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
正说着话,四季也来到了花园赏荷,自从她当了上四贵人,也不再来珍儿的凤仪宫,珍儿还跟以前一样对她,可四季心下对珍儿早有芥蒂,所以她能不见珍儿就尽量不见。
可今天正巧在花园遇上珍儿,也只得带着花奴草奴走近前来请安。
珍儿并没察觉四季内心的变化,只当她因当了四贵人有了自己的寝宫,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她亲热的拉着四季的手说:“妹妹,姐姐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啊?姐姐!”四季不由得脑子在飞快的旋转,在猜测到底珍儿想跟她说什么,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有人心中有秘密就会时常高度警惕,以至于草木皆兵。
“苗健和熊壮分任了代征西左右将军,今天早上刚出发去边境讨伐西燕去了。”
“哦?有这等事!”
四季当然不知道,这是珍儿一手里设的计。珍儿觉得心里对四季有些内疚,因为这计划里,熊壮也是她的一枚棋子,弄不好熊壮也会丢了性命。
四季对熊壮远征燕国并不表现很大的吃惊,她想:迟早自己与熊壮都要分开,不如早断早解脱,还是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重要,稳固自己在宫中的地位重要。
“去了也好,若是能打胜回朝,那就是国家的大功臣,皇上定会重奖他们,升高官,发大财,这样不更好吗?”四季的话听起来十分轻松,还带着揶揄。
“可这一去,他们几时能回来也不知道,回不回得来也难说,妹妹难道一点不担心吗?”
“妹妹没什么可担心的,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相关。可倒是姐姐你很担心吧!”说完,她眼睛瞟了瞟珍儿。
四季觉得,是时候把自己和熊壮的关系撇干净了,她认为,珍儿对她和熊壮之间的暧昧关系也只是猜测,她也没见过他们做什么出格的事,珍儿不可能抓他俩什么把柄,她倒是可以冷眼看珍儿和苗健今后该如何发展。
珍儿见四季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表情也怪怪的,本以为对此事两人感同深受,正好跟四季聊聊以解苦闷,也相互安慰安慰,哪知四季竟是个事不关己的态度,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看不透到底四季想些什么。
四季说完那话又有些后悔,珍儿可是皇后,又正得圣眷,而自己却是一个备受冷落的贵人,如果说话这么不知轻重,要是珍儿计较起来对自己不利。
于是,她又满脸堆笑转换话题说:“姐姐,妹妹真得要好好感谢你啊,弟弟玉凯多承你的照顾了!”
“这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可是姐姐,妹妹很想见见他,可宫中规距多,自从他来宫里当侍卫,我一次还没见到过他呢!”
“好吧,这事本宫找冯公公看,能不能安排你们姐弟俩见上一面。”
“那多谢皇后姐姐了!”
四季又是下跪又是揖礼,珍儿忙拦住她:“咱们姐妹之间哪来这么礼呢!”
此时,四季突然做呕吐状,她急忙捂着嘴,急急忙忙掉头冲到一角,蹲下身子自管自的呕起来,花奴忙跑去照顾。
珍儿扯住草奴问道:“她这是怎么啦?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吐了?”
“我们四娘娘这段时间天天都这样,时不时想想又吐。”
草奴刚说完,秋月也突然“呃”的一声,也一手捂着嘴,一手肚子往角落跑,跟四季一样一蹲下来,就大吐特吐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珍儿傻眼了:这两人搞什么名堂,难道一起吃坏了肚子?不对啊,秋月和四季都不在一起住宿和吃饭,怎么会呢?
“你呢?你呢?你们都有没有想吐啊?有没有哪不舒服啊?”珍儿着急的看看夏花,又看看春草,再看看冬雪。
侍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摇头,一副茫茫然的样子。
珍儿当即对夏花说:“你快去把太医找来,给她们看看到底什么毛病!”
秋月是看见四季吐了一地,就跟着吐起来,她认为是受了四季的影响,自己看见污物,故一下子也觉得很恶心,便说:“皇后娘娘,奴婢没有病,不用看太医了吧!”
珍儿坚持道:“还是一道看看的好。”
董太医给四季和秋月一把脉,脸上即露出喜悦:“恭喜四贵人,恭喜秋月姑娘,你们二人皆是喜脉啊!皇后娘娘,奴才这就去给皇上报喜去!”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消息由他这个太医去报,也算是功劳一件,皇帝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重重奖赏,这机会可不能错!
众侍女听后十分惊喜,都纷纷对四季和秋月表示祝贺。四季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怀孕,只是她是在等待机会,推迟些时再让人知道,这样她就可以混水摸鱼,把她跟熊壮的种说成是拓拔汗的龙胎。
四季思量:通过珍儿她与拓拔汗接触的那次时间也有近两个月了,太医再神,胎儿相差半个月一个月的,也不见得搞得这么准确。她悄悄在一边冷眼看珍儿,她不但没有表示道贺,脸上还带有一丝忧郁,她认为珍儿是因自己和秋月先怀了孕,抢了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