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这鸟鼠山距离陇西也没多远,难道你逢年过节的,就没回来探望过火斗真人?”我小心地问闫三官。
闫三官看着火云观道:“不是我不愿来,实在是师父他老人家不让来,至于具体的原因,我也不便细说。”
“大家还愣着干嘛,走啊!”九把镰说着自顾自往山丘下走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我们来到了火云观前。
火云观的院墙房屋虽然破旧,但也不像是没人居住,不过怎么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喂,有人吗?快开门!”胖子扯着嗓子一边喊一边用力砸着门。
不过,他刚砸了几下,大门就自己开了。
“你外公的,是不是把门闩砸坏了?”我骂了一句,推开门一看,原来门压根就没上闩。
怎么回事,难道火斗真人能未卜先知,知道我们要来,特意给我们留了门?
胖子一歪嘴:“老道士也真是的,不闩门,难道不怕进贼吗?”
闫三官脸色有些不对劲,他深吸一口气掩饰着什么,道:“道观本来就是清净之地,也没什么贵重的物品,因此我师父从来都是夜不闭户,有采药人夜里不下山,也可以在道观里留宿。”
虽然他说的合情合理,但我还是能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异常,很明显,他在说谎。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进去吧,想必火斗真人也不会见怪的,说不定他见到我们来了,还会特意准备丰盛的夜宵招待我们呢!”胖子笑道。
闫三官点点头:“走吧!”
说话间,众人走进了院子里,一个小道士歪戴帽子披着道袍从里面跑了出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闫三官道:“你是静心吧,我是闫三官,火斗真人的俗家弟子,我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
小道士静心啊呀一声:“原来是闫师兄,这都四五年没见你了吧,师父他老人家很好,还经常提起你呢!”
“你给我们准备一些热水吧,大家累了两天了,洗漱洗漱,顺便再弄一些茶点来。对了,净月呢?”闫三官问静心。
静心道:“在里屋呢,她瞌睡死的很,就是天塌下来也吵不醒她的。”
“哼,静心师兄,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一个长相清秀的小道姑走了出来,见到众人脸一红。
静心道:“这位是闫师兄,来找师父的,其他人都是闫师兄的朋友,你准备一些茶点吧!”
净月喃喃道:“闫师兄啊,怎么好面生的样子?”
“呵呵,我好几年没来火云观了,你那时年纪尚小,不记得我也在情理之中。”闫三官解释道。
净月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跟我来吧。”
道观打扫的非常干净,净月将我们领到了一个正堂里:“你们稍坐一会儿,我这就去叫师父过来。”
“现在都后半夜了,火斗真人怕是已经休息,还是不要打扰为好。我们也没什么大事儿,明天见真人也不迟。”我如是说道。
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道:“人老了也就没有瞌睡了,你们远道而来,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托大呢?”
随后,一个身穿青布道袍的道人走了进来,鹤发童颜,仙风道骨,透着几分隐世高人的闲雅之气。
闫三官作揖行礼:“师父,逆徒前来拜望,打搅师父清净,还望师父责罚。”
火斗真人摆摆手:“罢了,大家都不必多礼,坐吧!”他对旁边的净月道:“去沏一壶花茶来。”
净月道:“是,师父。”然后转身出了门。
不久,净月端来了茶盏,有一些果品点心,以及凉菜等物,都是素的。
我问火斗真人:“道爷,你在这火云观隐居多少年了?”
火斗真人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突然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这个老道可真说不清了,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了吧!”
我看向了火斗真人的手,只见他右手非常干净,皮肤丰盈光滑,而左手手背有一道疤痕,手指关节异常凸出,掌心有厚厚的老茧。
而且,从火斗真人走路的步伐,能轻易看出,此人功力非常深厚,他出现在门口时我根本没有察觉到。
按理来说,通常山居修行都是非常清苦的,要砍柴、烧水、洗衣、做饭。
除此之外,还要参禅打坐,坚持苦修。
不过,火斗真人的右手却非常光洁,几乎没干过什么粗活的样子。
他的左手掌心老茧,一定是经常用某种软兵器形成的,看来此人大有来头,不可不防。
九把镰问火斗真人:“道爷,鸟鼠山无数采药女子失踪了,这件事儿你知道吗?”
火斗真人要是说不知道,谁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他倒是点点头:“下山时听说了,此事太过诡异,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胖子道:“不用说了,肯定和蛇教的人有关,我们刚才就见到了一个穿着蛇皮的女子,一吹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