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凝结出一个光球,冲着不远处的一处凉亭使出全力抛了过去。
光球飞快的冲向凉亭,可过了一会却并没有听到熟悉的轰塌声,只见一红衣少妇,身后跟了几个白衣侍女,轻飘飘的从天而降。
“吾自西而来特意来一观花景,委实不知凤王这是为何冲着一死物发火?”轻飘飘的语气,淡雅出尘的气质,这不正是那西天的王母,可这么星夜赶来,大晚上的看花景,白凤到还真是第一次见。
“西王母赎罪,是本尊的不是。”西王母身份尊贵,白凤只是一点个人的小情绪,自然不能因此扫了西王母观花的兴致。
“无碍,年轻气盛,有点火气也是正常的。”西王母露出一个理解的表情。走到一株花前附身去嗅花香,却不用手去触碰花朵,如此细心的爱花之神倒也是少见。
白凤不敢再待下去,匆匆跟西王母道了别,就暂时回了书房去了,这会族里也没什么事情要处理,倒也很闲,可越是没事可做,白凤就越是烦躁了一些,龙北冥在凤倾城的心理根深蒂固,他的地位是白凤如何努力也无法取代的,白凤现在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当初可以对这个命定的妻子闲置少管,才让她今日对他如此冷淡,佛家常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心有千千结,最想见的人不能见,最想做的事情不能做,想想龙北冥这会肯定在想着怎么快点取得族内长老的信任,好早一点夺得皇位。
忽然想到这点,白凤心里立马生出一个主意,既然他想夺得皇位,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到时候你没有足够的资本娶她,倾城还不是得乖乖嫁给我。
眼中多出几分狠戾,这是王者才有的模样,作为每一个王者都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正人君子,这些计谋,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手段罢了。
凤倾城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夺走她,哪怕是天帝亲自来了也不行,我白凤在这里发誓,一生一世非凤倾城不娶。
神族的誓言一旦发出,就无法更改,否则一定会受轮回之苦,就算他白凤现在是凤族之王也是不行的,这就是天命,没有人可以避免的了。
龙北冥在化为人形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中多了半块龙佩,他依稀记得龙佩作用好像是可以调动军队的。
这才发觉龙皇的良苦用心,她一锭是担心他下了凡间,会被其他兄弟们躲了皇位,这才将龙佩封印在他身上,却阴差阳错的让他的记忆一起封存了起来,让他回到神界才想起自己的过去,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如果不是他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跟凤倾城在一起的美好回忆了。
一想到凤倾城,龙北冥的心里就暖暖的触及到了最柔软的地方,那是他内心处最美好的记忆,哪怕是欢笑和泪水,凤倾城的一颦一笑,在他的记忆里都是最美的,哪怕是他发脾气的样子,都是美得无语伦。
龙北冥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念凤倾城,恨不得立马就见到她,可除了忍耐之外,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这种彻骨的思念了。
倾城等我,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最幸福最快乐的生活,只要你快乐,我付出再多努力都是值得的。
正在殿里慢条斯理吃着满桌美食的凤倾城,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有些郁闷的想到难道神也会生病嘛!
龙北冥在龙族四处讨好长辈们,尽力做好每一件事,本来一切都相当顺利,可就在这时忽然爆出一些关于龙北冥作秀的传言,搞得整个凤族沸沸扬扬的,全都是对龙北冥不利的传言,就连龙族的长老们都开始质疑一样闲云野鹤的龙北冥一回来就如此上心族里的事情,是不是别有用心。
“太子,不好了,长老们都聚到了大厅里,估计都是被那些传言给吸引来的,现在怎么办呢?”萝卜找急忙慌的跑进龙北冥的书房,脸上写满了紧张。
“没事,不过是传言而已,当不得真,本王这就出去看看。”龙北冥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兵书,从座位上起身,一挥衣袖,人已经来到了大厅。
只见长老们像是越好了一样,全都端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侍女们已经给他们上了车,在左侧的第一个位置上,赫然坐着自己的三弟龙玉麟,龙北冥离开的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主持着龙族的大小事务。
龙玉麟却有帝王之才,只是他的性格太过暴戾,专制于屠杀,心中没有半点仁心可言,在主持政务时一直主张的是以暴制暴,下面的人颇有微词,但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龙北冥已经回来这么久了,看他却没有将皇位还给他的意思,看来他是想霸者皇位不给了。
今天这件事,一般是流言,一半应该是他的功劳吧,兴师问罪这招未免也太老套一些吧,用来对付以前的龙北冥或许还有点作用,可用来对付现在的他,那就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了。
“原来是三弟,这么劳师动众的来看二哥,二哥还真是担待不起!”龙北冥现身在主位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性感的唇瓣轻启,语气中透不出半分情绪,却偏偏让人觉得有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高贵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