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汗满眼怀疑的故意瞪着她:“你骗我!你还在取笑我!”
说罢,便对着双手哈口气,做出准备挠痒痒的样子,他知道珍儿最怕痒。
珍儿赶紧两手交叉防备,一脸害怕惊慌的样子:“皇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取笑了!”
拓拔汗诡诈的眨眨眼:“那好,你夸夸皇夫的眼睛就饶了你!”
珍儿两晶亮的眼珠子一转:“皇上的眼睛是举世无双最可爱的眼睛,利起来则如电光火炬,柔起来则如秋水星光。”
拓拔汗陶醉闭眼边“嗯嗯”,边脑袋得意的晃荡着,听着珍儿继续说。
“恨起来则如虎豹豺狼,爱起来则如兔子绵羊。”
“窥起来则如狐光贼亮,看起来则如鼠目寸光。”
拓拔汗突然一睁眼,一把揽过珍儿,盯着她的眼睛不住眨眼放电:“刷刷刷!就鼠目寸光了!这辈子这对鼠眼就追随你终身,哼哼哼,看你又能怎么样!”
珍儿说:“那就这样!”
她无比温柔的投到拓拔什的怀中,深情的亲吻他,拓拔什心中激动,她终于自动给自己投怀送抱了!
红珂和宇文宏眼看着珍儿被其二哥贺兰谋和西秦军带走,心中既内疚又难过,可这俩人被摔得如此之重,只能躺在炕上,又能怎么办呢?就算身上没伤,可仅凭他们几个人又怎能对付一大群虎狼之兵?
宇文宏愧疚的说:“我曾在太子和皇上面前发过誓,舍命也要保护皇后娘娘周全,没想到我这般无用,竟让娘娘反过来保护我俩安全。”
红珂眼泪汪汪的说:“他们究竟要把皇后娘娘带到哪里去呢?”
素凡安慰道:“皇后娘娘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像娘娘心慈面善,又这么漂亮,刚才这些兵也没她怎么样,其中一人好像还是娘娘的二哥,应该没多大事,娘娘会有好运气的!”
红珂和宇文宏听了心虽得到些宽慰,但仍是十分担心。
阿彬对宇文宏说:“宇文将军,你的膝盖骨摔折了,恐怕十天半个月都得躺床上,红珂姑娘是头受了些伤,如果几天不再头痛恶心,养养就没事了!”
宇文宏听出些话里有话,问道:“红珂姑娘万一还头痛恶心那问题严重不?”
老实巴交的阿彬像被噎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如果真是头疼恶心的话,那问题就有些严重了,那就是严重的脑损伤,搞不好危急生命。
素凡见丈夫有些窘,知道他不想说实情,弄得这两位伤者心里更不踏实,但又不会骗人,所以赶紧接过话头。
“阿宏,阿彬的意思是红珂姑娘没多大事,红珂姑娘别想这么多,多多歇息就恢复了!”
素凡以前习惯称宇文宏为阿宏,阿彬却很大度,脸上没有一点妒嫉,他对宇文宏和红珂笑笑说:“饿了吧?我这就去准备午饭!”便出毡包去了。
宇文宏对素凡说:“素凡,我俩在这儿住,还让你们夫妇侍候,实在是太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红珂也说:“大姐,真抱歉,对不起了!”
素凡脸一板说:“你们俩可是太见外了!说起来还是我们家小林惹的祸,说抱歉的该是我们!要不是小林放的羊绊倒了你俩,你们也不会受伤,皇后也不会被带走,真是罪过啊!”
小林一直站在角落不吭气,见母亲这番话,他更是缩着脖子低着头,一副十分害怕样子。
素凡伸手去拉过小林说:“快,像叔叔和阿姨道歉!”
宇文宏看见小林这般畏畏畏缩缩的样子,心想素凡原就是个揉不得沙子的女子,心性高傲,当年若不是她抱着幼子决然而去,恐怕他们俩现在已是夫妻。难道因阿彬不是她亲生的,所以她另眼看待不成?
“算了算了,小林又不是故意的!来叔叔这儿坐!”
宇文宏看见小林搭拉个脑袋,嘴嚅动着想说话,可吭哧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便想打破这种僵局。
“不行,小林地做错了事得有勇气承认,男子汉要有担当!”
素凡仍“铁面无私”,宇文宏听此话心里一震,这话不会是说给自己听的罢,莫非她还记恨旧事,觉得自己曾经敢做不敢为,不敢抗命于父母,才让她抱着幼子愤然出走?
小林看了看素凡那绷着脸的,咽了口唾沫,小声的说:“对,不起。”
“大声一点,听不见等于没说!”
素凡话语严厉,弄得宇文宏又想替小林说情:“何必为难孩子。”
小林声音抬高些说:“对不起!小林鲁莽,让叔叔阿姨受伤了!以后,小林将功折过,叔叔阿姨有什么要小林做的,小林一定做到!”
素凡这才露出笑脸,又像个温柔的慈母,摸了摸小林的头说:“嗯,这还差不多,去吧,去帮帮你爸爸!”
小林点点头便出了屋,素凡笑笑说:“小林性子就像他爸爸,是个闷葫芦,不敲打不响,二位别见怪。”
红珂忙道:“怎么会呢,多可爱的孩子!”
宇文宏这又感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