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庄看着皇子们都道下位去坐着,气得吹胡子登,可也拿上邪没办法,谁叫他这院士是皇帝钦定,无人敢有意义。
秦如岚笑得很是惬意,等着上邪问话。上邪怒气过来,拽着秦如岚的手,“你真的吧木牌掉了?”
“嗯!”秦如岚连连点头,一脸无辜道:“其实我想说有人假扮你的样子在山门接我,我就把木牌给他了,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
“你……”上邪气得语结,咬着牙,低声道:“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你来这里是给我添乱的?”
“怎么会了?”秦如岚摇摇头,笑眯眯的看着上邪,“放心吧,山风自有妙计,定叫偷走我令牌的人乖乖交出来。”
上邪花白的眉毛挑了挑,明显不信,忽地,附耳与秦如岚,低声道:“告诉你,你若是来寻我麻烦,我就把你女儿身的秘密公布于众,管你秦家死活。”
“老家伙,果然知道。”秦如岚心下暗骂,低眉浅笑,伸手揪着上邪的衣襟,“老东西,你敢乱说一句,我叫你肠子都悔青。记住,就说我是陛下钦点的院士。”
上邪惊得目瞪口呆,“你……你胆子是不是……”
见这二人窃窃私语,孟庄忍着怒火,上前对上邪拱手一礼道:“院士,就算你是陛下钦点的,可这院士位置也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吧。”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上邪转回头,心下嘀咕,可眼下他也没有其他法子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笑眯眯的看着孟庄,“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孟庄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心下还在反问,臣相怎么没通知他。
“你胡说!”萧子州怒气起身,指着秦如岚,“你连陛下都没见过,怎么会被钦定成院士了?”
“放肆!”秦如岚怒吼一声,瞪着萧子烨,“萧家竟敢质疑陛下的旨意吗?”
萧子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萧子州,连忙起身,拱袖一礼,“学生的弟弟才入学院不久,连院规都还没记牢,还请院士大人谅解。不过……”
萧子烨止言,抬头笑看秦如岚,“如果院士大人有木牌,直接亮出了,让学子们信服,免得被人质疑不是吗?”
李元瑞也缓缓起身,拱手一礼,“是啊!本殿也很想知道,父皇何时降脂到南岳书院,更换了这里的院士。”
完了!连皇子都插一脚,这下死定了。上邪瞪着秦如岚,恨不得将他看穿。
秦如岚全然不上心,笑了笑,“确实该让大家信服,但如今的我名声狼藉,就算真有陛下旨意,你们相信吗?”
李元瑞笑得很是得意,“只要秦大人拿得出来,且在场也不是本殿一人识得父皇的字迹或者令牌,秦大人只管放心拿出来便是。”
秦如岚点点头,笑看李元瑞,“六殿下,拿出陛下的旨意可以,但本夫子前面说了,自己的夫子令掉了,如果六殿下先帮我寻到了,我再拿出陛下的旨意,为时不晚,殿下你看可好?”
李元瑞心下笃定秦如岚没有,得意不已,转身看着众人,“各位学子,秦大人的夫子令有谁捡到了,赶紧交上来,免得耽误了夫子继任院士一职,这可是陛下的圣旨。”
萧子烨从开始就觉得自己弟弟有问题,碍于众人都在,不出声,此刻六殿下说了,他才想起自己弟弟一开始就要看秦如岚的夫子令,心下明白其中原由,转头瞪着萧子州,嘴唇动了几下。
萧子州本想交出木牌了,却见萧子烨的神情,再看他的唇型,“不能交!”萧子州顿时一脸茫然,不知道所措。
薛仁智摇着扇子,对身边的一个学子低声道:“去告诉毓王,说秦如岚在南岳书院假传圣旨,闹事。”
“是!”薛仁智身后的人应声后,便悄然离去。
这时候秦如峰和秦如珏也快坐不住了,再这样闹下去,怕是要连累家族,二人对视,秦如峰点头,起身道:“四弟,要不你先……”
“闭嘴!”李元瑞一声怒吼,瞪着秦如峰,“这里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插嘴了。”说完,瞪着秦如岚,“是不是秦大人找不到夫子令,就不给圣旨了?”
“六殿下,下官何时说过是圣旨了?”秦如岚笑看李元瑞,“下官说的是陛下的旨意,不是圣旨。”
李元瑞低低一笑,“这有何区别?”
“区别大着呢。”秦如岚笑意满满,眸子的余光扫过校场出口处,有人已经去通风报信了,看来她该卖力点才是,不然怎么能激起公愤了。
“六殿下好歹读了不少书,难道这字面意思还需要下官来解释吗?”秦如岚故作一脸鄙夷,看了看在座的夫子,“你们是怎么教的,竟然把天下子嗣教的如此愚蠢,要是陛下怪罪下来,岂不丢了我南岳书院的脸面。”
什么?李元瑞猛地回头,瞪着秦如岚的背,双拳紧握,恨不得将秦如岚活剐了。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们?”几个夫子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其中的乔夫子指着秦如岚,“你连夫子令都没有,竟然侮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