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清雨听闻,点头,挥挥手让两人出去,门被关上,但风还是顺着窗户吹了进来,油灯闪闪,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絮宁的心不禁被揪起,这种奇异的氛围,她实在无法承受。
“林巧儿——在哪?”
平调而清晰的口吻,也许是属于王者特有的威严,絮宁突地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
“奴婢不知。”
两颊的疼痛引得絮宁每说一句话都感觉万分拉扯的疼痛,声音也似乎有微弱的变调,不若平时那般力量。
“砰——”临清雨的手拍向书案,声音大的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絮宁一个激灵,头伏的更低。
“或者,你想被处死!”
“奴婢真的不知。”
“武端,拖下去,明天扔到市集闹市,就说敌国细作,下令——处死。”
武端站在一旁也是忧心半天,自服侍主子以来很少见其发这么大的火,这还没有问出头绪就下令处斩,武端是想劝几句的,但是见临清雨一脸的肃然,也就没敢多说,只得领旨吩咐士兵拖了出去。
临清雨起身向外走去,下一个,是羽儿了。
出宫者带有圣皇妃的令牌,此事自是可疑,轮到她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临清雨没有宣她前来觐见,而是自己去见她,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料定,是会狡辩的吧。
“臣妾参见临皇。”
羽儿的样貌着实是越发的妩媚,不可否认,她的确是聪慧的,不然也不会短短几天就成为新宠,而且临皇在她的宫殿待的时间可是比旁人多得多,那些新封的曜仪、正华,都甚至连临清雨的边儿还没见到呢。
“爱妃什么时候多了心痛病了,朕怎么从未听说。”
临清雨在正殿坐下,宫女很快的上了茶,临清雨自顾自悠悠的喝着。
“陛下听谁胡言,臣妾身体可是好的很呢。”
羽儿说话娇柔,也是天生的语音柔美,只是稍稍的放慢了些速度,倒也不显得做作。
“哦?不知爱妃的玉鹤令牌可否拿出让朕看看。”
临清雨也是不紧不慢的说着,羽儿仍是一脸笑容回着,“陛下今儿怎么忽然想起这了,去,把我的玉鹤令拿来。”
身旁的小丫头领命走近内室,羽儿这边挨着临清雨坐着,宫女却迟迟没有出来。
“陛下稍作。”
羽儿一个拂身,往内室走去,却见宫女一脸害怕的神情,看见羽儿慌忙跪下。
“皇皇妃娘娘,令牌令牌不见了。”
羽儿走过梳妆台前翻了翻盒子,空空如也,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扭头就看见临清雨也走了进来,连忙俯身跪下。
“陛下,玉鹤令没有了。”
这一声带着焦急的声音传入临清雨耳中,却是一个轻笑。
“是吗?圣皇妃是怎么看管的,自己宫中的东西都守不住?”
“臣妾真的收的很好,每日还拿出检查,今天早上还在的,宫女梳头”
羽儿抬头,一脸的泫然欲泣,带着轻微的哭腔诉说着,可是转而像是回忆什么,停住了话语,“今天尊妃来过,不会是”
旁边的小宫女闻言,也是抬起低垂的头,急急的说着,“是啊是啊,奴婢刚给娘娘梳过头,当时娘娘也刚合上令牌的盖子,尊妃娘娘不曾通报就闯了进来,之后奴婢也没在意,就将盒子收起,当时尊妃娘娘就是站在梳妆的地方,盒子的边上。”
“南宫尊妃?”
“是!”
临清雨这样一问,小宫女连连的点头,或许也是想急切的推清自己的失误,才这般拼命的解释吧。
“你的意思是,尊妃偷了令牌?”
临清雨的话语有种捉摸不透的意味,小宫女有些害怕了,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只得模糊的回答,“奴婢不敢。”
“这个宫人没有尽到职责,致使圣皇妃宫中失窃,杖责五十,送进浣衣房当差。”
武端站在外间与里屋的交界处,听了临清雨的旨意迅速的招来宫人将她拖出,小宫女拼命的嘶喊着‘恕罪,饶命’,小一点的宫人将头垂的很低,想是不忍,老一点的宫人想来也习惯了宫中此等苦命之事,眼观鼻鼻观心,矗立不动,仿若石人。
“爱妃快起。”临清雨其实还是对于羽儿算是好的,也许和羽儿不粘人且会做人有关,临清雨喜欢识趣的女人,就像羽儿,除了床上的风骚,一心是为了讨好而不提什么要求。这种没有负担的交往,也正好免了临清雨的应付,不然,太过疲惫。
这嘈乱的夜对于临清雨也是有些影响,对于羽儿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虽如此,仍抵挡不了一室的旖旎。两个人却又各怀心思,以至于若是旁观,此景便会变得诡异。
临清雨在亲近羽儿时,脑海中突然浮现林巧的面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还是第一次。顿住的手重新扶上羽儿的腰肢,也许,是因为今夜太累了吧。
絮宁是个聪明的女子,但也是因为她的聪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