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红衣青年人的话如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窝。他一手把青松派做大,其间得罪的人自然不少,为了坐稳修真界领袖的交椅,他也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虽然表面上大家对他都毕恭毕敬,但不少人心里都或多或少记恨他。
比如他创建了学府选拔的规矩,垄断了所有天赋出众的弟子,让其他门派根本得不到天赋出众的弟子,其他门派碍于他的修为敢怒不敢言,若是他一死,那么他女儿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青松道人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去,他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他已有八十多岁,晚年得了一掌上明珠,万分疼爱,那是他的心头肉。青松派没了,他可以再建,但是女儿只有一个,他爱他的女儿甚至超过了自己的性命。
他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十几岁,白发也垂了下来,内心极其挣扎。
一方面是他的尊严,他在修真界向来是万人之上的存在,如今却要他成为一个红衣青年人的仆从,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做此等卑贱之事!但是一方面是他的女儿,作为一个父亲,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红衣青年人是元婴期修者,他若想杀一个人,以自己的修为如何脱得了性命?他可以死,那青玫怎么办?
“扑通!”。
青松道人跪倒在地,他身子颤抖着,那是不甘与屈辱,以往只有别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而如今他却因为技不如人而跪倒在一个青年人眼前。
“求您放过我女儿。”青松道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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