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论是之前唐微品对她如同长辈一样的关怀爱护、朋友一样的亲近贴心,还是后来他所有的霸道、执着、忍让甚至无奈,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于她的心中扎了根。
其实,若是他们之间没有这么一层所谓的血缘关系,以及两家不可磨灭的亲戚关系……该有多好。
只是事实如此,她能做的,就是一边抑制内心深处某些情愫的生根发芽,一边想方设法摆脱现状,时间是最好的东西,她相信只要离开,只要不再见面不再有联系,总有一天,无情的时光会狠狠地抹掉她内心深处那么一丝一毫的不舍、犹豫和徘徊。
毕竟,人之一生,短暂急促,她已经在婚姻中痛苦了这么多年,后半生,实在不想为所谓的感情而苦苦煎熬。
宁愿,一生一世孤单一人,只有盼南一个依靠。
她说罢就站起来离开了,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唐微品如暮色一样的眸子愈加深沉浓厚,几乎和外面泼墨似的夜空可以融为一体。
至于里面其中孕育的情感……更是复杂深邃地让人心悸。
子绫,为何你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柏子绫‘失踪’在一个星期以后,一个西北细雨绵绵、帝京却风和日丽的日子。
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当时他忙着陪领导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当他终于可以抽出身回到Z城他的别墅时,已经人去楼空。
柏子绫还给他留下了‘只言片语’。
一张A4纸在她卧室的床头柜上压着,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唐微品,我走了,无论你怎么想,我是永远不可能再忍受在你身边的日子的。’
她的手机关机,唐微品又连夜赶去A城柏子绫的房子里,却得知不久前她已经把房子都给卖掉了。
这个时候,他却接到了来自帝京他的母亲的电话。
“微品,人是我送走的,别执迷不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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