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汗总来她宫里转,老笑眯眯的盯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总在数着日子盼着皇子出世,若到了皇子出世那一天,拓拔汗一定把自己捧到天上去,就让那珍儿干瞪眼吧,皇后又怎么样,自己可是皇子她娘,今后指不定是看谁说话算数呢!
草奴因独孤玉凯一直在月华宫,和四季互叙姐弟之情,又留下来用晚膳,所以有话一直不好跟四季汇报,直到玉凯走后,他才悄悄的把看到玉凯进凤仪宫的事告诉四季。
四季听后一瞪眼:“你个死相!怎么不早点说!现在人刚走,本宫想问他都没办法问!”
草奴一缩脖子,嗫嚅的说:“刚,刚人在,不,不敢说嘛!”
四季把草奴的耳朵一拎,骂道:“得看分什么事!猪脑子一个,你就不能机灵点找机会说?现在本宫找谁问去?若误了什么事,看本宫不把你的耳朵撕了!滚!”
草奴摸着被揪得通红的耳朵,心里十分的委屈,但知道四季的个性,只能迎合不能忤逆,因而点头哈腰的说:“四娘娘别生气,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四季心里十分焦燥,自己的弟弟居然跟皇后搅合一起,来皇宫还专门先去找珍儿,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亲弟弟居然瞒着亲姐姐跟别人私下密谈,难道玉凯又迷上了皇后不成?这姐妹俩纯粹就俩妖精,妹妹三贵人已经把弟弟弄得五迷三道的,好在皇上给他赐了婚,娶了个好妻子,可怎么又跟姐姐不清不楚的?她绝不能让弟弟跟这俩姐妹亲近!
对了!二贵人曾经跟自己说过,珍儿在她那拿了麝香,肯定用来避孕用,这事若是跟拓拔汗汇报,就不信他不恼!
珍儿对独孤玉凯说,让她来想想办法,怎么样了解宇文彩蝶死亡的秘密。玉凯走后,她带上春草,就去月明宫找二贵人盛依,在珍儿印象中,盛依是一个谦和、温柔的女人,她在拓拔汗的王爷府呆得时间最长,应该了解宇文彩蝶死亡的真相,也应该愿意告知自己吧?
盛依对珍儿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意外,她到院外跪迎,态度十分恭敬。
珍儿连忙把她扶起说:“妹妹何须此大礼呢?”
盛依起来后,仍微欠着身子说:“皇后娘娘安好!盛依这些时头痛时好时坏,所以没有去探望娘娘,实则是大不敬,望娘娘见谅!”
珍儿也知道,盛依不爱串门,她独来独往,跟其他贵人彩女也不结交,见面除了点头没多几句话,她说头疼也许只是个借口,不过珍儿也不会计较这些。
“妹妹太客气了,身体重要,本宫不会在意那些繁文缛节的!”
两人坐定后,盛依的贴身侍女云雁给珍儿和盛依倒了茶水,珍儿觉得那茶透亮晶黄,散发一股沁人心脾清香,珍儿一闻心旷神怡,不禁闭着眼使劲吸上几口,感觉全身放松,十分舒坦。
“这一定是菊花茶吧!”珍儿说道。
“嗯,娘娘好眼力!”
“呵呵,一闻就是菊花的香味嘛!”
“入冬后,盛依着人把院子里的菊花悉数收了,精选了好的晾晒收库,用作泡茶的原料,这菊花清肝明目,喝来神清气爽,很是舒服。娘娘若需要,盛依着人送一盒去。”
“那就谢谢了!妹妹真是精细之人,这些都想到了,若不是妹妹充分利用,那么好的菊花谢了落了,就全当作泥尘埋了!”
“盛依闲来无事不就想着这些花花草草的用途嘛!对了,娘娘,盛依已经计划好了,明年一开春,就在各宫院子里种下各姐妹各自喜欢的花草,娘娘的凤仪宫院子挖一条人工荷花池塘,云雁,把图纸拿来给娘娘看看!”
听到盛依吩咐,云雁即手脚麻利最来图纸,递给了珍儿。
珍儿早就盛依提出在各宫种特色花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整日里想着她的复仇计划还有她的情郎苗健,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皇宫美化的事。见今日盛依又提起,方才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
她一看图纸,见上面的所画的新景布局巧妙,美丽大气,便叹道:“哇,好美!若真如图上所画的那样建起来,本宫的凤仪宫不就是是人间仙景了吗?”
“皇后娘娘贵为代国第一女主,所居的宫殿就应该是天下最富丽堂皇的,这也是国人的面子嘛!”
别看盛依平时不声不响,可一旦奉承起来让人很受用,又这么聪明能干,难怪一直受拓拔汗宠爱,珍儿想着,又问道:“这图纸是妹妹画的吗?”
“嗯,盛依不才,不知娘娘觉得还有哪不合适的,盛依再修改!等改好了拿去给冯公公差人开工,娘娘看怎么样啊?”
“哎呀,很好啦!妹妹真是美人加才女啊!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妹妹若不是高校的博导,就是某大公司的高级白领,身后肯定一个团队的帅哥追,鞋子肯定都得被人追得踩掉了。”
珍儿开起了玩笑,盛依越听越糊涂,不知珍儿说的什么意思,她心想:据说皇后撞坏过脑子,久不久说些莫明其妙,让人匪夷所思的话,今个儿她算是听到了。但她仍礼貌的微笑着,耐心的听着珍儿的“糊话”,尽管听不懂,仍微微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