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又商议了一会才散去,苏景瑜换件衣服准备去瑾王府走一走,她才刚换好衣服,楚瑾和从安就到访了。
“楚瑾?”苏景瑜有点纳闷了,九华苑的守卫并不松懈,楚瑾能不知不自觉的潜入到她房间,说明他的功夫要比她见识到的还要厉害。
“王府住的不痛快?”
“没不痛快!”
“厌恶王府?”
“没!”
“那为何离开王府?”
原来这货是来问她这个,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府固然好,那也是我暂住之地。”
“九华苑的主人又是你什么人?”
“家人!”
楚瑾的双眼全都怒火,九华苑的主人是她的家人,而我又是你的什么人。
“家人?你与余公子是家人?”
“自幼相识,当然是家人!”
“你们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景瑜算是明白了,楚瑾是来质问她的,不禁笑道“那是我们的私事,不老王爷费心!”
“苏景瑜,你收了本王的信物,就是本王的人,你不能始乱终弃!”
信物?何时收了他的信物?眼下有件事比这还重要,她需要向从安询问,那日送药之人是不是画像上的男子。
“画上的男子你可认得?”
楚瑾以为她对画上的男子有意思,于是冷声道“不认识!”
“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给你下药之人,有人在王爷府上见过他,找到他就可以问出幕后指使。”
楚瑾有点尴尬,原来是误会了,“从安,进来。”
从安进来就在门后站立不前“爷有何吩咐?”
“这人你可识的?”
从安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他就是给爷送药之人!”
“有人还真见不得本王获得好好的,非要致本王死命!”楚瑾生气时,全身上下透露一种宁愿负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负我的霸气。
苏景瑜说“太子身边有一名侍卫与之相似。我曾问过,太子说侍卫有一胞弟,在长安开店。余公子曾派人去查探,并无这个人存在。”
楚瑾问“本王能否见一下余公子?”
“不行!余公子受宇文澈之约,今日去了宇文府听戏,公子身子骨弱,回来时疲惫不堪,早已歇下来。王爷有话不妨告诉我,明日我帮你转达。”现在要见余公子,我去哪里给你变。
“从前是你借助在王府,今日我也在你这里借宿一休,明日一早拜访余公子!”
“不行!”苏景瑜和从安异口同声。
“爷,我们偷溜出来了,被人发现了,你可有欺君之罪!”
“不仅王府人全长安人现在都知道瑾王爷一直处在昏迷中,皇上也特批婚期延后几日,王爷公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害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府里数十口人的性命。”就目前的情况来讲,楚瑾一直昏睡才是安全的。
“我堂堂七尺男儿,你让我当缩头乌龟?”
“那你告诉我,你楚瑾现在能做什么?冲到你父皇面前告诉他你被人陷害还是找太子对质?”
楚瑾被问到了,他现在能做什么,他在世人严重只是一个无用的王爷,留恋风月附庸高雅。
“你的事情余公子他很清楚,虽然他只见过王爷一面,从王爷的眼神中他看到王爷心中内心的渴望。王爷须想明白了,夺嫡的道路,困难重重,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楚瑾不贪恋权势,想想自己一次次为暗杀,母亲独自一人在冷宫,没有权势就没有发言权,他需要的公平确实要建立在权势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王爷确定了,那么和多妠的婚事,无论多困难都要坚持。多妠作为多穆尔唯一爱女,你只要让多妠全心全意为你所用,多穆尔将会成为你有力的外援!”
“必须要和多妠成亲吗?”
“太子可是很渴望这门亲事。”
“如果这是余公子的意思,我接受!”楚瑾这一句我接受说的万般无奈。
他们离开后苏景瑜叹息道“生在皇家,不用学习也会谋略!”
“小姐为何要跟他讲那么多,他又不能为苏家的案件…”
“素心,我帮他并不是为了苏家的事情,而是他有自己的主见。皇帝的背后是宇文家,太子的背后也是宇文家,他们以宇文家族的利益为首要,对百姓的利益视而不见。来长安的路上,我们遇到那些逃荒的村民。若是能过得下去,谁会抛家舍业。”
“现在小姐跟太子走的近…”
“明日我要随他们一起去西山寺”
“我也要去,保护小姐。以免他们图谋不轨!”
苏景瑜摸了摸素心的头说“他们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大可放心!”
“不行!他们一个个一肚子坏水!我不放心!”
一早素心准备好了水和干粮,只等苏景瑜起床。苏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