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的身体,于工抱着她,好笑道:
“我心目中的霜雪姐可不是这样哦?”
郑霜雪闻言抬起头看着于工,呢喃道:
“于工,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于工不知什么情况,只能是好生安慰了一番怀里的郑霜雪。
抱着她来到别墅,才发现郑江和张巳绒都在,且一见他,正准备开口询问,却突然看到于工身后的老人张甲立,两人脸色瞬间一变,惊呼道:
“甲立先生!!”
张巳绒最先反应过来,以为张甲立是来寻仇的,急忙求道:
“甲立先生,求你,求你,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麻烦你放过我的两个女儿和老公!他们都是无辜的!”
于工闻言有些感概,急忙阻止道:
“阿姨!不是的!甲立先生现在弃暗投明了,现在是我们的人。”
见两人神情还有些疑惑,于工又只有解释了一番,才让两人半信半疑,但对张甲立的态度却是依旧恭敬,急忙还要给张甲立安排房间。
于工看着怀中的张霜雪似乎还在呢喃,皱起了眉头,急忙拿起她的手腕,把上脉搏。
三息后,于工面色有些难看,他发现郑霜雪居然染上风寒了。
责备的看了一眼郑江和张巳绒,郑江也察觉到了不对,急忙上前摸了摸郑霜雪的额头,惊声道:
“好烫!霜雪?霜雪?今天我就见她情绪不对,还以为她是看了你杀人吓到了,就叫她上楼回房间睡了一下午,怎么一醒来……”
于工没时间听郑江多言,急忙抱着郑霜雪,跑上楼去,再发现二楼房间起码十多个后,于工便随意的踢开了一个。
刚进房间,就听到娇呼一声:
“是谁?!”
于工听出声音是郑霜雨,不由得对自己这一脚的水准感到怀疑,迅速开口道:
“霜雨吗?不好意思,我刚刚随便打开了一件房,来,帮我一下,你姐姐感冒了,帮我把你姐姐的衣服解开。”
郑霜雨闻言连忙打开房间中的灯,看到满面发红,把手搭上去也是发烫无比,不再迟疑,急忙解开她姐姐的白色寸衫,露出其中的一抹雪白。
可于工那里有心思欣赏这些,又把了把郑霜雪的脉搏之后,于工急忙取出铁针,对着郑霜雪的大肠经和胃经上的腧穴扎了下去,而且为了疗效,于工直接注入自己的真气,准备直接用仙易九针第一法温调养脉。
可奇怪的是,于工刚动用真气,脑海中似乎又出现了一股医院制服艾滋病那名男子时所出现的鸿蒙之气,于工本来想借此机会好生感悟一番,可看到躺在床上,红唇轻动,不停喃喃的郑霜雪,于工急忙收拢心神,集中注意力,十几根一次性铁针扎入。
迷迷糊糊的郑霜雪眉头一蹙,于工急忙放轻力量,于工知道,是自己太着急所以弄疼了郑霜雪。
半个小时后,于工取下铁针,看着脸色已经平稳下来的郑霜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要擦汗时,却感觉到额头上多了一丝香风和柔软,似乎是在帮于工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