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叫请,奴才也就照办哪!”
四季眨巴下眼睛说:“本宫想对皇后私下说几句话,你们全都出去!”
等殿内只有珍儿和四季,珍儿道:“妹妹有什么话就说吧。”
四季冷笑着说:“什么妹妹!谁愿意做你的妹妹!我可知道,假仁假义笼络人可是你的本事!你原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受皇上千宠万宠的宝贝,我是臣伏在你脚下的贱婢,一只替罪的羔羊,就算是你犯了错,我也得替你这个皇后受过!可是今时不一样了,我总算熬到出头的这一天!我肚子争气,有了皇上的骨血,皇上对我现在是言听计从,宠爱有加。既然皇上把你打入黑庭,你就不想有翻身的这一天!”
“你真的就这么恨我?”
“废话!只要有你在,我的日子就不好过,皇上的眼睛就永远盯在你们俩妖精姐妹身上!”
说完话,四季揪乱自己头发,又把自己衣裙撕扯得一团糟,还咬了自己手上一口。
珍儿莫明其妙:“你疯了,想做什么?”
四季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叫喊起来:“快来人啊!救命啊,皇后打人了!”
候在门外的冯仁贵和太监侍女们听了全跑进来,见四季坐在地上大声嚎叫,珍儿远远站在一边愣眼看着,众人见此情景也不得不相信,觉得皇后平时温文尔雅从不打人,怎么今天把这四季整得这么狼狈,况且还是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也有人不相信的,跟从珍儿也有一些时间的春草、夏花和冬雪,她们想:若不是四季把皇后逼急了,皇后娘娘怎么会打人呢?
“哎哟哟,这这这怎么得了啊?你们这些个奴才,赶紧的把四贵人扶起来啊!”
冯仁贵慌神了,若是四季有什么意外,可是在他冯仁贵眼皮底下出的事,皇上不要了他的命吗!
四季打开太监们的手,耍起了泼:“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皇上命令你们绑了她,你们怎么不动手啊?再不动手,本宫就不起来!”
冯仁贵只得说道:“四贵人,快快请起吧!奴才这就绑这就绑!”
他拿过绳子对珍儿说:“皇后娘娘,对不住了啊,这是皇上下的令,不关奴才事哈!”
冯仁贵把绳子套在珍儿身上,随意松松的圈了两三圈,太监们把四季从地上扶了起来。
四季走到珍儿身边说道:“冯公公,你没吃饭啊,这叫绑吗?给本宫再绑紧一些!”
冯仁贵又把绳子圈了几圈,四季看了很不爽,一把推开冯仁贵,自己亲自来绑,她咬着牙使劲把绳子勒紧,直到绳子把珍儿的皮肉勒得都深陷了进去才罢休。
“哎哟,四贵人小心身子呀!让奴才们来就行了!”
冯仁贵在边上劝四季罢手,一是担心四季闪了身子,二是怕把绳子绑得太紧,弄疼了珍儿。
“好了!”四季得意的扯扯绳子,觉得绑得结实,很是满意。
侍女们听说是皇帝下的令,也不敢阻拦,也不知到底珍儿哪又又得罪了拓拔汗。
四季押着珍儿往夜庭去,一路上不住的拽绳子,她只要往后扯一扯,珍儿就得往后仰一仰,绳子深深的勒进珍儿的脖子,细白的皮肤上立即有了一条红印痕。
冯仁贵跟着后面说:“这押送皇后是奴才的事,何须四贵人操劳啊,万一您有什么闪失,奴才怎么担当得起啊!”
“操劳什么?别里啰嗦的!”
四季好不容易有机会折磨一下珍儿,怎么能放过,她阴阴的笑着,手牵着的绳子,猛一下一下的扯着,让珍儿的头一下一下的往后仰,还因为珍儿手被绑着,走路不平衡,踉踉跄跄的,脖子被绳子扯疼了,不时还咧一下嘴。四季却觉得很过瘾,她暗自乐翻了:“哼哼,你也有今天!”
正好在门外遇到了拓拔汗,拓拔汗见珍儿被四季扯得前仰后合的,便喝了一声:“搞什么名堂!皇后又不是牲口,怎么像牵着牛一样!”
四季忙凑上前,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娇滴滴的说:“皇上,您瞧瞧,刚皇后把臣妾打成这样,还把臣妾推坐在地上。”
四季把带着的咬痕的手给拓拔汗看,又说:“皇后就是想谋害臣妾,想谋害皇上的亲亲皇子,好在臣妾身体结实,她的阴谋没有得逞!”
“当真?”拓拔汗上下打量四季,只见她衣裙不整和头发蓬乱,他半信半疑。
“臣妾绝无半点谎言,不信你问他们,他们都亲眼看见的!”
拓拔汗回头看看众太监,众太监们只看到四季坐在地上大声嚎叫,没看见珍儿动手,可这种情形下,也只得都点头称是。
“大胆毒妇!朕看你是活腻了!今天朕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拓拔汗对着珍儿大吼起来。
“来!给朕拖进黑庭!”
四季见拓拔汗越是怒,她心里越是高兴,她自鸣得意,自己那苦肉计奏效了,反正当时就她和珍儿在场,自己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她贺兰珍儿能说得清吗?她今天肯定死定了!
也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