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一摸空空如也的裤兜,丫的连钱包都被夏蕊给抢去了,那女流氓,女强盗,是存心要谋害哥的性命啊!
在这一刻,张光北想到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讲的,有压迫就有剥削,有剥削就有做奴隶的人,想要不做奴隶,就得起来反抗,就得革命。
对,从今以后,自己要做自己的主人,打倒剥削,打倒压迫,人民要当家作主了。
就在这时,砰砰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张光北耳朵一竖,来到门前,用着沙哑的嗓音小声的说:“张光北不在。”
“北哥,是我。”
张光北一愣,感情不是夏蕊,至此,他才松了口气。这一开门,张光北笑着望着刘颖的面孔,说:“原来是颖姐啊!快请进。”
“不了。”刘颖瞥了张光北屋内一眼,问,“你这是要睡觉了吗?”
张光北打了个哈哈,说:“有点困了。不过,也得看谁的面子,颖姐来了,什么困意都没有了!”
“你就嘴甜吧!”刘颖被张光北逗乐了,只见她将身后的便装袋拿了出来,里面是几只鸡腿和一些还热乎的饭菜,以及一些馒头,煎饼。
“我知道你没吃饭,所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刘颖说到这,连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这些都是我让厨子重新做的,不是剩下的。”
“颖姐,您看您说的,咱是那种挑食的人吗!”张光北望着低着头羞涩的刘颖,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声,“谢谢!”
刘颖一愣,抬头望了张光北一眼,说:“那……那我先走了。”
“进来坐坐吧!”张光北让到一旁,笑着说,“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刘颖嗯了一声,走入张光北的房间,可惜,她是她,不是夏蕊,不然,那个女人也指不定会想些什么呢!
“坐!”张光北将饭菜放在茶几上,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望着房间中有些邋遢的场景,刘颖已经开始帮他整理起来。虽说是酒店,但是毕竟,人住一天,就要有一天的样子,这是个人生活形象问题。
当张光北端着水走进来的时候,望着忙碌的刘颖,这才将水杯放在一旁,挠了挠头说:“颖姐,不用收拾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弄好了,以后我还会弄乱的。”
望着张光北傻傻的笑容,刘颖回头说了一声:“没事,不麻烦的。”
在张光北的邀请下,两人来了一次所谓的烛光晚餐,灯光全灭,也不知道张光北从哪找来的蜡烛。望着刘颖那秀丽的面孔,张光北心中竟然没有什么亵渎之意,他认为,自己应该是个人,而不是一头畜生。
没有言语,没有任何调皮话,只有海风的温馨之声,似乎,那是一首忘不了的歌谣。
不过,这美好的场面被那急促的砸门声打断了。
这是砸门吗?分明就是敲大鼓,比以前衙门伸冤砸的那个鼓声音还响。幸好这里是酒店,要是自己家,不知道这门一个星期得换几次。而且他们在这住的不长,不然,酒店的负责人员得找上他而不是夏蕊进行索赔了。
“我去看看!”张光北对刘颖说了一声,示意她现在这里等会,然后一个人向着门口走去。
“谁啊,大半夜的叫猫还是发神经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张光北冷哼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死八婆、臭女人的骂着。
当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一张阴森发黑的面孔出现在张光北的视野之中。
“张光北,你骂谁呢?”
张光北一愣,脸上装出一副吃惊之极的表情:“哎呀呀,这不是我们的夏大公主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的跟你请安了。”
“少废话,刚才是怎么回事?”
张光北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您来了,真的。我还以为是酒店哪个有神经病的,我正打算打110向警方报警呢!唉,幸好我没有一时手误,不然,还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夏蕊冷哼一声,盯着张光北问:“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久吗?”张光北大叫冤枉,说,“姑奶奶,你知不知道,你搅了我一个好梦,唉,没想到做梦也不安生。我正做梦做着,突然之间在我的梦里闯进来一只女鬼。”
说着,张光北还做着动作,吓了夏蕊一跳。
“不过没关系,那女鬼被我一脚给踢跑了!”
夏蕊瞥了瞥嘴,刚想说什么,谁知在这个时候,张光北打了个哈哈说:“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我先睡觉去了。”
说着,扑通一声,张光北直接将房门关上。而在这一刻,夏蕊以为他要是请自己进去,差点没一鼻子撞到房门上。
望着被关的死死的房门,夏蕊一跺脚,眼睛红红的,直接将便利袋扔进垃圾箱里,哭着跑来了。
张光北哪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因为他根本就不知情,只是,他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一场冷战。因为,他没想到,夏蕊会给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