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秦如岚低低一笑,“但你要记住,这些人与你过招,免得连累你家王爷。”
“放心,小人别的本事没有,这记忆超群确是小的强项。”幻月目光闪过一道寒光,直逼四人,“没有人能从小的手里逃掉。”
秦如岚很是满意,忽地起身,笑看孟庄,“副院士,几位夫子,适才你们和六殿下振振有词,要看本夫子的旨意,现在有毓王在,本夫子到是可以给你们先看看旨意是什么。”说着,忽地看向李元成,“七殿下,你也一起来,顺便给本夫子做个证人。”
李元成心下笑意满满,一脸谦卑,拱袖一礼,“学生在书院,还请院士大人称呼学生字,羲和,免得父皇责骂。”
“龙生九子,各有千秋,今日到是应验了这句话。”秦如岚一声感叹,转身朝着夫子堂而去。
孟庄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旨意,要是假的,那就别怪他发难了。几个夫子自然都以孟庄为首,齐齐的跟在孟庄身后。
李元昊也带着一丝好奇,这连皇宫都没进的人,怎么就有旨意了。李元成也是好奇,连三皇兄都不知道的事,他要是知道了,岂不快哉。李元瑞本不想跟着,可碍于颜面,也跟着去了夫子堂。
到了庄严肃穆的夫子堂,秦如岚先行鞠躬行礼,然后回头笑看李元成,“七殿下武功应该不弱吧?”
李元成淡雅一笑,“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要是与六皇兄的人比试,怕是不敌。”
秦如岚点点头,拿着扇子,指着正堂上方,“如此,还请七殿下帮下官把《夫子堂》匾额后的一个锦囊给取出来。”
“乐意效劳!”李元成应声,纵身一跃,飞到梁上,取下匾额后的一个锦囊,交到秦如岚手里,“秦大人,这也叫锦囊,怕是委屈了这袋子吧。”
“哈哈……确实有点委屈了。”
秦如岚失笑,打开布袋子,取出里面一块长二十厘米,宽十厘米,厚三厘米的木板,抬手抚摸着木板上的字迹,“想不到你会重见天日,如此到是我秦如岚不孝了。”说完,将木板翻过来后,用锦布盖着,笑看众人,“你们确定要看这旨意?”
李元成好似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抱拳一礼,“还请院士大人明示。”
“此乃皇家秘密,除了文家的人和皇家的人有权利知道,其他人要是看了……”秦如岚突然止言,笑眯眯的走到孟庄面前,“比如像梦溪夫子这样的人看了,当今陛下若是知道了,不杀头,也会剜了他的双眼。”
“你……你胡说!”孟庄吓得连连后退,言语不顺。
秦如岚笑眯眯的将木牌递给李元瑞,颔首一礼,“六殿下,下官不介意让你看看,反正你是皇家的人。”说完,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又道:“但还请殿下一会记得告诉陛下一声,我秦如岚没错,乃是有些学子故意找茬,如此,殿下今日对本夫子的不敬,本夫子便可网开一面。”
“哼!”李元瑞冷哼一声,撩开木牌上的白沙,定眼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浑身竟然颤抖了起来。
秦如岚低低一笑,伸手扶着李元瑞的肩,“六殿下,无需惊慌,只要你照着本夫子的心意来,一会陛下来,没有发难就算了,若发难,还请殿下教训一下萧子州,我相信我的人很快也能从萧子州那里找出我的夫子令,你打了他也没事。”
李元瑞咬着牙,将屈辱咽下,赔笑道:“好!本殿答应你了。”
“不知道副院士还要看吗?”秦如岚拿着木牌递向孟庄,却被李元瑞拦着,“你何必置人于死地,难道本殿一个人还不够证明你是夫子吗?”
一听李元瑞的话,孟庄等人吓得一哆嗦,齐齐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毫无文人的气节。
“当然。”秦如岚一脸淡漠,将木牌递给李元成,“七殿下,你要看看吗?”
“学生从头至尾都不曾怀疑,夫子又何必问学生?”李元成轻柔一笑,提醒一句,“夫子忘了,学子只是带着皇家身份,前来给夫子作证的。”
“呵呵……”秦如岚拿着扇子在李元成的肩上敲了敲,“不错,本夫子喜欢你。”说完,将木牌包裹好,装回锦囊,再度递给李元成,“有劳七殿下了。”
“学生愿意效劳。”李元成接过锦囊,纵身飞上梁,将锦囊放回原位,在飞身下了。
*
紫极殿内,皇帝正在专心看着奏折,忽地,耳际微微一动,立刻戒备,低沉一声,“什么人?”
“傲禹,是我!”上邪一个闪身,显露在惠帝面前,笑得很是怪异。
惠帝顿时喜笑颜开,放下奏折,起身冲到上邪面前,“老家伙,你找到恢复自身的方法了?”
上邪点点头,薄唇溢出一丝轻蔑,“傲禹,这江山坐的可好?”
惠帝明白他话的意思,叹气一声,“我知道让你在南岳书院,确实委屈了,可你知道南岳书院对龙秦的重要性,我不放心交给任何一个人。”
上邪摇着头,一脸难过,“难道你连师父也不信了?”
“师父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