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止痛的,你不会疼的。“拂梦小心翼翼的举着匕首,拂生的确没有感觉到疼痛,但那匕首划过的地方流出的血液,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她渐渐感觉不太对了,她有一种月末枯荣发作的感觉,一种衰竭感逐渐袭来。
“拂梦,住手,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拂生视野开始有些模糊,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枯荣发作了,她看着拂梦眼中的狂热与希翼,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只有枯荣的接触才会让她如此反常。
“阿妹,求求你,一定有别的办法,我不想死…“拂生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声音也逐渐消失了,而一旁的拂梦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刀,然后在自己手腕上使劲一划,然后将手举过拂生的头顶,开始滴,而第一滴血液刚滴到拂生的头上,血液中仿佛有什么活物,直接带着血液爬进了拂生身上的伤口里。
“阿姐,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拂梦信誓旦旦的说道,而在她眼前,一副美好光景已经像她展开。
枯荣发作的每一刻对于拂生来说,都是煎熬的,仿佛一刻就如同一个时辰那般,拂生没有想到,平日里最不待见自己的大哥,却为他送来了药。
玉诚将药放在拂生面前,拂梦如同一个瘾君子看到药那般爬过去,任她在有骨气,这样的疼痛已经完全让她失去了自我的控制能力。
“这是一些小斯的衣服,里面有些盘缠,你拿着,赶紧走,枯荣的药十分珍贵难以制作,这里只有这个月的,你往南走,去寻找南山隐门,兴许能救你一命。“玉诚逆光而立,拂生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她出声问玉诚:“大哥…“
“你此去,我便不是你大哥了,我欠你的命,如此希望能多少弥补一些。“玉诚说完便快步离开了,再没给拂生机会询问。
拂生亦不再耽误时间,既然如今可以离开,便索性干脆离开。
而才离开未多久的玉诚却遇见了自己的父亲,玉毅仿佛在是在等他,玉诚赶忙行李,玉毅却并不在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夜深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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