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兰儿,这是你的妹妹美儿。”
转而又对两位小公主说:“他叫翼儿,平时只要翼儿没功课,你们可以一起玩啊!”
没等翼儿说话,美公主亲热的叫起来:“翼哥哥,我们要跟你玩捉迷藏!我和兰姐姐去躲起来,你来找我们吧!”
而兰公主却羞答答的藏在珍儿身后不说话,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翼儿。
珍儿笑道:“蓉蓉,你就带着这些小家伙一起到后花园玩去吧!”
翼儿在贺兰部跟贺兰讷的女儿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因此见到美儿和兰儿也不怯生,他大方的上前拉住美儿的手,又去拉兰儿手说:“美儿妹妹,兰儿姐姐,那就一起去玩吧!我教你们个好玩的游戏!”
蓉蓉便跟着三个孩子一起兴高采烈的到后花园去了。
珍儿想到了红珂的婚事,奇斤咕咕来得正好,她正愁红珂的婚事怎么操办才好,便把侍女们都屏退了,单独与奇斤咕咕商量。
奇斤想了想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小妾说得是否合适。”
珍儿忙道:“不管合不合适的,先说来听听!”
奇斤建议道:“红珂姑娘从小就陪伴皇后娘娘,自然身份和一般的侍女不同,且宇文将军又是朝庭重臣。皇后娘娘若是能让皇上认下红珂为义妹并赐婚,这样的话红珂就不会顶着侍女的身份,与宇文将军婚配就门当户对了,不怕宇文将军的家族有看法了。”
珍儿觉得这个办法还真不错,点头夸赞道:“不错,奇斤贵人真是想得周全!”
上午刚从贺兰部回来,因长途劳顿,拓拔汗回到自己寝宫,想在中午好好歇息一下,下午还得召集所有重臣们商量如果册立的太子事,费连和乌洛兰听到皇上回来,便赶紧凑在一块来讨好。
这俩人算起来也有几个月见不上皇帝了,心里实在是闷得慌,可都没有借口来面见,觉得拓拔汗出皇宫这么一段时间回来,去问候一下总归是情理之中的,便赶紧相约着来到万寿宫来看望。
朱无根向已经准备上炕的拓拔汗禀报:“费连小娘娘和乌洛兰小娘娘来看望皇上了!”
拓拔汗一听便皱眉:“有什么好看的,朕的头上又没长八只角,真是多余!没看到朕要歇息的吗?不见!”
朱无根便退出去,对在寝宫外院中候着的费连和乌洛兰说:“皇上刚回来,需要歇息,两位小娘娘改日再来吧!”
费连一听甚是失望,她很不甘心,便道:“朱公公,我们只是进去请个安便出来了!”
乌洛兰也附合着说:“是啊,我们想皇上想得紧啊,这么久都没能见皇上一面了!”
说罢,掏出手帕擦起眼泪,费连一看也掏出手帕捂着眼睛鼻子来抽噎了几下,像是擤鼻涕。
朱无根叹了口气,看这两位彩女还真有些可怜,皇上这么不待见她们,还这么不识趣,搞不好又被一顿尅。他心一软便又说:“好吧,奴才再进去帮两位小娘娘试着问一问。”
这两人忙不迭的称谢。朱无根回到寝宫,拓拔汗瞪着他说:“死猪头,更衣啊,在外面叽叽咕咕这么久干什么呢!”
朱无根小心翼翼的对拓拔汗说:“皇上,两位小娘娘哭倒在院门外,说是太久不见皇上,想得紧呢!”
他一边帮拓拔汗更衣,一边偷偷观察拓拔汗的表情,觉得说得夸张一些,想让拓拔汗同意两位彩女进来请个安。
拓拔汗有些火了,骂道:“哭啥哭?闹腾啥啊?这两灾星想嚎丧啊?朕又没死!”
朱无根赶紧说道:“那奴才马上就让两位小娘娘离开!”
他刚想出去,拓拔汗一转眼睛想到什么,又叫住朱无根:“让她们进来吧!”
费连和乌洛兰一听说拓拔汗愿意见她们,立马兴奋起来,两人各自赶紧整理一下头发和衣装,又不由得相互对看一眼,心中各生想法:皇上会喜欢见谁?我这打扮比对方更胜一筹吗?
乌洛兰心里又暗自后悔,为什么要约费连来,自己够胆来的话,现在就可以单独见到皇上,说不定久不见自己了,皇上会让自己陪侍呢?
俩人怀揣着希望,既惊喜又不安,毕竟这许久才见皇上一面,这可是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两彩女一进门看到穿着睡衣半倚在炕上的拓拔汗,心中更是一种异样的激动,不会是机会到了吧?因而一个比一个声音高。
“小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安康!皇上万福!”
她们心里盼的是:要是接下来,拓拔汗便让她们其中一个留下了吗?那该会是谁?就算是两个留下也好,总好过被赶出去。
拓拔汗皱了一下眉说:“今天你们都吃了鸡脖子啊?还是喝了鸡血,声音怎么这么高亢呢?”
费连抢着说:“没哪,哪有鸡吃啊,小妾刚啃了羊蹄!”
她居然没听出拓拔汗话里的讥讽,以为是皇上跟自己拉家常。
乌洛兰怕自己被冷落,也忙说道:“小妾喝的是羊汤!”
拓拔汗没好气的说:“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