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窝在君止墨的怀里,用指尖在他的唇上轻轻抚摸,被她咬出来的齿痕很明显,一看就能看出来是用了劲的,不知道他疼不疼。
“傻子……”
听她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君止墨微微一笑,伸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她微肿的红唇。
“嗯。”
“别以为这就完了啊,我告诉你君止墨,你欠我一个告白!”
乔桥的手指戳着君止墨的胸膛,哼哼了两声。
君止墨任由乔桥戳着,只是笑着点头,他原本就是要打算给乔桥主动表明心迹的,但是现在这么一弄,好像是他省了事儿似的。
找个时候再补上好了。
君止墨把乔桥搂得更紧,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吻。
她果然又一次喜欢上了自己,君止墨满心的又是欢喜又是感动,他的乔桥,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
乔桥回想着自己穿越而来后的种种事情,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的水到渠成……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人都是她的了。
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用力的蹭了两下,深吸了一口君止墨身上的味道,乔桥从君止墨怀里坐起身来。
“好啦,我不跟你计较昨天的事了,快起床!我饿了!”
君止墨这才也跟着起来,把乔桥的衣服给她理好,又把她扶到床边的梳妆台旁,拿起梳子给她梳理长发。
等到把乔桥打理妥当,君止墨才回房自己穿衣服收拾。
然后两人再一同走出小院,去饭堂吃早饭,众人看着几乎是同进同出的君止墨和乔桥,心里有着种种猜测,但却又碍于君止墨在场不敢妄加议论。
可君止墨把乔桥安排在自己独居的小院里的事情,整个元玄君家都已经传遍了,乔桥和君止墨的关系那也不言而喻。
除了,公孙衡。
这俩人的关系怎么又突飞猛进了?!他还没出手呢,这俩人就……
不对啊,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饭堂吃早饭的时候,公孙衡看着吃饭还眉目传情的君止墨和乔桥,几乎要把筷子头儿给咬断了。
是他下手晚了?公孙衡咬着筷子愤愤的想着。
那他还要不要撬墙角?
算了,这种事情太不君子了,虽然是为了不让君止墨舒坦,但是他公孙衡也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好在争乔桥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全部的计划也都是他自己明白,并没有人会笑话他。
尽管如此公孙衡这顿饭吃的也很不高兴。
一直到吃完了饭,乔桥在君止墨的带领下在君家本宅里闲逛,乔桥才感受到这君家本宅的修建,简直就是有钱又会享受的典型。
“这些建筑都包含历代家主们的主张,老家主曾经说过,元玄君家能有今日,不能只会享受,还要学会在甜中一点苦。”
君止墨带着乔桥逛到了君家自己打理的成片麦田和稻田,指着那一大片稻子,跟乔桥一点一点的讲着他们元玄君家的各位老祖宗们留下的规矩。
“这就是你们米饭难吃的理由?”
乔桥想到那口感怪异的米饭,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那味道还真是在舌尖萦绕不绝,光是想起来她就……
“这米是老家主穷极一生研究出的,味道虽然怪了些,但目的是为了让君家人铭记甜中一点苦的道理。”
君止墨满脸正经的跟乔桥解释,但却不足以说服乔桥,这是什么逻辑……
她这种现代人只知道什么叫忆苦思甜,还没听说过要让人甜中一点苦的,这不是存心不让人好好吃饭吗?
乔桥耸肩,大不了以后她不吃君家的米饭了。
两个人正要往下一处逛,君临便来了。
“禀仙尊……”
在看见乔桥也在以后顿了一顿,然后意识到以乔桥和君止墨的关系没有什么不能听的,而且这事儿也不算什么机密,也就继续说了下去。
“北绝国皇帝突然病逝,颁布遗诏立五皇子为新帝,现在帝都那边已经秘密发丧了,马上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
君临躬身拱手,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君止墨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但乔桥却突然想到了曾经见过一面的那个皇帝,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她,皇帝都是和蔼可亲的。
那时候他还健健康康的,怎么会突然驾崩呢?
被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权力文化熏陶过的乔桥当然不会猜不到这里面的门道,遗诏?
有哪个皇帝年纪轻轻尚在壮年就开始立遗诏把皇位给皇子的?
况且还是在已经立过太子的情况下立了一个曾经有污点的皇子……
一切都不合理,说里面没有事儿都不可能。
“那帝都现在什么情况?”
乔桥惦记着她的乔府,她出来也有一阵子了,不知道现在她的乔府怎么样了,那可是她的根基。
“帝都全城戒严,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