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祈大人是如何得知?”
林域之狠狠的望着祈沿礁,久经战场那种气场散发着狠厉,“祈大人可要管好自己的嘴,省的传到临皇耳中,再惹个散布谣言的罪名。”
林域之对于祈沿礁也是不喜,自不愿多说,迈步离开临麒殿,祈沿礁眼睛微微眯起,不知想些什么,周围官员也感受的到这种异样的氛围,纷纷离开。
夜地临皇城总是充满着未知的险境,一个个蒙面黑衣人穿梭于房顶,因为妃子增多,皇宫在选妃大典之后,又选进了许多宫女太监,而这些人中真正家世清白一查到底的,又有几个,谁也说不清楚。
所有人似乎都是有目的而来,为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周陌儿已被禁足三月,理由就是在调查无果的五日之后,在她的宫中找到了羽儿的玉鹤令。妃子盗窃,这种惩罚也算是轻的,临清雨也是看在她爹是长史,又和祈沿礁走近,才算是饶她一命,没有过大的惩处而已。
“国主,真的有必要亲自前去吗?”
官道上尘土飞扬,足见马速之快,平宁尘和孙子蒙两人疾马前行,赶了一天的路,孙子蒙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虽然是宝,但是已经派去那么多的死士和细作,宝物定时手到擒来。
“传说重明鸟再次苏醒,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他的主人,时日已近,临清雨也在宫中秘密找寻,我们要赶在他前面。”
“可是国主,那只是遥远的传说,没有那只鸟,我们一样可以攻打临国,攻下城池。”
平宁尘却是不说话了,马鞭挥的愈烈,马儿长啸一声,跑的更快;孙子蒙不明白国主的心情为何变差,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深知平宁尘的Xing情,沉默的时候,不是心情不好就是异常愤怒,但却总是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许多事情,孙子蒙都不了解,就像平宁尘的心事,仿佛永远都看猜不透,看不懂。
“流云,前面就是落崖镇,我们在那里休息一下吧。”
马不停蹄的走了一天,也是有些累了。流云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也怕她长途奔波的疲劳,所以一路也不敢走太快,以至于这么几天,也才快到落崖镇而已。
“小姐,你对这些路很熟吗?”
流云这几天也不曾笑过,林巧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以前的流云单纯快乐,也是受自己影响才愁眉不展的吧,而絮宁也是自己害死。
“以前来过,就是上次逃家的时候。”
苦笑的点头,那一次出逃,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这一次呢?不知会是如何?
“小姐,放开吧,絮宁她回不来了。”
“我知道。”
我知道,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悔恨,强迫自己展露笑颜,心里千百个掩饰,但是仍盖不住自己的忧伤。流云是总能看出的吧,虽然真的不想让她担心。
“到了。”林巧下马,进了客栈,还是上次李剩带自己去的那家,“掌柜的,我要两间上房。”
“咦?姑娘,是你?”
林巧惊讶的看着柜台后的店主,居然还记得自己吗?笑了笑,朝店主微微点头,仰头看着这个地方,似乎还是上次的光景,可是李剩叹了口气,又感伤起来了。
店里很是安静,二楼的房门被人打开,林巧听见声响望了过去,走出来的竟然是熟人,而且还是自己正想要找的人。
“苗儿?”
迅速的向楼上跑去,“苗儿!”
走出的女子也是一脸的讶异,朝身后看了看,对着林巧打着招呼,“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想说话,门里又走出一人,正是蓝然,“你也在?”
林巧的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要知道是不是这两人,只能确定她们的身上有没有白泽刺青,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做?
“你从宫中出来了?”
苗儿有些怀疑的问着,但显然这是废话,如果林巧没有出来,那她见到的是谁?林巧也不在意,出声应答。
“恩,你们要去哪?回男晨吗?不是很早就逃出来了,为什么现在才走到落崖镇?”
照林巧的估计,应该是已经回到男晨许久的吗?怎么还在这儿,连临国的边境还没有走到?
“小姐,这是。”
流云安顿好马儿,跑了进来,看见林巧和人在说话,出声询问。林巧没有说话,依旧望着苗儿期望她的回答,苗儿却也不理,只朝楼下的掌柜喊了一声‘把饭菜送进房间’,转身又跟着蓝然进了房间。
撇撇嘴,找到就好,也省的自己去男晨那样长途跋涉的,问清掌柜的房间,进了屋子。刺青在背后的,那样隐秘的地方,自己怎么才能看到呢?
“流云,你说如果要知道一个人身上,恩有没有特别的胎记,要怎么做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胡乱的编着想要大概听取流云的意见,流云似乎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不解的摇头。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