这样一说,童晓月这才放松了自己,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抱紧了他,把头紧紧地靠在了他的胸前,直到听到那令她安心的、熟悉的心跳声,才满意地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走上楼。
施沁今天做了这样的事,奚月霜自然是不可能再留下她们母女了,免得为自己将来留下后患。顾及到那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她还是留下来,对她们安慰了几句,也表示原谅施沁的“情不自禁”。
童晓月一和杨润回到屋子里,就发出——“啊!疼……”的呼喊声。
啪!啪!啪!连续三声清脆的手拍肉的声音,让人听着都觉得疼了。
“哼,你也知道疼?那你早上还那样地怀疑我!你知道我的心比这个还要疼几倍吗?”杨润半真半假地训斥道。
只要一想到早上晓月投给他的怀疑、不信任的目光,他就感觉好像要窒息了一般。
“呜呜呜……”童晓月一开始是想用哭,来软化他发怒的心。可是他偏偏硬着心肠,就是不来安慰她。哭着哭着,晓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越哭越委屈,最后竟然一发而不可收拾,真的痛哭起来了。
看着哭成泪人的晓月,就算杨润胸中有天大的怒火,此时也都被浇灭了。
可是,可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好像是他才对吧?怎么最后倒是她哭得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虐待一样呢?
杨润终究还是看不得她的眼泪,在她的眼泪前,付了软。冷声说道:“以后不许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了……否则……”
“嗯,嗯……”晓月忙不迭地点头,见好就收。倚在杨润温暖的怀抱里,她破涕为笑了。
“我……”杨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奈地叹道“我恨不得把你的脑袋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乜——”她也不管杨润正冷着脸,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因为刚才那样的杨润,让她很害怕:怕他会讨厌她,远离她,怕他因为嫌弃而变得不再专宠她了。所以,她才会害怕地痛哭起来……
对这个死死吃定他的女人,杨润除了举手投降,还能怎么办呢?
但是,就此放过她,他又心有不甘……
肿么惩罚这个女人,让她长一长记性才好呢?杨润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杨润忍不住又扫了她一眼,只见梨花带雨后的晓月,眼睛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清澈和明亮,娇小的面庞上,似乎有几许若隐若现的红晕,杨润无暇顾及这个丫头此时在想什么,才会脸红,但是,那副与平时不同的娇滴滴的样子,却是十分的诱人。以至于杨润看了,忍不住冲上去去捏一把,咬一口……
房间里突然的静谧,让童晓月有了一丝的诧异,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杨润。只见他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不由得脸更红了,原本就在腮边若隐若现的红晕,在杨润的注视下,越发红得像是滴血般,然后自此弥散开了,一直从腮边弥漫到了耳后。
这幅女儿家娇羞的样貌,让杨润看得有些迷离,却也让他突然有了主意——
杨润用力地吻上她那线条极其优美的颈项,然后又加了几分力气,在上面吮吸了几口,印下了一个红红的草莓印子。他看着自己在晓月这块“画布”上留下杰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如法炮制,在她的漂亮、颀长的头颈上又印上了……
这样够了么?当然还不够。他的眼神微沉,又在她光滑的胸前,开辟了一个新的地方“种草莓”。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久,这样的情态,让晓月心有灵犀地预感到了他接下去肯能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举动了……
楼下的婆婆还在和施沁母女告别,而他们两人却已在楼上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