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啊!真是讨厌,不知这个刁妇一定要我们过来做什么!我们以后做事得小心点,那月盈阁的红珂不是给她整得差点丧命吗?”
冬雪说:“我看那日娘娘的弟弟倒很面善哦,人也和气,长得也俊。”
她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龄了,俊男当然有很大的吸引力。
春草看着冬雪眼睛变得亮闪闪的,兴奋得脸红红的样子,笑道:“这小妮子,不会是看上人家将军了吧!别做春秋大梦了,那不是你的菜!”
冬雪一努嘴说:“哪会嘛,人家只不过说说而已。”
简奶娘在侧屋叫人帮忙,说是俊皇子和美公主醒了,春草使眼色让冬雪去,因日季这也离不开人,若万一日季叫唤不随时到,也少不了一顿尅。
独孤玉凯见屋内无人,便把熊壮想来探望日季及儿女们的事情跟姐姐说了。
日季的脸由白色变涨红,又由红色变紫色,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你疯了?这事你帮他做什么!这个熊壮想干什么?这两孩子跟他有半毛钱关系么?不见!”
她想:原先还有点指望他熊壮在朝廷立足,多少还存有点念想,一旦自己有什么不测还可以依靠他,可他现在是个通缉要犯,自己的命都顾不了,还想累及她么?
“姐姐,你真的跟熊大哥一点关系没有吗?那俩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玉凯对姐姐维利是图的秉性有些了解,他看出姐姐的表情变化,从中揣度到这里面大有文章。
“我说了,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从今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个人!他这不是想害死我们娘俩嘛!弟弟啊,你以后不要再跟他来往了,一定要跟他一刀两断!搞不好牵连到你头上,姐姐还有你外甥女全被扯进去,我们这一家子不就被姓熊的给害死啊?”
娘俩?外甥女?不是娘叁?玉凯是个细致人,姐姐的一举一动,表情和语气他都看在眼里。姐姐不会是急糊涂说错话了吧。反过来想一想,姐姐急得也对,就算熊壮和姐姐生了这对儿女,这时候的确是不宜冒这个风险,把一家子全陪进去,还是回去好好劝劝熊壮吧!待过了这阵子,他再找个机会让他们相见。
用过晚膳,日季把玉凯从月华宫送出来,玉凯老催着日季回屋,一边悄悄往月盈阁方向看,这次来他是不敢问盈儿的情况了,因为日季又责备他怎么把青蛾这么好的媳妇放走了,劝他早日再娶一房妻子,切莫再去想大贵人盈儿了云云。
玉凯既想见盈儿又怕见她,碰到她又能怎么样?徒增伤感而已,可他的脚步不由得还是往月盈阁去,他希望经过那时能遇到心上人:她过得还好吗?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吗?她心里还没有他,哪怕一丝一毫?
就这样想着,离月盈阁越近,他的心跳得越厉害,夜幕下月盈阁静悄悄的,不知她是否在里面呢?玉凯真想抬脚就往里走,可他能算她什么人呢?且这样一来被人发现,免不了连累她。
唉,罢了!
玉凯静静的伫立着,远远的凝视着月盈阁。
夜已朦胧,花好可月不圆啊,这样的良霄若能与佳人有约,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可惜了这美好的时光!
“红珂,今晚上皇上可能会过来,门口的路有些黑,你打着灯笼到门口去迎他好一些。对了,紫云,你去御膳房让御厨准备些牛奶,晚一点热给皇上喝!”
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是她轻柔涓涓如清泉般的声音,可玉凯听起来心是那么痛,对盈儿的一切美好的幻想,就这几句话让他几乎绝望!这话里满是对皇帝的眷恋和关怀,想来她已然是拓拔汗的宠妃,她哪会想到自己对她深深的用心,痴痴的专情?
玉凯怕红珂出来看见,强忍着心痛快步往弯过小树林,离开了月盈阁,一路热泪奔涌,他恨天恨地恨自己,恨天不作美,恨地不留情,恨自己怎么就是忘记不了这段缘!他觉得自己的魂被抽空了,整个人混混沌沌的,生命中没有了盈儿,自己以后生活又有什么意义?他真是太不甘心!
独孤玉凯从皇宫回来不过三天,熊壮又深夜到访,想知道玉凯跟日季谈得怎么样,怎么安排见面。玉凯不好实话实说,怕伤了熊壮的心,安慰他说:“姐夫,我姐姐和外甥们都好,她让我转达你,别惦记着他们,你自己也多多保重。皇宫如今戒备森严,连只鸟都难飞进去,先过了一阵子再想办法相见吧。”
熊壮有些失望,但想想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作罢,他问道:“你姐姐真是这么说的吗?”
“嗯!”这些话都是玉凯的心里话,但他只能是代日季来哄熊壮开心了,只要熊壮能暂时心安就好。
“姐夫,苗大哥的仇我们要一定报!你和姐姐一定会团圆!让我们从今天起,好好的再做打算。”
玉凯这几天想了很多,自己今后该何处去?努力的目标是什么?只有重新振作起来,把暴君拉下马,这才是正道,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兄弟,只有这样,他才能与盈儿鸳梦重温!
春草在日季的月华宫里呆不过三天,一天晚上,日季就对春草说:“皇上那需要一个侍女,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