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条又被我还了回去,何志锋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至于那洋人克鲁,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子了。
何志锋冷笑了一声,将金条揣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说道:“霍仙芝,既然这样子的话,我们也不强人所难了,不过你也好自为之。”
说罢了后,这二人直接出了屋子,很快就离开了这里,我笑了笑,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最多不过就是让你那当局长的姐夫,把我给解雇了。
不过那也得让你费上一番周折,而且即便我不当这个职员儿,那也饿不死我,到时候回去经营我家的布匹店,也比这样子强,那时候我也就定下心来了。
但是事情比我想的要快,那何志锋居然带着他姐夫局长的调令来了,不过不是调往什么穷山僻壤的地方,反倒是将我给调到临省去了,说是人员相互调动。
而我要去的省则是热河省,看着面前的这一纸调令,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过还是收了起来,那何志锋面露得意之色,我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便直接的走了出去。
两省之间职员调动,虽然有调令下来了,不过这个安排的过程,还是要有个时间,所以我也不必急于过去。
而且这事情肯定是要跟家里头说一声,顺道也要告诉一下刘大闹,所以我到镇上问了下,打听到等会儿就有到县城里头采货的马车,于是在马车上路的时候,便搭上了车往县城家里回去。
可马车走到半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突然的停止不前了,那马是不停的撂蹄子,并且是喷着响鼻,可就是不往前走了,不管赶车的师傅怎么吆喝,那鞭子去抽,这畜生就是不给动弹了。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但是给我的感觉已经很长了,可我就是走不出这林子,四周的稀薄的雾气,总是会遮挡住我的视线,最令人觉得心烦的,就是这种太过安静的氛围了。
师傅也是有些不解,他只道自己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平常这畜生最多折腾一下,就会重新的走了,可现在根本就不懂。
就在我和师傅说话的时候,这马竟然前蹄高高的抬起,这车上装的一些货物,连带着我和师傅两个人,全都是从后头栽倒了下去。
至于那马是拉着车跑了出去,但又极快的折回来了,我从地上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因为年轻倒也没多大的事情,但赶车的师傅年岁大了,这下子却是不好受,在那里“哎呦哎呦”的叫唤着,恐怕是伤到哪里的筋骨了我也不敢胡乱去动赶车师傅,问他哪里疼,赶车师傅说是腰那里疼得厉害。
正当我想要再多问几句,打算自己先回到镇上找人来帮忙的时候,这前边儿突然的是刮起一阵风来,那风吹来是刮起来许多的沙石来,我只能是先眯着眼睛。
等风沙吹过的时候,前面那儿突然出现了一群人儿来,各个穿打扮的花哨,更有吹拉弹唱的,在那当中则是抬着一担轿子,至于轿子的颜色则是红色的,上头更有一朵大红花。
看这样子像是出嫁的队伍,可怎么听不到那些声音,怎么说也应该有声音吧,而且这天气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居然阴沉了下来,见不到丝毫的阳光,明明之前还是晴空,有那么不多的云彩,可现在则是阴了下来。
当着出嫁的队伍,经过我们这里的时候,一股子阴寒的气息便涌来了,我正要说话的时候,那赶车的师傅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来,我也不敢开口了,只等着出嫁的队伍过去了。
说来也是怪了,这出嫁的队伍走出去一会儿后,这天上又是艳阳高照,那些云彩也不知道一下子都被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这当中泛着古怪,赶车师傅如今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一回子事儿,竟然是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他“嘶嘶”的抽着凉气对我说道:“辛亏你刚刚没有说话,要不然那鬼嫁队可就会找你麻烦,到时候那鬼媳妇儿儿可就会跟上你,吸你的阳气,把你活生生的给吸成人干了。”
我听了后不由回头张望,但那出嫁的队伍早已经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是到哪儿去了,但赶车师傅这么一说,我也是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毕竟那出嫁的队伍出现的实在诡异,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接着又是那么小时了,更是连声音都听不得分毫。
赶车师傅嘴里头骂道:“这畜生我说怎么突然惊了,竟叫我碰上了这倒霉茬子事儿,他娘的晦气啊!”
我问赶车师傅,能不能站起来,赶车师傅是说够呛了,我说那只能我现在往回走去找人儿了,可赶车师傅却不让我走,说是他怕的厉害。
但是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只能是安抚了他一会儿,让他不要担心,我一定是早去早回的。
赶车师傅也是稳定了下来,他告诉我走这条马路回去,是要耗费不少的时间,从这儿有一条小路可以节省时间,他大致给我指了个方向。
我也是知道了他说的,从他所指的方向走,是要经过一片林子,然后还要翻两个山包子,不过比起走大路的确要近了许多。
再三让赶车师傅不要担心,如果碰到有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