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绫被他放到车里的时候不小心额头撞了一下车窗,阵痛伴随着晕眩,她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她抬眸看到唐微品阴沉的脸,忽地幽幽一笑:“唐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唐微品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慌乱失措过,和柏子绫一样,这些日子他一次也没有联系过柏子绫,何尝不也是为了彻底跟她断了交集,毕竟再交往下去,于他于她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世俗的眼光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但当他听到柏子绫怀孕,并且要流掉这个孩子的时候,几乎发疯似的立马赶来这里,帝京离A城千里之遥,几个小时的机程,他心急如焚,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看到柏子绫这幅含着嘲讽的模样时,他一下子晃了神,半晌,他低低道:“子绫,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他问不下去了,问她为什么要去流掉这个孩子吗?
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
没有几个人能接受这样的‘骨肉’,亦没有几个人能罔顾人伦道德,走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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