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而做,手肘以及虎口处收紧,下身不若平时的长袍,被削短三分,一般是男子穿着。
“儿臣接到通知,说突然昏厥,以为是父皇遇刺呢,本是想追查刺客的,故才这般打扮。”
宫中凡临皇近前是禁止带兵器的,临清雨这话实在漏洞多多,看似恭敬,可是那不行礼,不注视的态度又实在看不出哪里是真的敬重。
“如此,临皇醒来还是五皇子自己解释吧。”
皇后不好说什么,如今只能期望临皇尽快的苏醒,皇后进宫多年,娘家本是一方贵族,但奈何膝下无子,所以只得明哲保身,威严倒在,实权倒也真没有什么。
说到这,宫里的形势倒是要讲一讲了,大皇子本是如今的皇后,当初的西宫圣妃所生,可是谁想皇子初生几月便夭折,后来原皇后缢,她便登上皇后的宝座,谁想自从这之后,却再无子嗣。
二皇子是蒂皇妃所生,娘家倒也有些势力,只是奈何二皇子天生愚钝,不通学识,被临皇所不屑,一直未曾提及,众人都知,这个皇子是不可能有什么出息的。
三皇子自不必说,其母妃不止身为尊皇妃,地位略低于皇后和侧皇后,娘家更是几位之间势力最大,外公祈沿礁掌管吏部,门生众多,临清墨其人虽建树不大,倒也算聪明。
四皇子是临清雨的一母同胞,可是在临清雨八岁那年意外去世,仅在其生母去世之前。
临清雨本是无人问津的,谁想十三岁岭江之战一役成名,受到临皇的器重,如今掌管边境八万大军,势头亦有赶超林域之之势,林域之也算临国的第一大将,手中兵权也只是十万。
“湉儿,你这是怎么了?”
一白衣男子飘然走进大堂,直奔龙塌,却不是冲着临皇而去,而是站在一旁的侧皇后云湉。
“谁打的?”
这句话本应是问句,但是男子直勾勾的盯着皇后,想来也知这里只有此一人比其妹高一等,脸色微怒,皇后不觉撇过头,“这是臣子的态度吗?临皇未醒,左丞相就敢如此放肆。”
语气赫赫,但是一旁的人都听得出声音中夹杂的颤抖,皇后自觉也是失手,当时气急了,哪还想得到其他,忘了云湉还有这么个位高权重的哥哥,云何。
云何在朝中的人缘极好,无论谁每次见到他,他都是笑面相对,极少见他愠怒,这次大概是看到妹妹脸上的掌印有些心疼,问话刚一说出,就有医官上去说要帮云湉上药。
“临皇到底怎么样?你们倒是说话?”
云何并没有和皇后在这个打人的问题上深加争论,而是转身扫视着医官们,领头的深觉压力之大,一会的功夫被临国几乎是最高位的人一人审视一遍,手心直冒冷汗,额头也是,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可怜他已近六十的年纪,心中也是暗暗祈祷临皇生还,但还是如实的上报。
“临皇昏厥实属突然,若是卯时之前还未苏醒,恐是。”
“恐是什么?”
医官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断断续续的说道,“Xing命堪忧哪!”
说完这话就昏死过去,一群妃嫔见此复又哭号起来,也不知道是谁领的头,哭声渐大,临清雨闻声也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来人,将这些娘娘带下去,送回各宫。”
一群太监上来领旨,大多还算配合,也有哭着不肯走的,被临清雨挥手喊来的士兵直接拖了下去。门外陆续地传来报声,什么吏部,刑部,礼部的官员,大概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纷纷进宫,但都被临清雨拦到了内宫外。
“五弟这是什么意思?”
临清墨的贴身侍卫附耳对他说了什么,临清墨走近临清雨问道。
“三哥又是什么意思?”
临清雨站在原地不动,注视着临清墨,他的目光总是有种让人胆寒的霸气,似乎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临清墨暗叹,知道自己不如临清雨,他谋略出众,久经沙场,建功多次,而自己却只是在这子临城中享受荣华,临皇之名对于他也是浮名,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必须拼下去。
“你我心里都清楚,只是五弟是要来争吗?”
临清墨苦笑,父皇迟迟没有立太子,恐怕就是在自己和五弟之间挣扎吧,自己原本对皇位真是无心,可是最终还是答应了外公,争做这个位置,这条路想来不易,但是想到那张淡墨赏人的笑脸,心中仿若有了动力,一切都是为了她。
“三哥不也是?各凭本事吧。”
临清雨说完转身出了殿门,云何也跟了出去,临清墨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早了太多。
临国的议事大殿——临麒殿。这里本就是文武百官上朝的地方,临清雨吩咐士兵将官员都喊至大殿,清点人数,而挑起事宜的却是云何。
“大家恐怕都知道了,临皇昏厥,恐是危在旦夕,若是就这样去了,临国无人支撑,岂不是要大乱,为了临国的基业,所以将诸位大人聚在此处,以求商讨太子人选。”
云何的话才刚说完,底下便乱作一团,各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