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次都有这种机会的,做人要懂得把握才行。”
“就是。”沈桦轻声提醒,“难道你要葶葶内疚一辈子吗?”
提起莫伽葶,阙煜懿嘴角不由自主往上扬:不知道现在那傻瓜正在做什么?
“但我也会把阿威的名字交上去,至于上面怎么安排……”方礼泽耸耸肩,“我不加意见。”
现在想起邹沁威,他还真有那么一点儿头痛。阙煜懿脸上带着无奈,问:“你们说我该不该找阿威出来聊一聊?”他一定是对自己和方礼泽有什么误会。
“聊?我看就不必了吧。”方礼泽一脸坦荡,“如果你去跟他解释,说不定他还以为你在掩饰什么呢,这事就由他去吧。”
“说着也奇怪……”沈桦疑惑,“阿威是你让阿泽签他的,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嫉妒你才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子呢?”
“哼!”方礼泽一脸轻蔑,“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吧,他这种人是养不熟的,现在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在上海那次纯属意外,让他一夜风光,当上了男二。虽然之后是通告不断,可是在这新人辈出的演艺圈里,谁不渴望突围而出?谁不希望自己的曝光率能够一直维持?”
撇了阙煜懿一眼,方礼泽继续说,“是阿懿这傻子才会一直放弃这些大好机会。”
阙煜懿无奈投降道:“好啦好啦,我虚心受教。要是再有这机会,我一定紧紧抓住不放,这样行不?”
失忆酒吧....
吧台旁的高架椅上坐着一抹艳丽美景,一头及腰的酒红色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双肩;水亮的双眸扫上玫瑰红色眼影,点缀出一股邪魅的诱惑;嘴唇上的亮光桃红更是引人遐想;再加上一袭贴身的红色皮背心配上一条红色短裙,活脱脱就像是酒保特意为她调配的“红色妖姬”一般。
只可惜,这样一朵娇艳的红罂粟,只能远观。但凡想要上前搭讪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走近她五步以内,便立即会被身旁的两名保镖给震慑而退。
她软弱无骨似的靠着吧台,单身托着太阳穴,抿了一口酒精的清凉,眉头微蹙,侧头斜睨问道:“这酒的味道怎么越来越淡了?”
酒保苦口婆心地规劝说:“大小姐,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五杯了,您就少喝一点吧。”他不敢逆她意思,她要喝酒,他只好为她调酒,只是她一而再的续杯,令他有些担心。毕竟这酒的浓度还真有点高,所以他只好自作主张,往酒里多加入几颗冰块,把浓度降低。
“少在那边啰里八嗦的!”她不爽的眼神当中带有迷离,把一饮而尽的酒杯递还给酒保,“你明知道我不爱喝淡酒,再调!”
“我……”就在酒保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酒吧的大门走进了救星,“啸哥!”他急着挥手打招呼。
阎啸闻声一望,眉头紧皱,往吧台走去。
感觉身旁有人停留,微醺的严妍回头,慵懒一笑:“你终于回来啦?快,陪我喝一杯……”说着,命酒保继续为两人调酒。
言语间,她那浓烈的酒气回荡在空气中。“你醉了。”阎啸眼神往酒保一瞥,制止了他调酒的动作。
见她软软地趴在吧台,阎啸朝身旁的两名保镖打了个眼色后,径自往办公室走去。
阎啸从办公室里拿着一盒解酒药往VIP包厢走去,走入包厢,印在眼前的是一幅摄人魂魄的景象……
严妍在梦中隐约闻到一股越来越呛喉的味道,逼得她越发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骤然醒来,发现四周烟雾弥漫,让她有种忘记身在何处的感觉。
一路安静坐在一旁的阎啸把最后一口烟吁出,才犹未尽地把烟蒂放进烟灰缸拧熄。
严妍边咳边摸寻坐起,直到烟雾逐渐散去,她才看到坐在不远处的人,“你想要呛死我啊?排气扇也不开……”说着,她走到门口把排气扇的开关给打开,目光随后瞄向调节空调开关,当看到原本设定的温度有被调高时,嘴角暗自微微扬起:还算他有人性。
“呛死你总比醉死你的好。”他把手里的解酒药抛向她。
她准确接住解酒药,满怀欢乐地打开,笑容瞬间少了一半,嘀咕:“原来不是特意买来给我的……”
“快点吃了它吧。”阎啸提醒,免得她隔天醒来头痛又麻烦到他,“吃完就把这壶姜茶给喝了。”
她不情不愿地坐在沙发上,问:“为什么这盒解酒药被开过?”她的认知,以他那千杯不醉的酒量是不可能吃解酒药的,难道……
阎啸又点起了一根香烟:“药是买来吃的,那理所当然要打开。”这是上次他特地让阿劲去买来给莫伽葶吃的解酒药,本来以为她会带走,谁知后来阿劲把它拿回办公室,他一直把它放在自己的抽屉里。
“你还抽……”严妍一手抢过衔在他嘴里的香烟,“再抽你的肺都快要变成黑色了。”
他伸手夺回,“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我坐在这里……”她身体靠向沙发背,“我不想要吸到你的二手烟。”
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