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拔什赶上前去,紧握着自己的手说:“珍儿,我们一直在等你!你来了就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挂念你和翼儿!”
珍儿想说解释什么却说不出来,她一回头,翼儿正跟在自己后面,她一把拉过他说:“快,这是你父亲,快叫爹爹!”
翼儿已经成长翩翩美少年,他对着拓拔什屈膝行了跪礼,恭恭敬敬的叫道:“爹爹!”
然后站起来,迷茫的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玉屏,不知该怎么叫玉屏。
珍儿道:“这是玉屏郡主。”
翼儿面色淡定,双手一合,中规中距道:“见过郡主!”
拓拔什对那一对可爱的儿女说:“小明小月,这是你们的翼大哥,快叫大哥!”
小明小月稚嫩声音特别甜,同声喊道:“大哥好!”
翼儿彬彬有礼的朝弟妹点点头说道:“弟弟妹妹好!”
拓拔什又把双胞儿女引到珍儿面前说:“这是你们的大娘,快叫大娘!”
双胞儿女张嘴刚想叫,却被身后一声喝叫止住。
“什么大娘啊!难道你们的母亲叫郡主小娘?小侄儿小侄女,你们该叫她皇后娘娘,她是朕的皇后,不是你爹的什么大娘!”
这是拓拔汗声音,他突然现身,挑畔的看着拓拔什。
拓拔什把目光转向珍儿道:“珍儿,你决定了?继续当二弟的皇后?”
她迎着他探询又期盼的眼睛,默默的点点头。
拓拔什的眼睛暗淡下来,表情甚是失望。
拓拔汗见状十分开心,笑咪咪的对着翼儿说:“翼儿,你今后得管朕叫父皇!”又一指拓拔什说:“管他叫爹!”
翼儿突然一转身,脸上露出愤怒,一把抓住拓拔汗衣袍大声斥道:“休想!就是你这个歹人!就是你害得我爹娘分离!害得我从小就不能跟双亲在一起,至今才与自己父亲相认,你毁了我们一家,我恨死你了!”
说罢,抽出一把亮闪闪的短刀,对着拓拔汗当胸就刺!她大喊一声:“翼儿!别啊!”
拓拔汗躲过了一刀,但已经被刺中了肩膀,鲜血淋漓,翼儿见没中害,又要冲上补上一刀,她上前拦护,拓拔汗把她推开说:“就让翼儿杀了朕吧!”
翼儿不顾一切,狠狠一刀捅进他的心脏,拓拔汗捂着心口,眼睛翻白,血流如注!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心脏惊得要跳出来,“啊”的惨叫一声,惊觉起来,原来又是一场恶梦!
珍儿惊出了一身冷汗,抬头看看拓拔汗好好的躺着,她这才摸着心口,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门外有站岗的侍卫听见屋内珍儿的叫声,警觉跑进来问道:“皇后娘娘,怎么啦?”
珍儿站起来说:“没事,现在什么时候了?”
侍卫回答:“四更天了。”
“哦,你去吧!”
珍儿被这一惊再也没睡意,便又去看了热着炭火上的粥,好在炭火已经熄灭,而粥还正暖。
拓拔汗不会对翼儿再下毒手,答案是肯定的,他能救拓拔什和玉屏,就说明他的心已经放下了,可翼儿呢?怎么跟他说才好呢?
哎,刚才的梦正是她心中所忧,翼儿一行人现在何处?他们应该是脱险了吧,羽弗凌明天能不能把他们找回来呢?翼儿一回来,要不要告知翼儿真相?如果不说,翼儿以后会不会埋怨自己,可若说出真相,他又会不会恨拓拔汗?这事真真叫她不知所措了!
此时,忽听到身后似有动静,回身一看,只见拓拔汗正睁着眼睛注视着她,此时她觉得他的眸子这么幽远明亮,这么摄人心魄。
珍儿忙凑上去说:“你醒了?你,有没有想吐?”
拓拔汗手一握住珍儿,声音有些虚弱,却仍是这么逗乐:“宝贝儿,怎么可能吐呢?朕又不是能怀孕的小娘子!”
珍儿心想也许这麻沸散药劲早就过去了,所以他已经没这个反应,这也好啊,免得呕吐起来折腾得难受。
她又伸手去摸了摸拓拔汗的头,感觉没热就放了心,却被拓拔汗的手一拽,扑倒在他的怀中。
拓拔汗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背后伤口一阵钻心的痛,他忍住了,热烈的把珍儿搂在怀里。
“别,这样会压疼你的!”拓拔汗问珍儿:“朕睡多久了?”
珍儿道:“从白天午后到现在也有一整天了,现在已经四更过了!”
拓拔汗拉着珍儿的手一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带着点耍娇哼哼道:“这儿疼,你摸摸!”
珍儿心里一惊,着急的说:“你胸也有伤啊?让我看看。”
拓拔汗拽住珍儿的手不让她动,珍儿感觉到他的气力有所恢复,他微笑道:“傻宝贝儿,朕心疼的是你啊,看你大半夜的还不歇着!”
珍儿又是一阵感动,他伤成这样,还在关心自己,想起拓拔汗还没吃东西,便说道:“我已经熬好鱼粥,你就喝一点吧!”
拓拔汗也觉得自己肚子饿了,轻轻点点头。
当珍儿把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