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侮辱,小女甚是无辜啊!”
林域之跪倒在地,一副生气的样子,大殿安静片刻,但立马有人出声反驳。
“林将军为自己的女儿,当然是说尽好话,微臣觉得林将军不应发任何言论。”
“微臣也是此等以为。”
“侧皇后虽不致有何等美名,但也几乎未曾传何严重不良,老臣认为临皇还是应查明是谁放出的言论,以免错怪。”
右丞相想必是真的老了,说话永远的模棱两可,明哲保身,众人的嘈杂声不减,各持己见的官员互相的争执,临清雨坐在朝堂之上,冷冷的望着下面几欲面红耳赤的众人,也不出声制止。
“临皇,微臣有话要说!”
祈沿礁从列班中走了出来,曲身行礼,争吵的官员渐渐地停下,目光纷纷注视着站在殿中的老人。
“微臣认为,侧皇后——必废!”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话语响彻大殿,临清雨挑眉望着他,“祈尚书何出此言?”
“侧皇后还是林家千金之时,恐怕逃家不止一次,第二次险些再次引起两国之战,虽是压了下来,也许大多临国子民还不详知,但是岭江的士兵,也大多知道的,如今传到国都,也不稀奇。”
祈沿礁的话音刚落,底下便有人交头接耳的低声称‘是’,‘言之有理’等等。临清雨侧了侧身子,以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靠在龙椅上,听着祈沿礁的言语。
“当时侧皇后身陷敌国,只有她一人,发生什么的我们也自是不清楚了,有此怀疑也是人之常情。”
林宥易一旁实在愤怒,自己的妹妹被众人这样误会,简直就像是当众打自己的脸,“祈尚书还请慎重,此事关乎吾妹名节,况且吾妹孤身逃出敌国皇宫,也足以见其刚烈!”
“侧皇后就算是逃出,也是在敌国皇宫住过几日,这中间难道就没有事?”
“你。”
一人插口说着,林宥易听闻怒火中烧,上去就要抬手打他,被林域之生生拦下,林宥易不甘心的唾骂,“小人!”
“临皇陛下,还请允许我继续说下去。”
祈沿礁也不看争吵的两人,仍旧恭敬地对着临清雨行礼说着,“不止是此一两件事,微臣还听说”
临清雨见祈沿礁望着自己,似是难以启齿的样子,心中暗自嗤笑,这只老狐狸,也不知到底想发出什么打垮林域之,表面却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祈尚书大可直言不讳,朕恕你无罪就是。”
“谢临皇。”快速的出演答谢,祈沿礁这才继续说道,“微臣听闻,在临皇您与侧皇后成婚当日,也遇到了刺客,不知是否属实,只是听闻。”
“祈尚书从哪里听闻,朕倒是也想听听。”按压心中的怒气,成亲当日?气的不是那个林巧儿地失贞,倒是那个所谓刺客,仍旧没有抓到,居然在自己成婚当日如此蔑视。
“临皇恕罪,微臣门下一食客,自己的远方亲戚本在临皇原本的皇子府做工,一次醉酒向微臣说出,也是为临皇不平,何以刺客会如此嚣张,微臣也是奇怪,为何刺客不是冲着临皇陛下,而是侧皇后,此事甚是蹊跷。”
祈沿礁的再次发话打断临清雨的遐想,他没有说出刺客对于侧皇后的夺贞一事,想必也是自知不敢言,不过倒是提醒自己,只要还有人知道,总会被人翻出来,失了国体是大,看来是要做出点什么了。
“此事朕自会查明,三日后自有答复,众卿退下吧。”
不想再多说什么,阻止还有想要进言的人,即使知道她不会答,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想问个清楚。
“小姐,小姐,临皇来了。”
流云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林巧刚塞进口中的点心一下子喷了出来,该死,林巧暗骂,这就怎么吓成这样?赶忙喝了口水顺气。
“流云,下次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林巧缓过来劲儿,低低的说了流云一句,她愿意把这当成是被流言惊着了,而不是被临清雨吓到,底气很重要。
“你们出去吧,我有话要和皇后说。”
临清雨直接走进内室,也没有要谁通报,先是望了林巧一会儿,才出声让宫人退出去。
“临皇”
林巧曲身想要行礼,被临清雨挥手略去,“朕有话问你,你坐那儿吧。”
“是。”
林巧故意挑了个离临清雨较远的位置坐下,其实也就是临清雨的对面,但坐下之后林巧才意识到这样更难受,因为要直面临清雨,而她却不知道临清雨到底想问什么,说谎也不能对着人吧。
“你觉得让你当侧皇后委屈吗?”
“啊?”
不解的望着他,怎么突然扯上这个问题?“当然没有,即使是侧皇后,恐怕也是许多人望而不及的吧。”
这话的确是林巧的心声,虽然自己无心后位,但是在别人的眼中,或者说当世的大多女子,恐怕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攀上这个高位。
“你在男晨国,那个平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