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绝世啊,没人能比啊。”
盈儿一翻身坐起来,努着嘴,把拓拔汗往旁边一推,说道:“姐是姐,妹是妹,要是皇上老叨叨姐姐,就去找姐姐去!”
“哟嗬!朕的小美人儿还知道吃醋了?那朕就不说你姐姐,就专说你好!盈儿乖乖,是全天下最可人怜的,哎呀,天冷,别冻着了,快到朕的怀里来,包你暖暖和和的!”
拓拔汗嘴像抹了蜜一样,最后把盈儿哄得安安分份乖乖的顺从了他。
第二天一早,盈儿等拓拔汗一走,就坐在寝宫里又发起呆来,窗外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这半夜里悄然来临的雪花,无声无息铺满了庭院。
紫云在院里扫雪,红珂侍候着盈儿用早膳,盈儿迟迟疑疑的说:“红姐姐,你说要是皇上只对我好,我姐姐会不会生气?那以后我和姐姐的关系不就越来越生份了吗?”
红珂见盈儿为这事烦恼,便劝道:“怎么会呢?皇后娘娘才不会生气呢!”
她原在太子府中,亲眼看到珍儿和拓拔什非常恩爱,而拓拔什被拓拔汗杀害,珍儿这么重情的人,说忘就忘了?凭她的感觉,珍儿对拓拔汗很冷淡,根本不爱他,总是找理由避开他。她又想起那晚,看到珍儿在后花园私会男人的事,既然皇后娘娘有心上人,拓拔汗又是杀夫仇人,怎么可能还会为拓拔汗争风吃醋?
红珂也看出来,盈儿的心思变了,对皇帝开始亲近顺从了,再不提那个独孤玉凯了,可她也理解,盈儿不认命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盈儿说:“是吗?怎么见得呢?”
她原来对拓拔汗也是十分讨厌,可渐渐的觉得,皇帝也没这么可恨了,自从对独孤玉凯绝望之后,放眼看看宫中,除了拓拔汗没有多一个真男人,而拓拔汗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成熟的女人需要男人安慰,在拓拔汗甜言蜜语和热呼呼拥抱攻势下,盈儿坚冰一样的心融化了,除了拓拔汗,她又能跟在哪个男人那里得到爱抚?
姐姐虽然亲,宫中也只有跟姐姐聊得来,可姐姐毕竟不能代替男性爱侣,现又与她同一个丈夫,有些话还真不好说,总有些别别扭扭。自己对拓拔汗由讨厌慢慢改变,开始变得好感和有些依恋了,正可谓日久生情。
拓拔汗对姐姐也是十分迁就,姐姐难道就不会由恨变爱?若自己和姐姐都争宠于皇上,姐姐毕竟是皇后,皇上也对姐姐很用心,她哪是姐姐的对手?
正因为如此,盈儿心上心下,既想得到拓拔汗更多的宠爱,又不想跟姐姐过不去红珂本来是不想把珍儿私会男人的事说出去的,可她见盈儿如此的担心,她想珍儿和盈儿毕竟是亲姐妹,相互感情很深,说给盈儿听她也不会出卖珍儿,也可让她放宽心。于是,红珂对盈儿说:“公主放心吧,就算皇上只对你一个好,皇后娘娘不会在意,她心里早有别人了!”
“哦?是姐夫拓拔什吗?可他早就死了呀!”
“不,是一个很像太子的男人。”
“很像?那是谁?”盈儿吃惊的眼睛直瞪着红珂。
红珂告诉了盈儿,并悄声道:“公主,这事说出去,你姐姐和那个人就没命了,就因为你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奴婢也就只跟你一个人说。”
“红姐姐,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总不会害死自己的亲姐姐吧。”
盈儿听后放心了,既然姐姐不喜欢皇上,就算是自己争取皇上的独宠,姐姐也不会对她有看法。
紫云扫完雪进来了,说道:“听说那四贵人生了龙凤胎,后宫里都传遍了,贵人彩女送礼都踏破了门,公主要不要去祝贺一下?”
“她生她的,与我有什么相关?你忘了她怎么对待红姐姐的?这个霸道又自以为是的恶妇真让人讨嫌。对了,以后你们都叫我三娘娘吧,我也得自称本宫,既然宫里有宫里的规距,还是遵从的好。”
红珂和紫云相互对看了一眼,她们感到:盈儿自顺从了皇上,性情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活泼单纯的盈儿,老练稳重了许多,齐声说:“三娘娘,奴婢明白了!”
紫云劝道:“三娘娘,四贵人毕竟为皇上添了皇子和公主,您去了是给皇上面子,这样皇上会认为三娘娘懂事贤惠,有的事心里再不乐意去做,表面上得撑着做,要不怎么说做人难呢。”
她毕竟年龄大些,性格也沉稳,考虑事情比较全面。
盈儿心有所动,她叹了气,说道:“好吧,那又送她什么才好呢?”
紫云说:“送东西怕跟别人送的一样,不如送些银两,要添什么四贵人自会考虑。”
红珂说:“三娘娘,奴婢不想跟去。”
盈儿知道红珂上次被四季打得太惨,心里对四季肯定怀着怨恨,所以就说:“那本宫就跟云姐姐去好了。”
孤独玉凯与宇文青蛾,带着一大堆贺礼,高高兴兴来看皇宫看望四季,看看姐姐生下的一对龙凤外甥。他为了掩人耳目,借姐姐四季喜添皇子公主,假装和青蛾来皇宫秀秀恩爱,让皇上和宇文靖误以为他们小两口琴瑟和谐,从而更对他宠信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