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并不喜欢男人。”杜泽确定的说,他看得出来林青塑还是笔直笔直的一个人。
林青塑承认:“是的。”
“所以,和卫渊交朋友,你要保护好自己。”杜泽警告他,“我敢保证,卫渊并不想和你做普通朋友。”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这话的人了。”林青塑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确定卫渊是这种想法呢?实际上卫渊除了口头上占我一点便宜之外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因为卫渊是一个不易亲近的人啊,要他主动对一个人示好,这太难得了。”杜泽解释道,“我认识他有好几年了,我敢说,目前为止,你是特别的那个人。”
林青塑点点头,他记忆里的卫渊也是这个样子,在天界的那些年里,除了他这个师兄,并没有几个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所以,这是不是也解释了这个小世界的卫渊对他特别的原因?因为他是卫渊的师兄,他们曾经的关系又那么好,所以对卫渊来说才会特别?即使现在的卫渊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一些深入内心、刻入灵魂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吧。
林青塑自认为他这个解释也是在理的,当然这个解释也令他自己好受一点,放松一点。因为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卫渊对他的喜欢是恋人之间的爱恋他就内心惶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卫渊。
坦白说,他是很喜欢卫渊,但他的喜欢只停留在社会主义兄弟情的阶段,是纯粹的欣赏,是好友之间的惺惺相惜,也是亲人之间的关心与呵护。
卫渊对他来说,是师弟,是朋友,是对手,也是亲人。这么多年的时光里,卫渊早就变成了他生命中很重要的存在,因为很重要,他想珍惜这份纯粹的感情,不想令它变质。
林青塑一直觉得这样就好了,他和卫渊,像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他们都将对方放在重要的位置,即使并没有明说。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卫渊更进一步变成情侣,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可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同性,自己应该不会爱上卫渊吧?林青塑喉结滑动了一下,心里突然升起一点莫名其妙的惶恐。
“虽然提醒你小心点卫渊,但昨晚我却占用了你的房间,将你往卫渊的房间里赶……”杜泽歉意的冲林青塑笑,“我也没做什么好事呀。”
林青塑不在意的说:“不存在的,你就别介意了。”
“你真是一个很好的人。”杜泽轻笑,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特别可爱,很是招人疼。
雨后初晴,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云雾散尽后阳光普照,山青林翠,空气清新,鸟雀啼转,清脆悦耳。这样好的天气,这样优美的景色,让人不忍心走得太快。他们从山上下来,慢慢走着,如同散步一般。
从山顶到半山腰那一段路比较陡峭也比较窄,只容得下一人通过,那时候林青塑让杜泽走在前面,自己殿后。虽然石板路上长着很多青苔,但因为走得很慢,很小心,所以回去的途中杜泽走得很稳,没有摔跤。
到达半山腰后,从这里往山脚下的路都是宽阔的石阶了,杜泽站在原地等着林青塑,林青塑几步走上前来,两人并肩而行。
“我们会在这个岛上停留几天,这几天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杜泽侧头看着林青塑问。
“完全OK啊。”林青塑说。
杜泽笑:“谢谢你。”
因为天气非常的好,下午,阳光不是那么毒辣之后,卫渊拿了鱼竿出来,邀请他们一行人去海钓。因为杜泽对垂钓没有兴趣,就说不去,杜泽不去,孙泊超自然是留下来陪他。林青塑乐意去,卫依白也兴致冲冲的加入了他们的阵营,小萝莉对钓鱼啥的肯定是没有兴趣,她是想跟着去沙滩上捡贝壳。
“你们钓鱼去了,谁留下来看着小白呢?”见卫依白很有兴致,杜泽忍不住问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卫渊和林青塑要钓鱼,就没时间陪小萝莉捡贝壳了,才几岁的孩子,谁也不放心将小萝莉一个人留在海滩上。孙泊超趁机建议:“你们去钓鱼吧,我和杜泽陪小白去海滩上捡贝壳。出去多走动走动对身体有好处。”后面一句话他是对杜泽说的,杜泽沉默不语,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孙泊超就当他是默认了。
海钓与淡水自然垂钓差别较大,许多海鱼会随着季节的变换而游动,海水涨潮时适宜垂钓,因为海水涨潮会将大量有机物质和鱼类带到岸边,反之退潮后则不宜垂钓。另外就是白天海面易起大风大浪不宜垂钓,早上或者晚上海面相对平静,适宜垂钓。
海洋面积广,水体深,生态内容丰富,相比于淡水垂钓,海钓更为复杂。不过卫渊和林青塑都是找个乐子打发时间,不是专业的钓鱼大军,因此也不要求那么多。
他们上了一块临海的岩崖,岩崖高高的耸立在海面上,站在上面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很方便他们凭肉眼观察寻找钓点。卫渊拿出一支远投钓竿,左手握住线和坠,两脚分开,身体重心偏向左边,右手以45度左右挥竿,同时左手将鱼线和鱼坠抛出去。抛出的距离在七十米开外,林青塑响亮的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