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个什么理由答出,蓝衫男子是不知道了,对于他,林巧却清楚他以什么形象,出现在什么地方。
“宁公子,敢问晚饭后到喊叫你之前的一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一声宁公子,彻底将林巧飘远的意识拉回,总觉得有些熟悉,再次望了望隐忍咳嗽的青衫男子,眼前一亮,想起来了,宁?他姓宁?
“在下晚饭后一直在房中,体弱有疾,所以便早早睡下了,未曾出过房门,我这小厮也早早被派下去休息,未有人证。”中间,伴随着几声咳嗽,也是证实了,他身有疾病。
杨云昌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这事的确难办,一共没有几个人,而每个人,又都在自己房中,每个人都可以用这个理由,这么问下去,不过是耽误时间罢了,可是东西还是要找到,那么就算没有用,也都要去做。
“你说你早早睡下,且身有疾病,那不知,你这换的,是什么病,来此镇,是要去哪里?”
其实林巧是相信那人没有偷东西,虽然他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起来图谋不轨的样子,不是因为那身青衫,也不是因为那个姓宁,只是因为方才见到他时,他外衫只是披在身上并没有完全的穿好。
哪有贼,衣衫都不穿好去偷东西的,如果说进自己的房间还是对自个女儿身份有所图,那他衣衫不整的跑去杨云昌房间,要做些什么。
想帮他解释,可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说自己的身子被人看了去?说自己其实与他素不相识?那样,反而更可疑吧。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啊?”温文有礼的声音传来,林巧回神抬头先是反射Xing应了一声,转而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杨云昌居然走了过来,这问的,居然是她。
什么时候问完了?不是才问到那人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吗?难道是自己走神的时候,那人已经回答完了?
“公子?怎么称呼?”杨云昌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句,不过看待面前之人的眼光,有些怀疑,刚才他就注意到了,这边这位看起来矮小的少年,在他问两人话时,都微低着头沉思样的想着什么,如今见问宁公子话时,这人直接低头拧眉的纠结着,便直接走了过来,打算先是问他。
“在下在下莲锦。”
林巧踉跄起身,因为没料到杨云昌的突然询问,行礼的样子,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公子方才做了什么?可有人证?”
“我我,我早些歇下了。”不自觉的看了不远处喝茶头也未抬的那人一眼,这才缓和了情绪,轻声说道,“没有人证。”
“哦?没有人证?我见这在座所有人中,只有你一人房间烛火亮着,莫非公子睡觉,火也不灭?”杨云昌定定的看着眼前言辞断续的少年,颇有些不信的快速问着,语气中,竟也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
“我向来怕黑,点着烛火而已,有什么稀奇!”林巧也瞪着他,看他的样子,莫不是还怀疑自个不成?谁知道他有那什么锦书,再者说,就算知道,偷那个又有什么用?
稳定情绪的她,很是不喜得盯着杨云昌,她讨厌那种不信任的暮光,尤其是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望着。
“怕黑?男子汉,还怕黑!”毫不掩饰的大笑,从中间那张桌前传来,一直没说话的丁七早就急了,见杨云昌询问的也算是有理,就没有打搅,可是听到这话,却是忍不住又是开了口,他对于面向好的男人向来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何况是林巧这种,连身高都不到的小娃子。
“笑什么!这世间众生皆有惧怕,我怕黑,又怎么好笑了!”
砰——剧烈的拍桌声,林巧愤愤的看着那个叫丁七的汉子,早就觉得他话多,却也是因为跟自己无关忍着没说什么,如今竟然又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忍无可忍之下自然要爆发,沉默不代表她懦弱,有些事,该对抗的,还是要有些勇气。
其实黑,林巧并不是真的怕,要说不怕,却也不能这么讲,通常情况下,从前拥有鬼眼的时候,每个夜晚都是用灯光陪伴的,那时候是真的怕见到什么,黑暗中不可摸索被伤害,如今正常人一个,倒也没什么好畏惧,夜晚露宿丛林也是有的,只不过有条件,还是希望有些光亮陪伴,之所以说怕,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说,自个在洗澡这种私事。
“连公子,那你在房中,可有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在下的房间与你的比邻,公子是已经睡下了吗?”
嗯?林巧疑惑的看着面露怀疑的杨云昌,别人这么说,不都是轻松的过了,到自己这里,怎么会这么麻烦?到底是自个脸上写了什么是贼的东西吗?怎让这人抓着自己不放?
杨云昌的房间,倒真的是在林巧屋子隔壁,青衫男子是天字六号,而他的,是天字八号,都是吉利的数字,可惜没给在座的众人,带来什么吉利事。
“你那屋子有什么动静,我哪里知道?我说你听听我屋里的动静,你可听到了?”林巧没好气的说了这么一句,愤然坐下,不再看他们。
“连公子屋里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