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有个问题,你刚刚说的这些是这个叫段霄的和君家的仇,关君止墨还有你什么事情?”
乔桥皱着眉提出疑问。(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哎呀,别急嘛。”
公孙衡看了看乔桥,又看了看君止墨。
“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他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当初被派去剿灭那些逆反的外门弟子的,不就是你吗?”
“而且,你以为元玄君家怎么发现的他们家外门弟子勾结外人,还不是我先发现的然后跑去告诉老家主了……”
公孙衡说着,有点心虚的揉了揉鼻子,当年他还算年幼,对于正义对错的理解都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他的父亲是刚直不阿的人,因此那年年幼的公孙衡在不小心得知这件事后,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戳穿他们的阴谋。
阴谋被戳穿遭到驱逐,又纠结在一起妄图卷土重来,把当年元玄君家中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君止墨派去参与剿灭行动。
这一切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仇恨是解释了,这总算是让他们明白了动机的所在。
可是,乔桥呢?
她总算是无辜的吧?
难不成只是一个躺着中枪的倒霉蛋吗?
好吧,看起来确实是因为和君止墨一起行动所以也被算计进去了。
君止墨低头沉思,这段记忆,他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只有零星的碎片,无一不是什么被砍掉双臂的人艰难的蠕动啊,或者是血流成河的土地上尸体堆积如山啊……
可这些碎片,无论如何他都串不起来。
“那段霄后来怎么样了?”
乔桥看君止墨在思考,就只能继续问公孙衡。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猜这次应该就是他干的,这个家伙……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他就像一条蛇一样,还是剧毒的那种毒蛇!”
公孙衡摸了摸下巴,思考着合适的措辞。
一听这个描述,乔桥的眉毛就扬了扬,像一条蛇?
是说长得丑还是腰细像水蛇一样?
乔桥的脑海里自动调出一段穿着暴露的人妖跳艳舞的画面来。
公孙衡看着乔桥的反应,就猜她可能想歪了。
“我是说这个人的性格……性格像一条蛇一样!”
“哦……”
乔桥挠了挠脸颊,别开视线不看这两个人,你们之间的恩怨和她又没关系,现在反而一起背上了一个灭门的黑锅,这真是……
她其实只是想好好采集药材回去做洗灵丹啊,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乔桥靠着马车车厢壁简单的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感觉比她处置东方杰,管左相要钱都累……
公孙衡看着乔桥抱着手臂靠在一边,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反而又生了几分兴趣。
虽然他还没自恋到觉得是个姑娘就该喜欢他,但是不得不说,他对于这种敢不把他公孙衡放在眼里的姑娘,他是真的很好奇。
再加上这乔桥似乎是君止墨的心上人,他公孙衡又立志什么都要把君止墨给比下去,如果他能把君止墨的心上人抢走,那不比灵力名气压他一头还让他不痛快么?
这么想着,公孙衡看乔桥那是越看越顺眼……
在旁边一直努力想要串起回忆碎片的君止墨,好容易有点起色,抬眼就看见了公孙衡看乔桥的目光。
虽然是仙尊,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比较单纯,但是同样的,他也是一个男人,当然也看得出来公孙衡目光里蕴含的意思。
君止墨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望向公孙衡的眼神都不对了。
正看着乔桥侧脸的公孙衡摸了摸脖子,这大热的夏天哪儿来的凉气?
回头一看,君止墨正以一副严阵以待的神情看着他,好像是一个自己心爱的糖果被别人抢走的小孩子。
公孙衡在心里无声的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止墨你也有今天!
你越是这样,这乔桥我还就抢定了!
故意忽略君止墨的目光,公孙衡把视线也挪了开,一时间车厢内十分寂静。
就这样又坐了半刻钟,才终于是驶进了庆福郡。
庆福郡比胜和郡要繁华不少,虽然两处离的不算特别远,但是风土地貌却差了很多,从穿衣打扮上来看,庆福郡的百姓们日子过得比胜和郡要好不少。
一看进了庆福郡,公孙衡立马钻出去开始指挥车夫往这儿走往那儿走。
“……”
“……”
君止墨和乔桥看着这个家伙,动作一致的捏了捏眉心。
等到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到了一家酒楼的跟前。
“下来吧,说了要带小美人儿吃顿好酒好菜,小爷我决不食言!”
公孙衡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把扇子,摇的好生惬意。
下了马车的君止墨和乔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