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人了,这事儿,不用我再强调吧?”
许昭暮深陷在林安柔到底是怎么死的疑云里,久久回不过神来,也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木然地点了点头,瘫在椅背上不吭气了。
“不用怕,摘掉一个肾,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你看老纪,不活的好好的?”沈逸笑眯眯地说完,纪星沉刚好从病房里出来,他很有眼力见地往旁边挪了两步,抬手拍了拍纪星沉的肩膀。
“她怎么回事?干嘛要威逼利诱我非把你叫来不可?”
纪星沉拧起眉,冷飕飕地斜睨了他一眼,“你真的想玩完吗?要我帮你一把吗?”
“哎呦真凶,惹不起,告辞。”沈逸说完,一溜烟离开了。
看着呆坐在椅子上面色煞白的许昭暮,纪星沉眸光闪了闪,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本想带她走,却发现她的手冷冰冰的,手心还有些许冷汗。
精神状态很差,跟早上鬼灵精怪的她判若两人。
以为她是从沈逸的狗嘴里听到了什么关于肾移植的东西吓到了,他没再多说,带着她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