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傅以沫觉得奇怪,她和余秀秀一直不熟,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她。√
“是这样的。”余秀秀大概也感觉到了她的淡然,但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热情,道:“过几天呀就是咱们导师的六十大寿,他现在不是退休了么,所以我们同学几个准备给他好好庆祝一下,你不是李教授的得意门生么,他还一直念叨你来着,所以想请你过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傅以沫愣了愣,过去的那些人和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仿若隔世,她根本不想去提过去的那些事。毕竟,她的回忆里有她的父亲,她不愿去追忆往事。
“以沫,你还在听么?”
听她沉默了许久,电话那头的余秀秀试探着问道,“以沫呀,不是我说你,做人要有良心啊,李教授当年对你的好,那是同学们都知道的,现在大家帮他过个六十大寿,你过去道个贺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这么久没见,好多同学都问起你呢,大家都很想你。”
她说得在情在理,倒让傅以沫不好拒绝,只得保持沉默。李教授是她最尊重的导师,待她亦父亦师,听到余秀秀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拒绝,只得道:“好的,秀秀,李教授的生日是哪天?麻烦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好么?”
另一端的余秀秀这才高兴地叫了起来,“以沫!我就知道你虽然傍上了大款,但还是有良心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得急忙解释道:“呃,以沫,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开个玩笑的,你自己不就是个大款么,期待跟你再见面哦!”
傅以沫应了声,而后挂断了电话,脑海中回荡着余秀秀说的话,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原来,她以为她是傍上了大款。恐怕在不少人眼中,她与程逸轩的关系,就是在傍大款出卖身体吧。
她不知道余秀秀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这么热情,又是从哪里找来了她的电话,但是,她们昔日也无仇怨,她也不会对她不利。
以余秀秀高调的性子,最多不过是想掀起些风浪看看笑话。傅以沫无奈地笑了笑,先不管她想怎样,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恩师的寿宴,她也理应过去祝贺,她总是要正视过去的,不能逃避。
一分钟之后,傅以沫便收到了余秀秀的短信,寿宴地点定在帝国酒店,明天晚上七点。
她本就没什么胃口,正好程逸轩也放下筷子走了过来,便一起出了房子走向外面的小花园。
“我明天晚上有点事,可能要出去一趟。”傅以沫淡声道。
程逸轩转头看了看她,“嗯”了一声,道:“你想去哪里便去吧,不用凡事都向我交代。”
傅以沫点点头,看了看他写着疑问的黑眸,笑着道:“是我大学时一个待我很好的导师,已经退休了,一些同学替他办六十大寿,也邀请了我过去。”
“时间是明天晚上七点,地点在帝国酒店。”傅以沫继续道。
他们现在是夫妻,她主动将时间和地点都交代清楚,免得让他担心。
他抬眼看了看她,问道:“要不明天陪你出去逛逛街,参加寿宴总要买些衣服。”
“不用了。”傅以沫道:“衣帽间那些衣服已经快堆到放不下了。”她今天早上起床换衣服时,发现堆得满满的衣橱,倒还真有种傍上大款的感觉。
由于明天大家都要上班,所以他们吃完晚饭后便直接回去了,程逸轩只给仆人说了一声,就开车带着傅以沫离开了。
由于前几天的蜜月旅行,回到国内要倒时差,所以傅以沫回家后泡了个澡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可她总觉得心绪不宁,翻来覆去很久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很早便起了床,跟着程逸轩一起去了公司。
程逸轩的话提醒了她,虽然衣帽间有很多衣服,但都是些国际大牌高端定制,她早上换衣服的时候,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一件稍微低调些并且适合穿着参加寿宴的衣服。能够低调就尽量低调,她可不想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下午下班的时候,傅以沫向程逸轩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去了百货商场。一个人逛街也没什么劲,她随便进了家店,挑了件米白色的半身裙,只在胸前镶嵌了几颗碎珍珠。
换好衣服,她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将头发盘成了丸子头,便向着帝国酒店走去。
傅以沫到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入座了,傅以沫这才发现,余秀秀所说的几个人,原来是班上大部分人都基本到齐了。
余秀秀很快便发现了她,热情地迎了上来,道:“哎哟,以沫,你终于来了!大家都等你好久了,过来主桌这边坐吧,李教授很快就到了。”
人们的视线都被余秀秀的大嗓门所吸引,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看到是傅以沫,也是纷纷讶异,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靠过来跟她打招呼,但是同时,大厅内顿时响起了诸多议论声。
傅以沫学校是是名声在外的校花,虽然她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但是,她在学校的知名度很高,其中追求者趋之若鹜,可也有很多愤愤不平的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