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意识上的交流。

    感觉，就好像自己真的已经死掉了。

    什么信息都无法获取。

    哪怕是欧阳菁月，也无法感受到他的存在了。

    “ 哈——哈——”

    丧失感官的恐怖，艾远山无法形容，仅仅半分钟都不到，他便解除了这种状态，大口的深呼吸——如果仅仅是意识的他能够进行呼吸这个动作的话。

    “怎么了，你有没有事？”欧阳菁月感受到艾远山的情绪波动，有些着急，“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

    “你还记得之前我刚刚你身体时候得到的那种朦胧信息吗？”

    “唔……有点印象，就是那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醒来后只记得模糊的信息，却完全想不起来来龙去脉，毫无逻辑，也记忆不起来具体字句的那种信息吗？”

    “对。”

    “所以……你是又得到那种信息了吗？”

    “是的，就在刚刚关闭感官的时候。”

    “一定很吧，是什么？”

    对于现在艾远山和自己这种灵魂交融的状态，欧阳菁月不敢肯定到底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另外的例子，或者说到底有没有其他这种状态的人存在。

    一切都是未知，能多知道一点是一点。

    “简单的说，就是我可以主动沉睡，那种状态下我能够关闭感官，主动拒绝接收你的感官，但后果是你也没有办法感知到我……”

    “那不是……就和死了一样吗？”欧阳菁月有些不忍。

    “不不不，完全就可以当做我是睡得很死，没有办法被吵醒，除了你主动唤醒我。”

    “主动唤醒？”

    “是的，也只有在这种状态下，你才能通过意识上的交流和我达成联系，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拒绝接受你的交流，哈哈。对了，现在我们先试一试吧。”艾远山无所谓的说道。

    “算了。”欧阳菁月摇了摇头。

    “为什么？”

    刚刚还是那么强硬，为什么现在突然不感兴趣了？

    艾远山不理解。

    “我不想你再‘死’一次。”

    “不是都说了吗，只是可以当做睡死了而已。”

    欧阳菁月捏了捏拳头：“失去了的联系，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不是还有你吗……”

    “这不一样！你现在还可以看到、听到、闻到、接触到……还有着作为人的感觉，就算那都是我的身体带来的感受，可你也能感知到。如果你沉睡了，这些都没有了……那还算人吗？就算睡觉，也会做梦的啊！也会被外界因素干扰的，你那样做了后，你觉得算是什么情况？”

    艾远山沉默了。

    “原来……你是这么在乎我啊。”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和你说正经的呢！”欧阳菁月气急。

    艾远山哈哈一笑：“知道啦知道啦，不过现在还是回寝室吧，你的室友应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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