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贺兰珍儿在暗笑,她长嘘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就这么得解脱了,且这暗喻拓拔汗戴绿帽子的绿宫,只是她顺口对拓拔汗揶揄,可蠢货浑然不觉,还高高兴兴的接受,真是可笑之极!
贺兰珍儿还是皇后,又住回了凤仪宫,不,是绿宫。√
拓拔汗去了盈儿的月丽宫,又去了黑庭探了珍儿,直至安置好珍儿以后,经太监提醒,才想到今夜已经安排留宿在月华宫,这才往四季的寝宫走去。
四季早早就把沐浴更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等着拓拔汗的召幸。她盘算着怎样邀宠拓拔汗,甚至对着铜镜设计好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个姿态,每一个动作。
她让花奴和草奴守在外面,只要瞧见拓拔汗一来立即报告,她好跑出宫去迎接。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都快二更天,她心里十分焦急,不会是皇帝不来了吧?四季已经等得的有些绝望了,呼听外面太监唤道:“皇上驾到!”
拓拔汗终于来了!四季心里乐得像喝了蜜一样:这皇上无疑是喜爱自己了,今晚又是一次邀宠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了。她满脸堆笑的跑出宫门,和花奴草奴一起跪在门口毕恭毕敬的迎接。
“皇上,小妾等您半天了!花奴,赶紧的去把鸡汤热了端来。”四季殷勤迎进拓拔汗,接着帮拓拔汗更衣,擦洗,手脚十分利索轻柔,真不愧是当过侍女的。
“哎哟喂,今天忙了一天,朕可给累坏了!”拓拔汗往床上一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皇上哪不舒服,小妾帮您捏捏,一定让您舒舒服服的。”
“这脑袋;这脖子;这肩膀;这后背;这前胸;这手臂;这大腿。”
拓拔汗说到哪,四季就捏到哪,那柔软嫩滑的手又是揉又是捏,拓拔汗闭着眼享受着,有时还舒服得直哼哼。
“这手劲还得加把,别像挠痒痒似的!”
“嗯!”
四季应着又趁此机会表功:“陛下,今天小妾把所有新来的侍女都教导了一遍,让她们学会些侍候皇上的规距。三贵人那边,小妾又专门让后厨炖了鸡汤送去。”
其实是四季自己想喝鸡汤,她让草奴去后厨杀了一只鸡炖了汤后,自己把鸡腿和鸡胸脯的好肉先要了,留给自己和拓拔汗,剩下的才让草奴给盈儿送了过去,却成了她向拓拔汗邀功的事由。
“嗯嗯,朕下朝去看了下三贵人,她好多了,这其中也有阿四你的功劳嘛!”
原来如此!皇帝这么晚才来,先是去了盈儿那里,害她等了这么久!四季心又燃起了妒火。她还不知道拓拔汗亲自去了黑庭,并把珍儿放回了凤仪宫,若是知道恐怕今晚她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阿四啊,你怀着朕的龙胎,不要太操心太劳累了,得担心着点。”
“知道啦,陛下!”
四季甜甜的应道,她的嘴真能说,说得都让拓拔汗感动了,并为四季的身体担忧起来,他心疼的是四季肚子里的孩子,因此亲近四季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利于胎儿。
拓拔汗抚着四季的肚子说:“不知这是个皇子还是公主呢?”
四季嘟着嘴撒着娇:“哎呀,反正是皇上的骨肉,是皇子还是公主不都一样嘛!”
她那肚子里是百分之百是熊壮的种,可现在打死她也不会透露,何况这天知地知只有她知呢?
“怎么能一样呢?朕现在还没有个皇子,朕焦急啊!阿四啊,你就替朕生个皇子出来!”
“秋月,不,五贵人也怀了孕嘛,说不定她那肚子里怀的是皇子呢!”
四季当然最不乐意生个皇子了,若这个皇子成了太子,按祖规得立子杀母,那她还有命吗?
拓拔汗用手揪住四季的鼻子一捏:“你心里的那点小虫虫,别当朕不知道,你们都得给朕生皇子!朕现在要的是皇子!”
“好的,陛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妾听您的。希望老天保佑,多多给皇上添皇子。”
被捏着鼻子的四季,说话都变了腔,她怕拓拔汗又恼怒起来,便极尽阿谀奉承,可心里却想:你想要就想得来的啊?生皇子让秋月去生去吧,但愿老天有眼,让我生个女儿吧!
“阿四啊,朕看在后宫里,数你最听话了,朕今个儿高兴,就赏些什么你吧,你想要什么就说!”
拓拔汗心满意足,在珍儿和盈儿身上得不到的奴颜媚态,在四季这充分享受到了:四季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哈叭狗儿,让她去舔的自己脚趾头,都会摇尾乞怜的去舔。
“皇上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呀?”
“据报,宇文靖将军他们打了大胜仗,朕能不高兴吗?”
拓拔汗不仅因为这事,还因为盈儿的伤势已好转,且珍儿似有跟自己和好之意。但他没必要一一都跟四季说。
四季听后想到:“这是个好消息,那说明熊壮他们可以安全返回,说不定熊壮还可升官了,那也不错,今后万一有什么不测,熊壮那边也算是一条路子。”
她极力吹捧说:“那是,咱的皇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