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依担心他动作粗鲁,弄伤娇嫩的女儿,在旁边轻轻提醒道:“轻点嘛,兰儿还小,皮肤还很嫩。”
“怎么?你还害怕朕这个当亲爹的抱坏了不成?真是的!”
盛依柔声的说道:“兰儿挺沉的,小妾怕累着皇上。”
“沉好啊,你看小腚腚多肉实,小身板肉呼呼的多健康,嘿嘿,兰儿,给父皇再笑一个!”
“快叫父皇!”
再阴狠的君王也有添犊之情啊,他一回来第一个就先见珍儿,结果被珍儿下了药,昏睡了三天三夜,这才又想起来见他的小公主。
草奴来报,说四贵人准备了好酒好菜,邀拓拔汗去她寝宫赴宴,还要为他唱歌跳舞。拓拔汗本想探视完兰公主后,就在二贵人处就寝的。可太监这么一报,他又想起四季也是个让人消魂娇美人,许久不见不知如何了,又有些心思思。
但他看了一眼二贵人,羞花闭月之貌,闲静如水之态,更有别样的诱惑,他也有一个月没亲近她了,她对于他来说,虽然不像珍儿那样令他如饥似渴,可依然令他心神荡漾。二贵人还为他生了唯一的个女儿,在他心中二贵人比四季重要得多了。罢了!当皇帝也自有难处啊,这么多大小老婆顾都顾不过来。便显得有些不耐烦:“不长眼的东西,给朕滚!”
草奴见拓拔汗一吼,差点吓尿了,赶紧夹着尾巴就溜,他跑去向四季报告:今晚皇上在二贵人处安歇,不会来了!并还说了皇上似乎并不高兴,还让他滚。
四季听了草奴的汇报,对二贵人又有些嫉恨,心中很是烦恼,自己跟熊壮学了一段歌舞,想露一手给拓拔汗邀宠,没想到遭到拒绝。若皇帝再不宠幸自己,怎么才能混过此关呢?她又想到了珍儿。
只要珍儿愿意帮她这个忙,不怕拓拔汗不上钩。
“姐姐,妹妹特来求您一件事,希望姐姐成全。”四季想好了计谋便来到珍儿的寝宫。
“只要姐姐能做的,一定成全。”
“妹妹想接近皇上,就一晚上,姐姐能否帮忙呢?”
“妹妹自己去见皇上不就可以吗?”珍儿实在不乐意去接近拓拔汗,自己暂且能躲就躲,哪还愿意主动上门求他。
“唉,妹妹哪有姐姐这福气,皇上根本不想答理妹妹。”
珍儿好生奇怪,像拓拔汗这么淫荡的皇帝,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自己躲都躲不及呢!还有这四季怎么倒这么热心邀宠,并强调就一晚,为什么呢?她不是喜欢熊壮吗?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其中的蹊跷。可她不想过问太多,既然把她视作自己的妹妹,自己只要能做到,就有求有应吧,便说:“你觉得怎么做才好呢?”
四季把自己想好的计谋跟珍儿附耳一说,珍儿点头应了允。之后便又对四季说:“一个多月前,姐姐曾见过你的弟弟独孤玉凯,他独自一人生活挺可怜的,不如让他来皇宫当差,你觉得如何?”
“那敢情好,多谢姐姐还记挂着。”
“若你觉得好,姐姐便请宇文将军帮玉凯安排,让他跟着苗健在皇宫里当侍卫,至少生活安定,离你也近。”
“那妹妹就替弟弟谢谢皇后姐姐了!”
“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不用这么客气!”珍儿觉得是应该的,何况那次路遇,独孤玉凯对自己这么好。
四季见珍儿对自己有求必应,还为自己考虑得这么周全,可她老想着怎么去置珍儿于死地,暗自又有些惭愧。
才过两天,拓拔汗刚要太监传珍儿来陪侍,却见秋月来自己寝宫请安,还说:“皇后娘娘请陛下过去寝宫说说话。”
真是眼困遇枕头,珍儿主动示好,拓拔汗满心欢喜,他瞅见秋月长着一张满月般的脸儿,大大杏眼,玲珑轻盈的身段,又不禁心有所动。
“小美人儿,过来,让朕瞧瞧。”拓拔汗对秋月招手道。
珍儿昏迷时,拓拔汗看谁都不顺眼,秋月因不施脂粉被拓拔汗训斥,还骂成是张“不打胭脂白惨惨的死人脸”,那情景秋月还记忆犹新,为了不被皇帝斥责,她粉也擦了胭脂也涂了,可她今天应该没哪不对啊。她颤颤惊惊走到拓拔汗面前,不知拓拔汗要做什么。
拓拔汗心情很好,嘴上说道:“你今天很漂亮嘛,经常伺候皇后,要让她看着舒服嘛!”
秋月见拓拔汗眯着眼笑着看自己,浑身的不自在,她急中生智,连忙说:“皇上,皇后娘娘还等着您去呢!”
“嗯嗯,那就快走吧!”
听秋月这一说,拓拔汗怕珍儿等他烦,连忙催着跟着秋月就往珍儿的寝宫去了。
拓拔汗在寝宫门口就嚷嚷起来:“珍儿乖乖,是不是想朕了呀?”
可他迈步进来一看,珍儿坐在饭桌前,笑吟吟的等着他,丰盛的菜肴和酒盏全都摆好了。
“哟嗬,酒菜都备好了,嗯,味好香啊,朕的皇后真体贴!”
“咦!阿四啊,怎么你也在这?”拓拔汗看四季也在,便奇怪的问道。
珍儿忙接口说道:“妹妹来看臣妾的,臣妾便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