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凡事急功近利,想一出唱一出,毛毛糙糙的能成什么事?最后都不是让本宫替你擦屁股!”
“二娘娘决胜千里,运筹帷幄,奴才佩服!”
山雀带着谄笑,竖着大姆指。
“别给本宫戴高帽子,本宫不是那个四贵人,尽喜欢听好话!记着,今后再自作主张,本宫就把你逐出月明宫,关到黑庭去和你那个兄弟胡峦高住一起!”
“山雀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
原来山雀本名叫胡峦璀,是胡峦高的兄弟,打小两兄弟就进了拓拔汗的燕王府做事。胡峦高本得拓拔汗的重用,可就因做了夜查钦差太张狂,把秋月肚子里的龙胎给弄掉了,拓拔汗一变起脸来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他可是连亲爹都砍的,所以气急败坏把他挑了脚筋,永禁黑庭。
而这个胡恋璀原本是他向拓拔汗提议夜查的事,以为这么一来,既让哥哥升了官,又讨好了拓拔汗,谁知节外生枝搞砸了。好在拓拔汗只处置了胡恋高,因拓拔汗见胡恋璀是盛依的宫里的,就没动胡恋璀。
胡恋璀对冯仁贵太监大总管的位置垂涎由来已久,觉得同是从西王府里出来的老人,凭什么冯仁贵就能当?自己吹拍本事并不比冯仁贵差嘛!所以总是找机会表功,时不时还在背后说冯仁贵的坏话。
“山雀发誓,今后二娘娘说一,山雀决不做二,二娘娘说二,山雀决不做三!可是那个冯仁贵只一昧巴结讨好皇后,还暗中帮了皇后很多忙,都不把二娘娘您放在心上!”
“住嘴!不要把眼睛老盯在冯仁贵身上,本宫吩咐你做的事,做好就行了!你不就是想抢他位置么?难道本宫这里呆得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嘿嘿,二娘娘待奴才恩重如山!”
山雀谄笑着,又上前来帮盛依捏肩膀。
“二娘娘,我哥胡峦高被禁在黑庭的事就这么算了吗?就是那个独孤玉凯害的,他现在给皇帝器重,什么好事都让他沾了!”
“这都是你自找的!若是抓不到胡峦高,你就得替罪!现在皇上还在气头上,胡峦高不关上个一两年,恐怕难消皇上心头之恨,这事急不来。至于独孤玉凯,是四贵人的亲弟弟,四贵人怀着龙胎,圣眷正浓,你千万不要乱来!”
“求二娘娘替山雀做主!”
“别逼本宫!本宫自有分寸!”
云雁进来了,盛依问道:“你怎么去这么久?”
“皇后娘娘和奴婢说些话”
盛依紧张起来:“噢?她都说些什么了?”
“问奴婢跟着二娘娘有多长时间了,还问起奴婢的爹娘。”
盛依思忖道:“这个皇后到底想做什么?”
她轻拍云雁的肩膀说:“以后皇后再问你什么别的,你就一问三不知,别给本宫惹事。听到吗?”
云雁一低头,欠着身子说:“是,二娘娘!”
按预产期四季还有一月就要生产了,就如看着树上将要成熟的瓜果一样,总盼着快瓜熟蒂落,拓拔汗天天往月华宫里跑,转一圈看看四季的肚子是不是正常,晚上又转到新纳的贵人和彩女那留宿,他听从了珍儿的建议:抓阄。
珍儿说:“既然皇上这么想多生早生皇子,应该把新人的名字刻在牌上,排在盘里任皇上抓阄,抓着谁皇上就让谁来陪,这就是天意,天作之合,不到半年,也许全皇宫的贵人彩女个个都会怀上皇子的。”
“对对对!朕的皇后就是聪明,这是个办法极好!”天作之合,这个词让拓拔汗心动,他下决心奋斗一年,让全皇宫的女人个个怀上龙种,生下的皇子可以站成一支队伍,那可是皇帝的伟大功绩一件啊!想想今后自己的子嗣将有上千上万,一谈起来都是他拓拔汗的后代,自己便是万人圣祖,名传千古,不枉今世今生啊!
果然,那四季眼光不错,奇斤嘟嘟,奇斤咕咕俩姐妹身体肥壮,圣宠几次,全怀上了龙胎,把个拓拔汗乐得合不拢嘴,直赞四季有眼光,对四季又更喜欢了一分。
拓拔汗今天又得知另一位彩女也有了身孕,更是喜上眉稍,他得出体会:凡是中看的女人不中用,全难怀上孕,还是阿四这贼贱人会看人啊,趁自己还年轻,身体还不错,先把那些瞟肥体壮的女人播了种再说,因此也顾不上去亲近珍儿姐俩了。
他刚下朝,就来到四季的月华宫,叫道:“哎呀呀,累死朕了!”
拓拔汗天天轮轴转,当然累惨了,一下来就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
四季笨重的身子,走起路来就像一只企鹅,可她仍凑近床前,娇滴滴的说:“哎哟,皇上您怎么啦?让阿四替你揉揉就好了!”
“不揉了不揉了,别闪着了朕的小皇子!”
拓拔汗近来不让四季帮按摩了,害怕四季一不小心,把皇子给赔上。
他轻轻抚摸四季的肚子,说:“皇儿,别捣蛋啊,乖乖的呆稳了,别急着出来!还有不到一个月,养胖了再出来哈!”
四季心想:按正常的生产期就在昨天,这胎子里的胎儿算争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