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让花奴吃了醋,惹了人被削了一顿,也就自知理亏,只得由着花奴使性子了。
“哎哟哟,打死我了,好疼啊!”草奴龇牙咧嘴,装得很难受的样子。
花奴一听心软了,不再锤打,只用手又揪了一下草奴的耳朵说:“瞎咧咧,真有这么疼吗?”
“那当然了,快帮我摸摸,摸摸嘛!”
“死相!谁让你去勾搭别人的?”
花奴边嗔怒边又伸手去轻抚草奴的被打过的地方。
“我对天发誓,除了我的花儿,我谁都不勾搭!”草奴又嘻皮笑脸起来。
“你就贫吧,再给我看见一次,真的不理你了!”花奴把眼一翻,撅着嘴十分生气的样子。
草奴趁势把花奴搂在怀里,不停的亲她的脸蛋,边细语道:“花儿,可别不理我呀,只有我最心疼你了。”
“花奴!”
俩人正亲热着,四季在里面叫一声,让俩人愣住了,相互对看一眼,花奴便赶紧往里跑。
四季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花奴和草奴在外面窃窃私语,还弄出些动静,也不知他们在捣什么鬼,这两个人经常明里暗里你瞅我看的,那股子腻腻歪歪的劲她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懒得去管,草奴不就是个太监,再怎么好又能弄出什么名堂,所以一直她睁只眼闭只眼。再说这两个都是她的心腹之人,她也有意卖个好,让他们也念自己的好。
可今晚上她虽然把熊壮给打发走了,但心里总不是个味,再怎么说他是腹中孩子的爹,熊壮对自己的情份不是说忘就忘记的,因此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事,躺着躺着便觉得口干舌燥,喊花奴进来给她端水喝。
“看你成什么样子?怎么头不梳衣不整,平时本宫知道你俩私下放荡也不说什么,可居然跑到本宫面前来丢人现眼来了!”
当花奴端着水递到四季面前时,她看花奴那狼狈样,实在看不下去了,骂了起来。
“四娘娘,是有人欺负了奴婢,把奴婢打了,还撕烂了奴婢的衣裳,所以,奴婢才成这样子的。”花奴连忙叫屈。
“不会是草奴吧?”四季斜着眼看花奴说道。
“不,不是!”花奴连连摆手。
“那是谁?敢动本宫的人,真是反了天了!”四季瞪着眼珠子叫起来。
“据草奴说,是三贵人宫里的侍女,叫红珂。”
四季眼珠子一转,语气缓和了一些,问道:“三贵人宫里的?那她为什么要打你?”
除了珍儿、盈儿和盛依宫里的人,四季才不会去问理由,不出两天那惹事的侍女一定得倒大霉,毕竟自己排位这几位后妃的后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所以对她们的人还是谨慎从事。
“她,她勾搭草奴,被我说了几句就恼羞成怒,又撕又打的。四娘娘您瞧瞧,奴婢的脸都被她刮伤了,衣袖也被她扯烂了!若不是奴婢跑得快,说不定被她打残都有!”花奴哀戚戚的诉苦,四季明白了,花奴一定是吃草奴的干醋惹的祸。她骂道:“不长眼的蠢货,你惹谁不好去惹三贵人宫里的人?她们还有皇后替她们撑腰呐!以后皇后、二贵人和三贵人宫里的人躲远点,要不本宫也罩不了你!”
花奴在红珂那讨不了便宜,回来又被四季狠狠教训一顿,心里那个憋屈啊,她眼里含泪,只能点头称是。
四季看见花奴那个委屈样子,觉得若一个劲的训斥恐怕会让花奴心寒,毕竟她是自己的心腹。便又说道:“这事本宫心里有数,有机会本宫再替你出气,你也用不着愁眉苦脸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花奴这一回总算气顺了,她觉得既然四季能这么说,肯定会有一天红珂吃不了兜着走。
珍儿赶在三更前回到宫中,见凤仪宫一切照旧,应该也没见什么人来过,拓拔汗这会儿肯定呆在月明宫,这么想着她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些时是过于紧张了。
待侍女们帮着擦洗更衣之后,珍儿刚想歇息,却见宫外有人喊道:“皇后娘娘,皇上特命奴才查夜来了!”
“啥?查夜?几时有过这个规定的?”珍儿有些奇怪。
春草跑出去,对着来人说道:“你是谁啊?这么晚大呼小叫的,别惊动了皇后娘娘!”
“有你个小侍女什么事啊?本公公是皇上新任的巡查钦差,专门负责后宫查夜的,瞧,这就是令牌!上至皇后贵人,下至彩女侍女,本公公都得查,要验明每所宫里三更一到人是否都齐,宫里是否有异常,查完了得给皇上报信去”
自称巡查钦差的说话趾高气扬,眼里只有皇帝,根本不把后妃们放眼里,包括皇后在内。
珍儿听得真切,便道:“春草,让他进来查!”
巡查钦差带着几个太监进了寝宫,对着珍儿行了个跪礼,然后说到:“皇后娘娘,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皇上的意思,奴才也只能听令。”
怪不得呢!拓拔汗今早上朝前的那番话有所指的,特意交代说他去看兰公主,又说要自己早歇,原来是打算唱一出查夜的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