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一把脉,一看。
他怔得眼睛发亮,佩服王爷的包扎之速。
“王妃如何。”
“回禀王爷,王妃无碍,只是……”谷医说话吞吐,不禁扶额,该如何说,才不会被王爷崩了。
“不想跟着暗卫一起回炉重造,立刻!马上!说!”任笑尘的声音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压迫感,令谷医命悬一线。
“王妃的背脊骨怕是落下病根,特别是冷和雨时,疼得厉害。”
“没有办法?”任笑尘之眸震慑出寒意,仿若冰天冻地,大势涛滚。
谷医被震得跪在地上,“求王爷命属下回炉重造。”
“滚~”任笑尘凛然之音,带着满腔的怒意。
转眼,谷医滚得飞快,趁王爷爆发之前消失。
一个暗卫显现跪于地,“主人,那位今日来了。”
“呵呵,连她也来凑热闹,是不是也一起参与谋杀王妃。”任笑尘寒意更深更冷,令卧房的空气持续往下降,一声令下,“东西南院以后全部归北院王妃管,无王妃命令,不可随意出院。碧溪廊大院里里外外一个地方也不准漏守,没本王的命令,任谁也不准进,包含马奶娘。”
那暗卫惊得眼睛瞪圆。
王爷这是在为王妃报仇?
暗卫消失后。
任笑尘坐在床前,拿起毛巾为猪女人擦额头的冷汗。
满眼满心都知道她疼,不禁说一个接一个话。
“对不起,雪飞鎏,本王没保护好你,请你原谅奶娘,她全为本王。若你有怨有恨,全撒在本王身上。”
“雪飞鎏,以后本王不再让你受一丁点儿伤。”
“雪飞鎏,你一定会好起来,本王定然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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