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屿不甘心,却被禁锢得毫无反驳之力,叶冥最后把他推开,“有事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陆南屿冷冷一笑,“所以,你铁了心要对那个女人好?”
“为了顾长安,你倒是什么都会做!”叶冥讽刺道,“眼瞎要不要我介绍眼科医生给你?”
“你再说一遍!”陆南屿狠狠的说,“我手里可是有她大量耻辱照。&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叶冥的眼神变得阴鸷……死死的盯着陆南屿,后者理了理因为刚才的切磋而弄皱的衣服,挑着眉问,“怎么,你不相信?”
“看不出来,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也能好成那样。”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陆南屿望着叶冥布满寒意的眸子。
心想长安真的没有机会了……
这个男人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向他提到过顾长安这个名字!
如果男人在乎,不可能这么冷静。
心里有些高兴,可高兴的之余还有些心疼,最后心疼多于高兴!
“你需要什么?”叶冥冷冰冰的问。
“我什么都不需要。”陆南屿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叶冥,你要再伤害长安,你走着瞧!”
眯了眯眼,叶冥盯着已经摇晃的大门……
意绪接到叶冥电话时,都要准备下来了,他在电话里冷硬的命令着,“下楼!”
“我要睡了!”
“好!”那边竟然出奇的顺从,只是意绪连房间都没有走到,家里的门铃便响了起来,想也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
透过猫眼一看,就是叶冥。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隔着门,意绪问着外面的人。
“开门!”
“晚了,有事明天说。”
“林意绪,你想把人都吵醒是吧。”门外的人威胁着,意绪不情愿的一开门,手腕便被叶冥握住,强行拉着她往外面走。
不等电梯,甚至走楼梯。
她身上穿着睡着,脚上穿着居家拖鞋,今晚洗了头,现在长发披在身后,随着他拽着的动作,整个人无比狼狈。
“叶冥。”
“叶冥,你到底要干什么?”
意绪急急的问道,他不说话,就这样强行连拖带拽的把她给带下了楼,一口气就把她给塞到了车里。
意绪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对她生什么气?她又不欠他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随着车子猛的启动,意绪身子往前一晃,又往后一撞,连着声音都随着她的动作漂浮不稳。
“叶冥,你不要命了吗?”意绪吼了起来,手紧紧抓着边缘,生怕自己给晃下车,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闯的。
意绪看着显示车速那里,连着呼吸都是颤抖的,“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别人怎么会有你的耻照,你给我说清楚!”叶冥转过头来,冷冷的问道,意绪一顿,像突然泄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沉默起来。
真丝睡衣十分光滑,因为她这样的举动而往下滑,露出身前大片美好的肌肤,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意绪却丝毫不知道。
叶冥的眸光沉了沉,想着她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看到,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越来越紧,“问你话,你哑巴了!”
仿佛才有生命力,意绪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试图在他眼里找到些什么担心,或者心疼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反而看到了愤怒。
全是愤怒。
从一开始,她的身体就像贴着叶冥的标签,现在好像又被别人换了一个,这种是他们男人占有欲作崇吧。
想到上午,他母亲说的那些话,虽然没有骂她什么,可言语之间对她的轻蔑跟不屑,她当然看得清清楚楚。
人啊,总是一面肖想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一面欺骗着自己,有希望;又在一边想着各种否认的念头。
自相矛盾。
她喃喃自语似的说,“我心甘情愿被拍的。”
“心甘情愿?”意绪声音不大,可心甘情愿四个字却清清楚楚让叶冥听到了,他深深的望了眼坐在位置上的女人。“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是什么?
意绪抿了抿唇,觉得特别的累,又觉得有些冷。这才反映过来,此刻自己是什么模样!
黑色的长发随意垂在身上,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