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很怕他,但也只敢私下说一些坏话。当然,这也是流云的小道消息听来的。
“小姐不要啊,王公公说不定会罚奴婢挑一天的水啊。”
流云听闻惊慌的复又跪下,林巧忍不住抚了抚额头,“那还不说?”
“其实”流云抬头望了絮宁一眼,“其实临皇今晨对墨王下旨,说说墨王之事本是死罪,但念及兄长血亲,除以亲王封号,贬为庶人,府邸收回,朝中永不录用。”
“哈?”林巧惊异的望着流言,“那苗儿呢?不是,就是那个刺客?”
“死罪。”
林巧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她以为,临清雨说的考虑,应该会有好的结果,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临清墨虽然免去死罪,可是这样不就是想让他无家可归吗?至于苗儿,为什么,还是免不了这般死罪?不觉得草率吗?真的不查,就这样定罪?
还是,也或许,这就是帝王的必然,找到一切机会,除掉一切可能。
“小姐。”
絮宁开口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再说出口,林巧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内室,遣退想要劝解的两人,旨意已宣,应该是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临清墨起码还活着,那苗儿难道自己就应该眼睁睁的看着去死?揉揉太阳Xue,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林巧呆坐一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去找临清雨,其实她更想知道,临清雨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莫名的,她很希望他是能有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林皇后,临皇吩咐,不见任何人。”
刚到临北殿,一个小太监就拦住了林巧的去路。
“麻烦公公通报,就说我找他有急事。”
林巧本事焦急,但还是尽量平和的说着,小太监一脸的为难,“林皇后还是回去吧,临皇真的不见任何人。”
“公公,你通报一下吧。”
“唉,实在不是奴才不通报,实话跟您说吧,临皇特别的吩咐,不见林皇后您的,皇后莫要让咱们做奴才的为难。”
林巧有些气愤的握紧拳头,望着小太监一脸的坚定与为难,最终一声长叹,不甘心的转身离开,这个临清雨,果然是知道自己要来找他的,既是如此,还是不想听自己说什么吗?
“子蒙,是不是要开始了?”
平宁尘站在畅离城城楼之上,眺望着远方,风轻柔的拂过,夏季的天气并不十分的凉爽。孙子蒙一身兵服站在他身后,目光也似遥望,缓缓地回答。
“国主,若真是重名苏醒,那么国战也是必然。”
“苗儿失败了?”平宁尘闭上眼睛,面无波折的问着,仿佛在与人闲话家常般的平静,孙子蒙大概是因为穿着炎热,额头微微的冒出细汗,但却丝毫不影响他面色的刚直。
“云何会想办法的。”
“恩。”
平宁尘仍旧闭着双眼,若不是站在这样的地方,简直都要以为他睡着了一样,孙子蒙恭敬地站着,也不打扰。良久,平宁尘才又开口,“既然云何败了,总还要做点什么,关于林皇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喃喃的话语,被微风带过不留痕迹,孙子蒙也许是听懂了,领命下了城楼,又是一个怎样的开始,或许,是怎样的未来。
林巧觉得自己Cao心的事越来越多,想的多了,似乎头发就掉的勤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反正林巧每日梳头总会看见有长发掉落,而且日渐增多,看的心疼。抚着长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可就是睡不着,明日苗儿就会被处斩,今天又试了一天,可是临清雨就是不见自己,脑海里不停地乱想,实在不行,假传圣旨把苗儿救出来?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拍掉,说来容易,哪有那么简单,狱卒又不是傻子。
“絮宁?外面怎么回事?”
林巧听得外面乱糟糟的声音,披上衣服下床走出内室,只见大殿灯火通明,流云见林巧出来,连忙走了过来。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回事?”林巧望着外面的一排士兵,有些不解,出什么事了,至于这般动静?
“是吵着小姐您了吧,听说是那个刺客被劫狱了,逃到皇宫,临皇正下令四处追捕,怕您有危险,所以才派人过来保护小姐的。”
絮宁和一个领头的交谈几句,看见出来的林巧也才走了过来,林巧听闻有些诧异,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又望了一眼院子里的士兵,这才转身回屋。
“说是什么时候劫走的吗?”
林巧询问着跟在身后的絮宁,很显然,苗儿是被人救出来了,心里算是安了一些,毕竟自己认识,就这样死了未免可惜,况且苗儿也许只是受人利用,她本身看得出心地并不坏,不然她那个娘亲要杀自己的时候,她也不会出言阻拦。
“好像就是刚才,没有多久的样子。”
絮宁也是一副不清楚的样子,林巧点了下头,吩咐絮宁和流云退下,转会内室。
想到絮宁说的保护,不禁自嘲的笑笑,临清雨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