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他们去了一家当地有名的老字号吃晚饭,去的路上陈时问於晏清:“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给我听的是什么歌了吧?”
於晏清没想到陈时会这么执着,无奈的笑了:“是林海的《月光边境》。&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陈时哦了一声,从口袋里翻出手机,解开屏锁,打开酷狗音乐搜索到这首歌,并加入了喜欢那一个歌单。
她弯起眼睛,看了眼走在前头的白衣少年,打开相机功能,在众人没注意的情况下偷偷拍了一张,卡擦的声音响起。
陈时懵了:“遭了,忘了关快门声了。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於晏清,他和方恒大步向前,应该没注意到。
林小羽笑嘻嘻的凑过来:“嘿嘿,你在拍谁呢?”
陈时咳了一声:“没啊,拍风景。”
林小羽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早就看穿你了。
陈时快步走到方恒和於晏清身后,尴尬的把视线聚集在路边的店面上,林小羽跑过来挽住她的衣袖,和她讨论着下午的辩论赛。
晚餐是学校报销,所以他们四个也毫不留情的点了一桌子的菜。
陈时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对面於晏清慢条斯理的吃着碗里的菜,偏个角度,方恒还在和那只烤鸡奋力作战,扭头一看,林小羽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的灌着。
陈时忙制止她:“你少喝些,醉了回头我还得照顾你。”
林小羽爽朗的笑了笑,把瓶子放下:”“我不喝了,今天撕正方真是大快人心。”
陈时也跟着笑了,她说完那话就趴着桌子睡着了,於晏清眼里含笑的扫了她们一眼,放下筷子,走到陈时旁边,脱下身上的外套,给了陈时,示意她给林小羽披上。
“可是…你外套是白色的,万一弄脏了怎么办?”
於晏清摇摇头:“没事,晚上挺冷的,别受凉了。”
陈时拿着留有余温的外套有些犹豫,她瞟了一眼方恒:“这样吧,让方恒把外套脱了给小羽披上,他是黑色的没事。”
於晏清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陈时把外套放在椅子上,快步走到方恒前和他说,方恒毫不犹豫的把衣服脱了。
给小羽披上后,於晏清把外套递给陈时。
“等会回去路上你先穿下吧,挺冷的。”
陈时有些惊讶的看看自己的短袖,再看看於晏清纯白的衬衫,点点头,接过来穿上。
回去路上,於晏清有些肢体洁癖,也不好让他扶着林小羽,便让方恒背着醉了的林小羽,在路边叫了辆出租车。
於晏清坐前面,其他三个坐在后边。下车后,因为俩个房间相邻,方恒把林小羽送到了客房里,让她躺在床上。
在门口,陈时把外套还给了於晏清,他接过:“林小羽没吐,你给他准备些白开水去下她嘴里的酒味,明天早上给她吃面条就行了。”
陈时点点头,对于於晏清的温柔细腻,她莫名有些不舒服。
回到房间,她弄了热毛巾想给林小羽擦擦脸,让她舒服些,坐在床边,她拨开她散乱的长发,却发现林小羽精致的面容上有隐隐泪痕。
她轻声喊着:“林小羽,小羽,你怎么了?”
林小羽仿佛听到了什么,双眼紧闭,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小声的啜泣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陈时一遍一遍轻柔的擦去她的泪痕,无措的抱着她,直到林小羽睁开了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第二天中午,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校,在高铁上,因为买票顺序的原因,於晏清和陈时坐到了一块。
陈时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的瞟向旁边空空的座位。
啊,他来了。
於晏清穿了件清新的牛仔外套,眼睛明亮的走了过来,和陈时打了个招呼坐了下来,将背包放在腿上,戴上耳机,闭目养神。
陈时看着少年清秀的眉目,从背包里拿出画笔画纸,唰唰的描摹起来。
不一会儿,栩栩如生的少年侧脸就呈现在白纸上,她自小学过素描,早就炉火纯青,高中她也打算做艺术生参加高考。
半路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叫:“老刘,老刘!”
所有人都齐刷刷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先生面色痛苦的捂住胸口,呼吸急促,从座椅上无力的滑了下去,他旁边的女士赶紧跪下来抱住那男子,慌乱的哭喊着“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家老刘。”
周围围着一群乘客和列车员,手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