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乙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曹彦珏抬眸满眼的无辜,摇头道:“喻乙萱,现在我这身体可是你的,你确定你要让我呆这种地方吗?”
喻乙萱听完噗嗤一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在这里,可不是我下的命令,都是你自己当初下的命令啊。”
曹彦珏听完只是噗嗤一笑,抬眸看她的眼里尽是揶揄,开口缓缓道来:“现在正是朝中事务繁多的时候,你确定,以你的能力,处理的过来?”
喻乙萱听到这里就眯起了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所以呢?”
曹彦珏并不着急,也知道按照喻乙萱的性格,一下子说出来,她恐怕更不会接受。
“朝堂之中,蒋海权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在朝中拉了不少的友盟军,而京城四大家族的燕家和誉家,据说已经有合作的倾向。”说完,曹彦珏顿了顿,抬头看着她的眼里尽是笑意,却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喻乙萱几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但还是重复的口气问道:“所以呢?”
曹彦珏闻言,抬眸慵懒的看了她一眼,一副拿乔的姿态,开口道:“我口渴了,不怎么想说呢。”
喻乙萱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了,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杯,非常不客气的倒了杯白开水。
曹彦珏那臭毛病,比起和劣质茶水,他宁愿喝白开水。
满意了喻乙萱的服务,曹彦珏才悠悠开口:“蒋海权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明面上,再怎么以权压他,也动不了他的根本,强行动了,朝堂也别想安宁,蒋海权也不会跟你来明的,毕竟他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背后捅刀子,还是让你找不到人的那种刀子。”说完,曹彦珏一脸风轻云淡的道:“与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帮助你管理朝堂?我也不想我天辰国的江山,落到奸臣手中。”
喻乙萱不可否认,听他这么一说完,是有一点心动的,但她还记着之前的事情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曹彦珏?
想着,喻乙萱一副大爷的姿态笑道:“想出去?不可能!你前段时间做的,我可一直记着呢!”
说完,喻乙萱干脆利落的起身,出了牢房,一点吩咐放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皇宫大厅寂寥无人,夜色像是浓重的墨砚,浓重的抹不开,今晚注定无眠。
清晨初熙的阳光,从镂空的窗轴中射入斑斑点点的光色。
林公公看着还在床上睡觉的皇上,柔腻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陛下啊,已纪卯时了,早朝要到了,您快起来吧。”喻乙萱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还未做准备,就被人拉了起来,梳洗穿衣,一切都按照机械般的流程进行。
站在金銮殿中,喻乙萱神色不清地望着远处的天空,她有些崩溃太阳都才刚刚升起,四周才刚刚蒙蒙亮,雾气缭绕着,远处的余光才刚刚找在这普遍大地上。他突然有些同情曹彦钰虽然身为皇帝,却如此的不好过。她有些认命地迈开腿,路过长长的走廊,高高的石梯铺垫着,旁边有着两个石狮子,张牙舞爪的样子。喻乙萱在众臣的注视下,走向那万人敬仰的至尊宝坐,听着百朝文武百官的朝拜声。
“吾皇万岁万万岁!”正确统一,似早已习以为常。
喻乙萱突然有些明白了曹彦钰,她有心无力的回复着:“众臣免礼。”学着你往戏本子上演着的台词对着满朝文武念着:“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众臣推推桑桑的说了许多无痛无痒的大事,喻乙萱全都没有放在心上,但在终于退朝,急忙得想着办法溜开。百官都有点纳闷,今天的皇帝有些不太正常。
喻乙萱望着越来越远的金銮殿只想逃的远远的,但当喻乙萱觉得一切苦难都已经熬过的时候,望着满桌的奏折,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她心中突然有点期待曹彦钰在身边就好还可以教教她,但念头一出就被她打破,“哼,不过是一些奏折而已,谁都可以做,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喻乙萱有些不服输的想着,拿起奏折便认认真真喻的看着。
但看了半天,喻乙萱还是认命的把林公公喊了进来。
忽略林公公那柔腻的声音,喻乙萱发现一大半说明多地区起洪,但她不曾在意,不就是洪水吗?但当地自己治不就好了吗?
随手把奏折扔到一边,舒缓了一口气,便开始她自己的皇帝生活,天色微暗,喻乙萱似乎并没有发现那些暗藏的深机。
秋叶纷纷,这是深秋时节,正如一叶便知天下秋,喻乙萱望着满地的枯叶,伸手一一触碰,便有些碎了的形状。正当喻乙萱有些感慨的时候。
远处便传来那声尖锐的声音,林公公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皇…皇上……大事不好了,你…快……”喻乙萱扶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林公公,有些皱了眉头:“林公公,你先缓缓,你慢些讲。”
林公公有些感激的望着喻乙萱缓和了些道:“谢皇上,是上次冶理水灾的事,现在各地各地刺使,又通通上报,水灾的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