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地投,自己感觉也越来越喜欢这位可爱的姑娘了。
珍儿和拓拔汗两人都怀揣着无比的兴奋,因为服了三天药以后,华大夫细细诊脉,说是可以服调理药,不过时间不定,至少要三个月,直至有怀孕的迹象。
拓拔汗和华大夫讨价还价起来:“能不能少减少点时间,多苦的药啊,就不能让皇后少喝一点嘛!”
“皇上,草民已经尽力了,如果这药不能坚持喝下去,只要中途间断一日,又得重新来,时间还得更延长一些。”
“那就把药整甜一些!不要让皇后难以下咽!”
华大夫无可奈何的说:“这药不能加甘草,也不能放蜜糖,否则药效不能保证,所以草民实在没办法,皇后娘娘喝完药嫌苦,只能漱漱口,而不能马上食别的东西。”
珍儿怕拓拔汗为难华大夫,忙说道:“请皇上放心吧,这点苦真不算什么,只要坚持了有效果就行!”
拓拔汗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华大夫接着说:“药要坚持服,皇后娘娘心情一定要舒畅,皇上的伤基本没大碍了,草民建议皇上皇后多外出看看风景,散散心,只是不要玩得太累就好。”
“好主意!哈哈,山水宜情嘛!华大夫,朕看你医术高明,就随朕回宫当太医,待遇从优,如何呀?”
宫里还真没有这么上乘的太医,要是华大夫真的愿意去绝对宫内第一流的太医。
“草民一介乡野村夫,不适应宫里的生活,多谢皇上的好意,如果皇上和皇后娘娘需要草民,随时召唤!”
珍儿看华大夫的表情,并不是有意推辞以抬高身价,并不是人人都向往皇宫生活的,正如现代人所说的待遇高风险也高。
“华大夫既然不想当太医,皇上就不要免为其难了,看在华大夫为我们俩治伤治病的份上,应该多多奖赏!”
拓拔汗哈哈一笑:“好!朕的皇后说得对,必定多多奖赏!”
华大夫依然很恭敬的说道:“草民谢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恩典!”
经过华大夫七八天的悉心治疗和珍儿的细心照顾,拓拔汗的已经恢复得很好,华大夫也不用给他敷草药了,人看上去神清气爽。
可因为珍儿吃华大夫所调理身体的药需观察些日子,边等着西秦那边把益宫花送过来交换符勇,华大夫还得拿益宫花来多配些药带回宫中,所以借这机会,珍儿和拓拔汗过起了两人世界的逍遥日子,整日有事无事打情骂俏,像一对平常家的小夫妻。
一天清晨,拓拔汗让侍卫们打探周围有什么好玩的,阿倚说“皇上,这附近有一条湖,村民们常去那钓鱼,臣常去那买鱼,看见那水清景色美,还可以划船游玩。”
话没说完,拓拔汗兴奋得像孩子:“这么冷的天湖还没封冻吗?宝贝儿,我们去那玩玩!阿倚带路!”
说罢,不由分说拉起珍儿就走,侍卫们忙给他俩披上羊毛大氅,此时已经是立冬天了,大清早的凉风吹到脸上有些冰刺刺的冷。
珍儿担心的说:“皇上,你的伤刚好,这么寒冷的天去湖边吹风,你身体受得了吗。”
“宝贝儿,我又不是豆腐做的!你是不知道,我从小没热水洗澡,寒冬腊月去干体力活,干得满身大汗,有得河水洗都不错了,所以一直养成了冬天仍洗冷水的习惯,要不哪有这么健壮的身体呢!”
珍儿抿嘴一乐:“我知道,不过是大狗熊的身体罢了!”
拓拔汗知道珍儿又要拿他取笑,“嘿嘿”一笑:“大狗熊不好吗?不管白天晚上,你随时都有温暖的熊抱,只要你一叫冷,大狗熊马上给你送温暖!”
说着话又搂紧了珍儿,珍儿见侍卫们都跟在后面,有些难为情,便推了推拓拔汗说:“好好走路!”
拓拔汗却仍嘻皮笑脸的说:“宝贝儿,我想背背你!我背上冷,想要软软的肉肉小棉被。”
“不背!”
“来嘛!”
珍儿把他的手轻打一下:“你背上有伤,压疼你了!”
“你多重啊,压疼我?等你怀上宝宝,胖得像只大肥猪时再说这话吧!”
珍儿忽闪着美目,眼光晶莹闪亮:“我属兔不属猪,你见过大肥猪?”
拓拔汗不知是陷井,顺口就说:“没见过生猪,但吃过猪肉。”
珍儿想起拓拔汗说自己属猪的话,便吃吃一笑,手一指拓拔汗:“我见过肥猪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拓拔汗看着珍儿粉扑扑可爱的脸儿,心中异动:“朕命令你爬上来!”
珍儿坚决的摇头:“不爬!肥猪熊才爬!”
“真不爬?”
“不爬!”
拓拔汗把披着的羊毛大氅往后一掀,便掀到了地上,后面的侍卫见到赶紧跑上来把大氅拾起。
珍儿防备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拓拔汗阴阴奸笑“嘿嘿嘿”,在手上左右吹了一口气,珍儿瞪着他,猜测他想做什么,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她明白眼前这家伙疯起来可不得了!她早就领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