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沫极力挣扎,他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手臂拦住她的腰身,咸猪手顺势攀了上来。
“哟,还挺有料!”他贱笑一声,另一只手也摸上来。
“啊!不要!”傅以沫尖叫着,细弱的手臂却无法抵挡住他的攻击。
“小美人,性子够辣,本少喜欢!”王少又淫笑一声,肥手伸向她肩上。
“嘶”的一声,丝质裙子的肩带被他生生撕开,露出肩部一大片白腻肌肤。
“啊!”傅以沫用尽全力挣扎着,手臂都被勒得发红,腿在空中蹬着。
“乖一点!让本少好好疼疼你!”王少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骸,长满肥肉的脸便凑上来。
浓烈的烟味、酒味,还有刚还女人接过吻的恶心气息一起袭来,傅以沫本能地用力扭过头,却又被他转回来。
“呜……呜……”嘴巴被堵住,傅以沫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傅以沫像一只濒死的动物,最后做着绝望的无力的挣扎。
终于,他恶心的嘴从她脸上移开,手却不闲着,一把撩起她及膝的裙子,用力一撕,丝质的裙子顿时化作一块破布,从她身上滑下去……
“真是个极品!”王少两眼放光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感叹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魔爪伸向她……
傅以沫只觉得恶心万分,又挣脱不得,情急之中,她摸到拦在腰间的那只粗壮手臂,力气咬下去。
“哎哟!”她用了十足的力气,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开。
王少痛叫,猛地一下甩开她,傅以沫单薄的身子被他甩在地上,额头磕到大理石的桌角,顿时一阵眩晕。
“小贱人,你敢咬我!”王少震怒,又一脚踢在她大腿上。
“王少!您息怒!”艳艳见状,赶紧上来拉住他。
“你拦我干嘛,难道你想护着这个小贱人?”王少更加恼火,把血流不止的手臂伸到她面前,“这小贱人都把我咬成这个样子了,我今天非得教训她不可!”说着,又往傅以沫身上踢了一脚。
傅以沫吃痛,本能地蜷缩着身子,抱住头,像只任人鱼肉的濒死动物,毫无攻击力地保护自己。
“王少!”艳艳拉住他,“咱先处理一下伤口再来收拾她,这伤口不浅,要是耽误时间,感染了就不值得了!”说着便拉住他往外走。
房间里的人都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纷纷往这边看过来,音乐声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群男男女女等着看一场好戏,甚至有男人yin邪的目光定在傅以沫的身上,不肯移开。
“哼!”王少看了眼自己的伤口,更觉生气,又狠狠踢了傅以沫一脚,“小贱货,你等着,这事儿没完!”说完便被艳艳拉着出去了。
周围一群人的目光让傅以沫更觉羞愤至死,伸手扯过裙子,妄图包裹住果露的身体,却被一脚踩住,“这么着急穿衣服干嘛,让大家多看看嘛!”
周围的人纷纷起哄,嬉笑的声音在房间里传来,那么讽刺,那么羞辱。
傅以沫一咬牙,用力将裙子一扯,裙子“嘶”得一声裂开,她抓起残余的部分裹住身子,艰难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身后传来男男女女嬉笑的声音:“这小丫头是个人间极品呀,等艳艳调教好了,本少定要来尝尝滋味!”
“哈哈,嘴也挺利,敢把王少咬成那个样子,怕是没命等你来尝滋味咯!”
“小贱货,漂亮又怎么样?当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自作自受!”
“……”
傅以沫刚走出房门,便觉浑身乏力,靠在墙上,一步一步挪到了洗手间。她不敢去别的地方,只能坐在洗手间休息一下。
大腿处和额头上手上的地方传来痛楚,她已经无瑕去理会,像只木偶一样,木然坐在那里,直到耳边响起猛烈的敲门声。
“傅以沫!你躲在厕所干什么,快给我出来!”是艳艳的声音。
傅以沫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艳艳绝色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那脸上却是一片愤怒,妖媚的眼睛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以为你能躲得掉?快跟我去认个错,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完不由分说地扯了傅以沫的胳膊就往外走,傅以沫跌跌撞撞地被她扯着,来到一个房间。
艳艳推开门,傅以沫看到王少浑身发抖地站在那里,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他的头低得很低,万分恐惧的样子。
傅以沫来不及细想,抬眼,看到悠然自得斜倚在沙发上的男人,光头,手里把玩着一串碧玉的链珠。
那人明显也看到了她,一记眼神飘过来,傅以沫顿时觉得背脊发凉。
王少听到开门的动静,顿时转过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动了您!您饶了我吧!”
傅以沫一愣,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木然看着王少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苦苦求饶。
“过来。”低沉的男声响起,傅以沫抬头,对上那双冷然的黑眸,更觉恐惧,不敢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