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着急赶火的催苗健逃,所以让宇文靖活捉苗健,并挟带珍儿来对质。
他见珍儿承认一切都是她所为,还骂自己是无道暴君,恼羞成怒,大叫道:“好嘛!朕就让你和这逆贼一起去死!来人哪,把这个毒妇给朕绑起来!”
刺杀皇帝可是死罪,看到皇帝这般震怒,看来皇后今天是非死不可了,冯仁贵招呼太监们一拥而上把珍儿捆了起来。绑完之后,冯仁贵又小想声对拓拔汗说:“皇上不必生气,也许皇后在气头上乱说的。”
拓拔汗一瞪眼:“嗯?她气什么?朕更气!”
苗健看着珍儿临危不惧,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他爱恨交织,心痛欲裂,他真不愿意她这么死去,就算自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要保全珍儿毫发无损。
“皇后,臣何德何能,让你替臣担罪?你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作为?皇上,罪臣既死,其言也善。谋反此事跟皇后并无关系,只是罪臣在当常侍时,皇后差点失足落马被罪臣救起,尽了臣子本份,娘娘器重让宇文靖封官回报,仅此而已。”
拓拔汗听了苗健的话,也巴不得他说得是实话,他问道:“此话当真?”
苗健又说:“若皇后参与反叛,宇文靖应该清楚!”
拓拔汗转头便问:“宇文将军,你说说看!”
“这,这,这好像是没有!”宇文靖想了想,单凭让自己封苗健他们官就说皇后谋反,也是证据不足,他只得实话实说。
拓拔汗便道:“那,这事朕还得好好搞清楚!
珍儿心里明白,苗健是想保全自己,可若苗健被杀,自己又怎能独活?
“不用搞了,我这就跟他一起去死!”
珍儿虽然双手被缚着,她打定主意要跟他死在一起。她坦然的朝苗健走去。
拓拔汗瞪着眼叫:“皇后,你你你真的想跟他一起去死?你们这些蠢货给朕拦住她!”
他本来就是想诈一下珍儿,看她是不是参与了反叛,宇文靖证实她没有,他又觉得有些冤枉她,可他想不到珍儿干脆与要苗健一起死,这个犟皇后怎么一心求死呢?还真要他死自己还狠不下心!
苗健武功高强是不好抓,只要包围的兵士一齐放箭,他必死无疑。宇文靖说:“皇上,这个逆贼该死,他杀死了臣不少弟兄,臣这就放箭灭了他!”
拓拔汗看珍儿已经被自己的护卫拦下,便阴险的冷笑:“好,给朕放箭,杀了这逆贼!”
胡雁低飞声声哀,冷风狂扫阵阵寒,夕辉映照残阳血,壮士身死为情殇。
宇文靖抓不住苗健,又劝降不成,便让兵士们放箭射杀苗健,苗健在珍儿面前含笑而死,然后回去向拓拔汗报功讨赏。
拓拔汗对宇文靖大加奖赏,并好生安抚了一番,又封其为亲皇大将军,还对宇文靖许诺,只要今后一切听命于皇帝,对其亲属和部下的这次的谋逆行为一律不予追究。
皇帝宽洪大量,给自己加封进禄,不追究养子叱罗杰以及女婿独孤玉凯,宇文靖感思戴德,他要回家去好好教导养子知恩图报,再也不与皇帝为敌。
正可谓:不明事非当鹰犬,他日定当遭天遣。
宇文靖可回到将军府,叱罗杰早己不见影踪,一问守门士兵,说是被女婿独孤玉凯带走了,他只怕这两人误事,才带兵把叱罗杰和独孤玉凯囚禁起来了,到底这女婿前来把叱罗杰带走为哪般?好在他俩没跑到会场上去搅局,若他们一去,自己为表示忠心,也只得将他们追捕法办。
他骑着马急急忙忙来到凯乐府,见府的一角被大火烧得一片黑呼呼的,自己的兵士们正在帮助收拾整理,宇文靖开口便问一连串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独孤玉凯在不在?看到宇文叱罗杰没有?”
忙乱的士兵们慌忙给他行了礼,但也含含糊糊说不清楚,点头又摇头,有人往府内后院一指,告诉宇文靖说,独孤玉凯趁大火时跑出去,后又转回来,现正在后院书房中休息。
宇文靖径直走进府内,大喊了一声:“青蛾,爹爹来了怎么也不出来见见啊?”
这里是女儿女婿的家,他作为长辈不用多礼,进出无须向女婿秉报。
没见青蛾应声,倒是果果有些慌张的跑出来,独孤玉凯也紧跟着走出来,各自给宇文靖行礼。
宇文靖觉得有些不对,再怎么着女儿也应该过来见见父亲,怎么会怀了孕就可以如此这般耍娇,老爹好不容易来一趟都不肯出来见面?
没等宇文靖发话,独孤玉凯就说:“岳父大人在上!小婿大逆不道,已经把叱罗杰和青蛾送走了。”
“送走了?送哪哪去了?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宇文靖一头雾水,又气又怒,这青蛾怀着独孤玉凯的孩子,怎么就和叱罗杰一起出走了?
玉凯张张口,刚想解释,他做好了被宇文靖斥责,甚至扣起来送交拓拔汗的准备。
果果怕宇文靖怪罪玉凯,抢先站出来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青蛾和叱罗杰自在宇文府里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