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态了,除非他自己想要把自己给闷死,想要暴露在别人的面前,那么在他眼里现在这个营帐里面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他给留下的。
青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营帐中的那个床上躺着的人,眼神阴暗。
宿衔看着他现在面容严肃,就像是在搞什么惊天大是一样的表情,心中有些沉默,也没敢说话,就害怕自己一时的胡言乱语,就造成对面的人的事情失败。
青髀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然后蹲下来,开始挖土。
宿衔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他。
时间过去许久,营帐中躺着的人,还是没有发觉自己的住所已经被人侵入了,甚至还在他的住所干一些让人不太理解的事情,等到事情已经完全都做完了,青髀直起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
没敢拍去自己手上的泥土,就又站在营帐门口瞅着外面的护卫队的动静,瞅准机会就又溜走了。
宿衔就这样一路沉默的跟着在他的身后,脸上还挂着迷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